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遁甲小道士!
我快步朝著騎坐在女子身上的風衣男子走去,男子已經俯下身子,貪婪地去吸女子白花花的。
我靠!老子小時候貌似都沒吃過母乳,這混蛋都已經一把年紀了,居然逮著一個正在哺乳的少婦就吸,這t到底是有多饑渴啊!
我愈加惱火了,一個箭步衝上前,一腳踹過去,雖說我並沒有運行玄真內氣,但這一腳的力量可不小,風衣男子被我一腳從女子身上給踹下來,摔了個仰麵朝天。
女子急忙爬起身來,由於極度驚恐,都顧不得整理被撕開的衣服,衝到我身旁,一把抱住了我的胳膊,那對富有彈性的肉球貼在我胳膊上,我頓覺腦子一熱,下意識地低頭一瞧,我勒個去!那白花花的肉球正毫無遮攔地壓在我胳膊上,都已經壓扁了,而且似乎壓出了一些白色的ru汁,因為我看到我衣服袖子上沾了一些淡白色的液體。
這t還讓不讓人一本正經地裝正人君子了!
我生理反應愈加強烈,下麵立刻支起了帳篷,壓都壓不下去。
而就在這時,被我踹翻得風衣男子一翻身站了起來,我一看他的模樣,不由得心頭一驚,隻見他表情扭曲,臉色青,雙眼竟然呈暗綠色,難怪剛才那些村民說是有妖怪,乍眼一看,還真t像。
風衣男子似乎壓根沒把我放在眼裡,目光落在緊抱著我胳膊的衣不遮體的女子身上,嘴角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並伸出血紅色的舌頭,舔了舔嘴唇。
我靠!那t是人舌頭麼?怎麼會那麼長!?而且好像沒有舌苔。
風衣男子朝著女子直撲了過來,女子嚇得出陣陣尖叫,把我抱得更緊了。
這混蛋東西未免也太囂張了,關鍵是,居然不把老子放在眼裡!老虎不威,當老子是病貓呢!
我立刻運行玄真內氣,就在他衝到我身旁的時候,一掌擊過去。
我擔心一掌把他打死,所以隻運用了三四成的內氣,也刻意避開了他身體的要害部位,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但即便是這樣,這一掌的力度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起的,他的身體立刻倒飛了數米之遠,重重地撞在牆壁上,由於牆壁是木製的,我聽到了“哢嚓”一聲響,應該是牆破了。
風衣男子躺在地下掙紮了幾下,爬不起來。
李俊逸抱著還在嚎啕大哭的嬰兒跑過來,一臉焦急地衝我問道“師父,這嬰兒該咋抱啊,怎麼一直哭個不停呢?”
我轉頭看了一眼,雖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抱,但這小子抱嬰兒的姿勢,明顯不對好麼!
到底哪裡不對,我也說不上來,反正,我從沒見過像他這麼抱嬰兒的。
這時一直抱著我胳膊的女子立刻從李俊逸手裡接過嬰兒,二話沒說,立刻為嬰兒哺乳。
還真是見效,嬰兒立刻停止了哭泣,大口大口地吸吮起來。
我兩眼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她似乎並未意識到自己另一側秀峰袒露在外,而且還時不時地有白色的ru汁從峰尖溢出滴落。
這樣多浪費啊!真想上前含住吸上一口,想到這,我居然不由自主地砸吧了一下嘴巴。
也就在這時,李俊逸走到我身旁,在我耳旁小聲說道“師父,你一直這麼盯著人家喂奶,不合適吧。”
我這才回過神來,輕咳了兩聲,一本正經地說“誰……誰說我是在看她喂奶了,我是在觀察她有沒有事。”
雖然勉強找個借口,但我也不好意思再盯著看了,轉頭看了看趴在地上的村民,讓李俊逸將他扶起來,又轉頭看向了那名風衣男子,還是得先搞清楚這家夥的來頭。
我走到風衣男子身旁,他正側身躺在地上呻吟著,一手捂住一條胳膊,似乎很是痛苦。
他肩膀捱了我一掌,而且我使了四層內氣,估計他傷得不輕,不過誰讓這家夥色膽包天的,活該!
我抓住他的衣服,將他一把提起來,本來還想再給他幾個耳光,一看他的神色,卻心頭一怔,他似乎已經恢複了正常,不但臉色變得正常了,而且眼珠子也不再像剛才那般,隻不過或許剛才我出手重了點,他的嘴角掛著一絲血漬。
我摸了摸他的脈搏,脈象雖然有點亂,但應該沒什麼大礙,至少沒有性命危險,我心裡稍稍鬆了一口氣,要是一掌把他打死了,隻怕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他一臉驚恐地看著我,似乎很是害怕,知道害怕,也就說明他已經恢複了神智,既然如此,也就沒必要再揍他了。
我讓李俊逸搬來一張木椅,讓他坐在椅子上,冷冷說道“你t可真夠膽大的,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當眾強奸婦女,不想活了是麼?”
男子搖了搖頭,有氣無力地說“不……不,那……那不是我的本意,是……是我體內的惡……惡魔乾的……”
我微微一怔“什麼惡魔?”
“我……我也不知道,自從上個月,我的身體就……就有點不正常,經……經常不受控製。”
聽他這麼說,李俊逸衝我小聲問道“師父,你說他是不是鬼上身呢?”
“雖然剛才生的情況有點像是妖邪附體,但妖邪附體之人印堂穴必定會有所反應,而他恢複正常神色後臉色如常,而且剛才我為他把脈,脈象也沒什麼異常,我覺得不像是妖邪附體。”
我話剛說完,男子喘著粗氣說道“不……不是妖邪附體,我……我感覺是一種變異。”
“變異?你怎麼知道?”
“你……你們把……把我的袖子挽起來,就……就知道了。”
我立刻讓李俊逸幫忙挽起男子的袖子,低頭一看,心頭頓時暗驚不已,隻見他手臂上的皮膚竟然布滿了細密的黑色鱗片,看起來有點像蛇鱗。
李俊逸驚道“我靠!師父他的手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t哪知道!”我衝男子問道“你這種情況有多長時間了,去看過醫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