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衣衫襤褸,看起來像是一流浪漢。
“這怎麼會躺著一個人呢?”
“難道又發生命案了?”
冷彤與沈初雪都很是吃驚。
因為不知道什麼情況,而且這鬼地方邪氣這麼重,我忙對她倆說“你倆站這兒彆動,我過去看看。”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那人身旁,低頭一瞧,咦?這家夥怎麼感覺有點眼熟呢?
我仔細一想,很快想了起來,這特瑪的不就是一個多月前我救靜雯的時候,一塊救出來的家夥嘛,好像叫伍勇。
伍勇此時臉色發青,雙目緊閉,額頭似乎還蒙著一層黑氣,我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探了探他的脈搏,發現他的脈象很亂,時緩時急,這明顯是邪氣侵體的征兆,我立刻從挎包內摸出一道驅邪符,正欲貼他額頭上,他忽然睜開眼睛,猛地坐起身來。二話沒說,一把將我攔腰抱住,另一隻手則箍住了我的脖子。
我靠!這家夥邪症發作的可真是時候,我急忙想將他的手扳開,沒想到他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把我抱得死死的,箍住我脖子的手也是卯足了勁,好在我懂得內息術,不然非得被他箍得窒息不可。
其實隻要我運行玄真內氣,輕易便能擺脫他,但那樣的話,他隻怕會受傷,所以我也隻能使蠻勁了。
誰知就在這時,沈初雪不知抽了哪根筋,忽然衝過來,將手裡的電棍伸向了伍勇。
我來不及阻止,閃爍著電火花的電棍已經觸碰到了伍勇的脖子上。
真特瑪的不知這女人是怎麼想的,我和伍勇這抱在一塊呢,電流會傳導,電他不就等於是在電我嘛,我頓覺身體一陣酥麻!
關鍵是這女人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還一個勁兒電擊伍勇,我特瑪的就像是踩到了電線的節奏。
等她終於停手,我和伍勇二人都癱軟在了地上。
沈初雪還沒意識到我是被她電成這樣的,關切地衝我問道“臘八,你沒事吧?”
我靠!要不是老子現在嘴都快被你電癱了,說不出話來,我真想把你祖宗十八代都罵個遍。
過了好一陣,我才總算緩過勁來,不過還有種輕飄飄的感覺,沈初雪和冷彤都站在我身旁,見我終於坐起身來,冷彤欣喜地說道“師父沒事了,還好初雪你出手製服了這家夥。”
沈初雪不無得意地說“那當然,我在警校的時候,搏擊比賽可是拿過獎的。”
我抬頭瞥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既然你搏擊拿過獎,那就搏擊啊!乾嘛還拿警棍捅啊!”
“我這不是怕傷著你嘛。”
我差點沒吐血,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我懶得跟她多說,伸手探了探伍勇的脈搏,驚訝的發現,他的脈搏竟然已經變得平緩了許多。
這是什麼情況?難道說用電擊能夠驅邪?
仔細想想,還真有這種可能,雷電不就能夠驅邪嘛。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沈初雪倒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要不然為伍勇驅邪,又得費我一番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