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遁甲小道士!
電話那頭,沈靖瀾告訴我,據她所知,龍城大多數政商名流都收到了請柬。本來她並不想參加,但請柬落款處是聶榮天的親筆簽名,沒人敢駁聶榮天的麵子,所以,她今晚也將會前往。
我不禁有些納悶,在龍城,竟然還有這麼一位令沈婧瀾都忌憚三分的主,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我忙衝沈婧瀾問道“聶榮天是誰?”
“聶榮天可不是一般人,是省城一位手眼通天的大人物,他創立的聶氏集團,產業不但遍布江東省,甚至在全國各地都設置了分公司,三年前我爸打算前往省城拓展房地產業務,到省城的第一天,就領著我去拜會聶榮天。他氣勢威嚴,我第一次看到我爸在一個人麵前竟然那般恭敬,雖然隻見過他一麵,但他給我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如果得罪了他,沈氏集團在省城所有的業務恐怕都將陷入困境。”
“臥槽,這麼一號人物,怎麼跑到龍城來了?而且還和沈耀武沆瀣一氣?”
“我也不知道,要不是收到請柬,我也沒想到龍耀集團背後的大股東竟然會是聶榮天。”
我沉吟了片刻,說“既然如此,今晚上我跟你一塊去參加酒會,會會這位手眼通天的大人物。”
掛了電話,三寸丁立刻衝我問道“兄弟,瀾姐晚上也會去參加酒會?”
我點了點頭。
三寸丁有些納悶地嘀咕道“這是什麼情況?她跟沈耀武不是有不共戴天之仇麼,怎麼還去參加酒會呢?難道她們已經和好了?”
“和好個屁!全是因為聶榮天!”
“聶榮天是誰?”
“就是剛才魅惑你的那個女人她爹,據說是省城一位手眼通天的大人物,今晚上我們就可以見到他了。”
“兄弟你的意思是今晚上我們也去酒會?你不說那是虎穴龍潭麼?”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龍潭虎穴我又不是沒闖過。”
“嘿嘿!我兄弟果然有魄力,行!今晚上我舍命陪君子,陪你一塊去!”
回家後,我立刻將那件天蠶衣從背包裡拿出來,雖然我並不相信這衣服水火不侵,刀槍不入,但出於好奇,我還是想試試看能不能穿。
我將天蠶衣穿在身上,沒想到十分合身,簡直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一般,而且穿在身上十分舒適,我居然舍不得脫下來。
今晚上不是要闖龍潭虎穴麼?既然鬼靈子把這天蠶衣說得神乎其神,那我乾脆把它穿在身上。
天快黑的時候,我穿上那件巴寶莉風衣,並將問天匕首也帶在身上,叮囑李俊逸和十三、桂福全看好家,便騎上單車,直奔君臨大酒店。
君臨大酒店是龍城最好的五星級酒店,位於龍城最繁華的地段,距離我的火鍋城沒多遠,不過我從沒進去過,聽說裡麵消費奇高,隨便吃頓飯,沒有千兒八百下不來。
我趕到君臨大酒店,發現三寸丁早在那兒等著了,他正在和一幫酒店的保安在聊天,原來酒店的保安隊長以前是他小弟,現在對他依然畢恭畢敬,見我來了,三寸丁立刻迎上前來。
“臘八你來了,我們上去吧,我剛剛問清楚了,在三樓宴會廳。”
我並沒有立刻三樓,而是先掃了一眼酒店停車場,發現停車場停滿了各種豪車,看來今晚上當真是龍城各界名流都到齊了,也不知那姓聶的究竟搞什麼鬼。
而且我注意到一台豐田越野車,玻璃全是黑色的,而在車頂上方竟然彌漫著肉眼不可察覺的死氣。
我不由得心頭一怔,暗道“難道這車裡有什麼邪物?”
我心裡正犯嘀咕,身後傳來一個輕柔的聲音“我就說,二位一定會來,果然沒讓我失望。”
我扭頭一看,不是彆人,正是白天在城南老城區碰到的聶靈珊,這會兒聶靈珊穿著一件白色晚禮服,而在她身旁,還跟著一名麵色冷峻的年輕男子。
男子的頭發遮住半張臉,一隻手上竟然戴著銀色手套,看起來就像是金屬打造而成的一般。我運用靈識探查,發現這家夥身體散發出一股很強的煞氣,再加上他眼神透射出來的殺氣,想必是個殺手,而且恐怕不是一般的殺手。
我走上前去,笑著說“聶家千金盛情相邀,我們怎麼能不來呢,何況我也想見識見識,到底啥叫豪門酒會。”
聶靈珊莞爾一笑“二位跟我來吧。”
她說完,站到一旁,做出一個往裡請的手勢。
我衝三寸丁使了個眼色,兩人跟著聶靈珊往酒店電梯方向走去。
到了三樓宴會廳,我頓時被眼前的場麵給鎮住了,我勒個去,這座宴會廳怕是得有兩千平米,裝修的富麗堂皇,天花板上的四盞水晶大吊燈散發出五彩斑斕的光芒,宴會廳內早已是人山人海,無論男女,一個個都穿著禮服,打扮得人模狗樣。
這讓我想到了當初參加淩馨兒的生日arty,感覺場麵有幾分類似,不過這酒會的規模顯然比淩馨兒的生日arty要大得多。
真搞不懂這些豪門,吃飯就好好吃飯嘛,乾嘛非得搞這洋人興的酒會呢!還不如去我的火鍋城包個場好好搓一頓,吃著火鍋喝著冰啤,不比這酒會爽多了!反正我一走進這種場合就感覺渾身不自在。
跟我一樣覺得不自在的還有三寸丁,彆看他是老江湖,其實比我更土,這種場合他還是第一次來。
聶靈珊轉過身來,柔聲對我和三寸丁說“二位請隨意吧,我先去招呼其他客人,待會家父會來與大家見麵,屆時我引見二位與家父認識。”
我點了點頭。
聶靈珊領著那個麵色冷峻的家夥一塊離開了,三寸丁立刻小聲衝我問道“我說兄弟,這他娘的就是酒會啊?”
“是啊,酒會不就是這麼回事嘛。”
“他娘的,我還以為酒會是以酒會友呢,搞了半天連酒都沒有,早知道老子就不來了。”
我指了指旁邊桌上擺著的五顏六色的雞尾酒,說“那不有酒嘛,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