花都遁甲小道士!
聽我這麼一說,楊胖子立刻又麵色通紅,呼吸急促。
我靠!這小子真是個奇葩,我真懷疑他今晚上回家會不會擼一整夜。
放學後,淩馨兒家的奔馳s600又來接她了,沈慕揚那家夥也屁顛屁顛地想跟著上車,淩馨兒瞧見了我,轉頭跟沈慕揚說了句什麼,自個兒上車走了,把沈慕揚扔在了那兒。
看到這一幕,我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心情頓時大好。這至少說明,淩馨兒還是很在意我的感受的。
我騎著單車往家的方向奔去。
進入一條狹窄小巷的時候,我總感覺背後似乎有人跟著,但好幾次扭頭張望,又沒瞧見人,這讓我心裡犯起了嘀咕,老學究說那隻貓妖會找上門來,難不成這麼快就追來了?
想到這,我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顧不得那麼多,拚命往前蹬,隻想快點趕回去。
正蹬得腳下生風,身後忽然傳來楊胖子的聲音“臘八,你騎慢點兒,等等我!”
我扭頭一瞧,隻見楊胖子正踩著單車跟在我後麵。
搞了半天是這家夥,把我嚇了一跳。
我停了下來,衝他問道“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找你啊!”
“找我乾嘛?”
楊胖子騎車到了我跟前,四下瞧了瞧,壓低聲音說道“上午的事,你還沒跟我說清楚呢。”
原來這家夥還惦記著上午他和黑玫瑰之間的事。
我沒好氣地問道“不都跟你說了嘛,你還想知道啥。”
楊胖子臉色微微一紅,結結巴巴地問道“我……我跟她之間,有……有沒有那個啥?”
我一聽,噗呲笑出聲來“我說你在想什麼呢。你褲子都沒脫,能乾啥?”
“可……可是……”
“彆可是了,要真有那個啥,你小子不是賺大發了。”
我一邊說著,一邊踩著單車往前行,楊胖子緊跟在我身後,繼續追問“臘八,你說我要是真跟她有那啥,我要不要對她負責啊?”
沒想到這家夥是個花癡,我扭頭瞪了他一眼“瞎說什麼呢!你跟她差著輩好不好!”
我話音剛落,一台摩托車忽然徑直衝過來,一個甩尾急刹,擋在了我麵前,好在我及時握緊手刹,不然非撞上去不可。
摩托車上有三個人,都留著殺馬特發型,胳膊上有刺青,手臂上還有針眼,一看就是街頭混混,而且是長期吸食的。
這種人看起來瘦瘦精精,但都是亡命徒,還是彆惹為好,更何況也沒撞上,我正欲拐彎繞開,三個家夥從摩托車上下來,一名個子不高,臉上有一道刀疤的家夥衝我冷冷問道“你就是唐臘八?”
什麼情況?這家夥居然認得我?不過聽他的語氣,似乎是來找麻煩的。
我定了定神,點頭道“我是。”
刀疤臉伸出手,一把揪住我的衣領,冷冷說道“我警告你,以後離淩馨兒遠點,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我一聽,頓時明白過來“這幾個家夥肯定是沈慕揚找來的。”
楊胖子見有人找我麻煩,忙掏出一包煙遞刀疤臉麵前,笑道“哥!先抽根煙,有什麼話好好說。”
對方見楊胖子識趣,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神色。
他從楊胖子手裡接過那包煙,點上一支,猛吸了一口,將一團濃煙噴到了我臉上,接著又咧嘴一笑,露出滿口黑牙,而且他嘴裡還散發著一股子惡臭味,和莫瘋子那張茅廁般的嘴有得一比。
我頓覺一陣惡心,真想一拳揍過去,不過我終於還是忍了,好漢不吃眼前虧。
刀疤臉拍了拍楊胖子的肩膀,陰笑道“這小胖子倒是識趣,我說你小子那話兒都不濟事了,還跟沈公子爭個什麼勁呢!”
這家夥此言一出,我立刻想到了張德勝用鎖魄釘紮傷我精魄的事,難道這家夥知道些什麼?我頓覺一股怒氣直衝腦門,強壓住心頭的憤怒,冷冷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瞧你這小樣,還在老子麵前裝呢。蔫吧了就蔫吧了嘛,還不好意思。”刀疤臉說著,竟將他如枯枝般的爪子朝我襠部伸了過來。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怒不可遏,抬腿便是一腳,踹在了刀疤臉胸口,他沒料到我敢踹他,毫無防備,被我一腳踹了個四腳朝天。
我又迅速從車座上跳下,楊胖子本想拉住我,可我正在氣頭上,他哪拉得住,沒等刀疤臉爬起來,我衝上前去又是一腳,不偏不倚,正好踹在了他臉上,他臉上立刻多了一個大腳印。
另兩個家夥見我忽然像發了瘋似的對他們老大動手,愣了片刻才回過神來,不知從哪兒摸出兩根鐵棍,叫嚷著朝我撲來。
楊胖子見事已至此,也不攔著我了,也趕忙從車上下來,大吼一聲,抓起單車朝著那兩個家夥便猛砸了過去。
這家夥生得牛高馬大,力氣大得驚人,扳手腕,在學校裡幾乎沒有對手,雖然平時很少跟人紅臉,但若是爆發起來,絕對是一員猛張飛型的悍將。他這一單車砸過去,那兩個家夥頓時站立不穩,打了趔趄,與他們老大跌成了一團。
我倆立刻衝上前去,不過還沒等我動手,楊胖子已經一屁股坐在了他們仨身上,三人發出一陣殺豬般的嚎叫。
楊胖子一米八五的塊頭,體重一百二十公斤,坐在三人身上,那就像是壓了一座大山在上麵似的,三人完全動彈不得。
刀疤臉是其中最慘的一個,他被壓在最底下,我都懷疑他是不是被壓出屎來了,因為我忽然聞到了一股子屎臭味。
他扯著嗓子嚎道“快……快起開,信不信老子……”
沒等他把話說完,我一巴掌呼了過去“你特麼的還敢囂張呢!叫爺爺,不然今天就讓你們一個個變成肉餅。”
刀疤臉見威脅沒用,立刻哭喪著臉求饒道“爺爺!爺爺!是……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快……快讓你兄弟起開吧。”
這的,變臉比翻書還快,不做演員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