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很快來到了陸濤家,他家是一棟獨立的樓房,共五層,下麵三層租出去開了一家旅館,他家住在上麵兩層。
在離他家還隔著一條街的時候,我就感覺有點兒不太對勁,隔著馬路朝他家那棟樓望過去,他家樓頂上似乎彌漫著一股陰氣。
這股陰氣普通人並不能看出來,但以我現在的修為,很容易就能發現。
我不由得心頭一怔,暗道“難道有什麼邪乎玩意兒藏在他家裡?而且這東西的邪氣還很重。”
我未露聲色,暗暗在手心當中畫了一道遁甲掌心符,以應對不測之事。
因為他家一到三樓都租出去了,有一條小門有樓梯直上四樓,不過這會兒那條小門緊閉著,而且他家樓下的王舍旅館今天也沒開張,我吃驚地發現,門上竟然貼著封條。
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是發生什麼事了?
陸濤與王夢龍關係比較好,來他家的次數也最多,他走上前去,按了按那道小門旁邊的門鈴。門上有可視對講係統,然而等了半天,也沒有反應。
“奇怪,沒人在家麼?”陸濤嘴裡嘀咕道。
就在這時候,隔壁雜貨店的胖大嬸從店裡走出來,見到我們幾個,神神秘秘地說“他們家出大事啦!”
我忙問“出什麼大事了?”
胖大嬸一看就是喜歡八卦的人,立刻向我們講述起來“就在前天晚上,一名住在王舍旅館的旅客死了,死得很蹊蹺,我聽說啊,是被人吸乾了血死的。”
“什麼!吸……吸乾了血?”楊胖子臉色都變了。
胖大嬸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第二天早上發現的,據說人都快被吸乾了,隻剩下皮包骨頭,全身皮膚白的跟紙一樣,哎呀!那模樣,聽著就能把人嚇死。”
“你親眼瞧見了麼?”
“那倒沒有,不過我家那口子看見了屍體,這不,就瞧了一眼,在家躺兩天了都。”
“你這說的也太誇張了吧,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內隻剩下皮包骨頭呢?”
陸濤並不相信,不過他話音剛落,跟著我們一塊來的靜雯說“這種事,我以前親眼見過。”
我一聽,立刻衝她問道“雯雯,你什麼時候見過?”
“兩三個月前吧,是我認識的一位大叔,他也是一位流浪漢,一天早上我去找他,發現他已經死了,而且全身隻剩下了皮包骨頭,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吸乾了一樣。”
靜雯說到這,身體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我隱約感覺到,應該是某種邪物所為,而且這兩件事之間,或許有什麼聯係。我心裡正琢磨著,胖大嬸又道“聽說這事跟王家小子有關呢。”
聽她這麼一說,我們幾個都大吃一驚,楊胖子忙問“阿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胖大嬸壓低聲音說“昨天警察過來調查,在王家小子的房間裡發現了血跡,而且王家小子精神異常,懷疑他是精神病發作,把那名住客殺死了。”
楊胖子與陸濤臉色陡然大變,陸濤怔怔地說道“巧克力有精神病,我……我怎麼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