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遁甲小道士!
離我們對付那旱魃飛僵已經過去了三天,旱魃飛僵沒有任何消息,也並沒有聽說哪裡發生有人遭到僵屍襲擊的事。
這讓我有些納悶,照理來說,旱魃飛僵身受重創,應該大量吸取活人精血元陽,以恢複元氣,怎麼這魔頭逃脫後這麼老實,一點消息都沒有,就算想收拾他,也不知該上哪找他去。
我想到了那位神秘的冥輪法王,難道旱魃飛僵是讓冥輪法王給救走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事可就複雜了,一個近乎於神的旱魃飛僵,一個神秘莫測的冥輪法王,現在這兩大魔頭聯手,可不好對付。
我思前想後,覺得還是應該從法王入手調查,至少得搞清楚這家夥到底在耍什麼陰謀詭計。
又過了兩天,中午我忽然接到了淩馨兒給我打來的電話,因為是周末,她從省城回來了,她有些激動地告訴我,她爸想跟我見麵,與我約好就在今晚,至於見麵的地點,則就在她家的湖畔彆墅。
掛了電話,我是既感到高興,又覺得有些納悶。
淩浩榮要見我?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如果冷凝雪還在淩家的話,我倒是覺得在情理之中,但現在冷凝雪已經離開了淩家,淩浩榮忽然要見我,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難道是淩馨兒終於說服她爸接受我了?
不管了,要想搞清楚,那就得去一趟。
無論我以前和淩浩榮有多大的矛盾,他畢竟是淩馨兒她爸,未來很大可能成為我的嶽父,這也算是我正式拜見未來的嶽父大人,當然得穿體麵點兒,禮物自然也不能太寒磣。
下午,我趕緊把楊胖子叫出來,讓他陪我去買了件深藍色風衣。
td,牌子好像是啥巴寶莉,價格貴得離譜,花了我兩萬大洋,還是打了八折後的價錢,上回買城南那棟鬼宅也才花了八萬大洋而已,就這麼一件風衣,都夠我買四分之一棟宅子的錢了。
我這麼不講究的人,一下子花這麼多錢買件衣服,還真是感到肉疼,本來不打算買的,不過把風衣穿上後,往鏡子前一站,哎呦,我勒個去!簡直亮瞎我的黑鑽狗眼,我都快認不出鏡子裡的自己了,真td太帥了,這衣服,簡直把我黃金比例的身形完美地展現出來。
肉疼就肉疼吧,賺那麼多錢,也總得滿足一下虛榮心的需求嘛!再說了,我畢竟是去見未來的嶽父大人,不得人模狗樣點兒。
晚上,我沒再蹬自行車,而是開著店裡那台新買不久的五菱之光去了淩家湖畔彆墅。
哎!我身上穿著兩萬塊的巴寶莉風衣,居然開五菱之光!關鍵是因為這車主要用來運生鮮肉菜,車裡還彌漫著一股子腥臊味兒,我真擔心下次的時候,我的巴寶莉風衣就跟屠夫身上穿的布褂子一樣了。
我暗暗下定決心,為了配上這件巴寶莉風衣,我也得買台小車才行!我家院子門口剛好有塊空地,能夠用來停車。
半小時後,我開車來到了淩家湖畔彆墅附近,離著還有半裡地的時候我找了塊空地將車停下,然後下車,提著我給淩浩榮買的見麵禮,朝著彆墅方向步行而去。
並不是淩家彆墅沒有停車的地兒,主要是我開的是五菱之光,要是直接開到淩家,那不是丟臉麼?
彆墅門口站在一名身穿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平頭男子,我一眼便認出來,我第一次來淩家彆墅,就是這個打扮得跟中南海保鏢的家夥攔著我不讓進。
我輕咳了兩聲,正欲開口說話,男子快步走上前來,衝我連連點頭哈腰,滿臉笑容地說“唐先生您來了,老爺和小姐正在等您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接過我手裡提著的見麵禮。
我頓時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這是什麼情況?怎麼這家夥忽然對我這麼客氣?
我跟著他走進了彆墅,剛走進大廳,原本在沙發上坐著的淩浩榮立刻起身迎了過來,淩馨兒也跟在他身旁。
淩浩榮笑著說“臘八來了,快請進。”
臥槽!我不是在做夢吧,一向對我不冷不熱的淩浩榮忽然對我這麼客氣,難道今天早上太陽是打西邊蹦出來的?
既然他這麼客氣,我自然也不能失禮,一口一個“淩叔叔”叫得親熱,我和他的關係仿佛一下子拉近了不少。
不過,我注意到淩浩榮的頭上多了不少白發,相比幾個月前見到他,似乎蒼老了許多,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冷凝雪的離開,所以轉性了的緣故。
不管怎麼說,看到我倆能夠和睦相處,最開心地自然莫過於淩馨兒,她的臉上一直掛著笑容,看我的眼神也是火辣辣的。算起來,我和她差不多兩個月沒見了,我心裡挺想她的,要不是有淩浩榮在,我和她少不了會親熱一番。
晚上,我就在淩家吃飯,一張寬大的餐桌上,就我們三個人用餐,菜雖然不多,但味道還算不錯,淩浩榮還讓傭人開了一瓶82年的拉菲。
本來我開車不能喝酒,但不好意思拒絕,我總不能說因為我開五菱之光來的,所以不能喝酒吧?更何況還是價值好幾萬的酒,這麼貴的酒擺在麵前要是不喝,那不是暴殄天物麼。
酒過三巡,淩浩榮與淩馨兒都臉色微紅,淩馨兒兩眼深情地看著我,說“這種感覺真好,就像一家人,好溫馨。”
說真的,我也有這種感覺,和淩馨兒在一塊,哪怕隻是相互凝視,都會讓我有種如沐春風般的感覺。
隻是不知為何,我腦子裡還惦記著另一個人,那就是紫霓,雖然我不斷告誡自己暫時彆去想她,但她時不時在我腦海裡冒出來,特彆是喝了紅酒之後,好像她冒出來的頻率更高了。當然我並沒有在淩馨兒麵前表現出來。
淩浩榮看了看淩馨兒,又看了看我,開口說話了“雖然我以前反對你倆在一塊,但經過一段時間的了解,我發現臘八你為人不錯,做事有擔當,而且也很有事業心,隻不過……”
他話說到一半,頓了頓,喝了一口紅酒,似乎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