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家夥站在門口七嘴八舌地說了一通,又關上了房門。
聽了那幫家夥的一番話,究竟是怎麼回事全明白了,原來是沈靖瀾是被他們給催情了,也不知為什麼,我心裡立刻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女的還被催情了,我不知道彆人怎麼想,反正我是做不了柳下惠,我的身體有了生理反應。不過也正如那幫家夥所說,我倆啥也做不了,因為我倆手腳都被綁著,還是背靠著背。
我扭頭對沈靖瀾說道“瀾姐,我知道你受罪了,你想動就動吧,怎麼舒服怎麼動。”
我話音剛落,沈靖瀾喘著粗氣,用仿似命令的口吻說道“貼……貼緊我,全身都貼緊我!”
她需要慰藉,而眼下恐怕也隻有這個法子,才能給她慰藉。
我隻能儘量讓自己的身體緊緊貼著她,我倆的背完全貼在了一塊,我甚至能夠感覺到她的心跳,就像一匹馬在奔騰似的,跳得很快。
雖說隻是這麼貼著,什麼也沒做,但我正值血氣方剛的年齡,更何況沈靖瀾還是一個大美人。
尼瑪,我感覺我也像是被灌了,心裡難受至極,就像是一萬隻螞蟻在爬。
身體實在是漲得難受,但又想一直這麼貼著沈靖瀾,所謂的欲求不得,欲罷不能,恐怕就是這種情況。
也不知過了多久,沈靖瀾的藥效似乎終於過去了,外麵那幫家夥也好像是睡著了,原本十分喧鬨,現在安靜了下來。
我小聲衝沈靖瀾問道“瀾姐,你感覺怎麼樣?”
“還好,謝謝你。”
“謝什麼謝!那幫家夥好像睡著了,我們得想辦法逃出去。”
“你有什麼辦法?”
“你還戴著頭套嗎?”我衝她問道。
“戴著呢,那家夥喂我吃完東西,又把頭套給我套上了。”
“剛才你有沒有看清楚這間屋的情況?”
“左邊有扇窗戶,沒玻璃,但有欄杆,木頭的。要想逃出去,隻能從那兒。”
“我們得想辦法先把這該死的繩索解開。”我一邊說著,一邊奮力掙紮了兩下,繩索十分結實,而且綁得很緊,根本無濟於事,反而把我的手腕弄的生疼。
我倆正小聲商討著該怎麼逃出去,房門忽然有被人推開了,不過這次動作很輕,而且幾乎聽不到腳步聲,似乎是有人躡手躡腳摸了進來。
我心裡頓時咯噔一下,暗道“難道是哪個色膽包天的家夥想對沈靖瀾圖謀不軌?”
想到這,我立刻提高音量喊了一聲“誰!?”
我之所以喊,是尋思著把對方嚇跑,因為他肯定也不想把其他人給吵醒了。
誰知我話音剛落,對方卻壓低聲音說道“主人,是我!我是來救你們的。”
我一下子愣住了,這是什麼情況?聽聲音,分明就是那個聲音粗獷,還揍過我的家夥,怎麼還喊起“主人”來了?難道是聲音相似?
我立刻小聲問沈靖瀾“瀾姐,是不是你手下來救你了?”
還沒等沈靖瀾回答,那人又道“主人,我是十三啊!”
“十三?”我先是一愣,隨即腦子裡一激靈,驚道“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