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遁甲小道士!
??我轉身麵向緊追而來的村民,暗暗運行體內的玄真內氣。
待眾村民靠近,我大喝一聲,一股強勁的氣流從我身體之中迸發出來,雖然為了不傷到他們,我隻使了三層的內氣,但衝在前麵的村民受到這股氣流的衝擊,頓時站立不穩,一個個東倒西歪。
不過,後麵的村民又湧了上來,而跟在後麵的大多是婦女兒童,我有點下不了手,就在我猶豫的工夫,一名不過十歲左右的小孩衝到我跟前,一把抱住我的大腿,張嘴就咬。
也是好在我裡麵穿著天蠶衣,倒是不至於被這小兔崽子咬傷,不過我不能傷著他啊,隻能奮力掙紮,想將他擺脫,誰知這小兔崽子就像一塊被嚼透了得口香糖似的,死死抱住我的大腿,怎麼也甩不掉。
其他村民一擁而上,一下便將我撲倒在地。我隻能抬起雙手,護住腦袋和脖子。
這幫村民一個個就像是發了瘋似的,把我壓在下麵,搞得我一時之間有點兒難以招架。要是撲過來的是一群邪魔倒是好辦,可現在麵對的是一幫老少爺們,我怎麼下得去手。
沒想到那幫邪徒整這麼一出,居然利用手無寸鐵的村民來對付我,這心腸當真不是一般的惡毒!
我正琢磨該怎麼脫身,忽然腦子裡一激靈,想到了我手腕上的龍形藤木,據蒼木說,這玩意兒叫啥龍木精靈,身為五級妖靈的蒼木都懼怕它,說不定借助它能夠助我脫身。
想到這,我立刻暗暗催動體內的龍魂之力,並將龍魂之力注入手腕上的龍木精靈當中,龍木精靈立刻化作一道龍形霧氣,升到了半空之中,我聽到了一陣仿若龍吟一般的低吟聲。
其實我還有點兒擔心,擔心龍木精靈傷害這些村民,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這龍形霧氣在半空中盤旋了一圈之後,眾村民紛紛倒下,一個個沒了動靜,似乎一下子全都昏厥了過去。
我總算得以解脫,推開壓在我身上的幾個村民,坐起身來一看,隻見路上,路旁的菜地裡,一時之間都趴滿了村民。
臥槽!不會是龍木精靈瞬間把這些村民都殺死了吧,那我這t簡直就是屠村啊!
我心裡突突一陣狂跳,忙伸手探了探旁邊一名村民的鼻息與脈搏。
還好,呼吸均勻,脈象正常,似乎隻是昏過去了而已,甚至都沒有絲毫中毒或是變異的症狀。
我心裡鬆了口氣,迅速站起身來,看了看橫七豎八躺在周圍的眾村民,又抬頭看了一眼還在頭頂上方盤旋的龍形霧氣,心裡暗想“這什麼情況?難道說龍木精靈能夠化解這些村民體內的妖毒?”
出於好奇,我又彎腰掰開一名村民的嘴巴看了看,他嘴裡的血牙居然消失了,再看了看他的眼珠子,也已經基本恢複了正常,隻是還有點血絲而已。
見此情形,我心頭是又驚又喜,看樣子龍木精靈散發出來的木靈之氣確實能夠化解他們體內的妖毒,也許用不了多久他們就能醒來。
龍形霧氣很快又化作龍形藤木纏繞在了我的手腕之上,扭頭看了看,發現李俊逸與沈初雪已經跑得沒影了。
這倆人未免也跑太快了吧,我大喊了一聲“俊逸!”
等了片刻,居然沒有回應。
我勒個去!這t該不會是已經跑出村了吧?看到老子沒跟上,難道就想著回來看看老子死沒死!
我正欲再喊,忽然傳來一陣車子發動的聲音,我立刻扭頭一看,這才發現,停在那棟房子門口的越野車竟然開動了,而且正往這邊駛來。
這什麼個意思?我的奧迪就在路上停著呢,這村路很窄,根本容不下兩台車並行而過,難不成越野車打算從奧迪的車頂上開過去?
我心裡正納悶,越野車忽然加速了,對著奧迪徑直衝去,隻聽“砰”地一聲巨響,奧迪受到巨大的衝擊,一頭栽進了路旁的菜地裡。
臥槽!這t可是嶄新的奧迪呐!
我還沒來得及心疼,發現那台越野車沿著鄉道徑直朝我開來。
這會兒路上還躺滿人呢!越野車要是直接碾軋過來,不知得死多少人。
我頓覺腦子裡一激靈,顧不得那麼多,立刻撿起一塊石頭,運行體內龍魂之力,用力將石頭朝著越野車扔了過去。
不偏不倚,石頭正好擊中了駕駛位的擋風玻璃,伴隨著“砰”的一聲,越野車的擋風玻璃完全碎裂,駕駛位上坐著的家夥一頭栽倒在方向盤上,額頭剛好壓住了喇叭,車子鳴起了長笛。
然而車速並沒有降低,依然急速駛來。
在那一瞬間,我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絕不能讓車衝過來!
我迎著越野車衝了過去,並暗暗運行體內龍魂之力。
就在距離越野車還有數米遠時,我大吼一聲,將雙掌往前推出,一股無比強勁的氣流迸發出來,越野車的車身猛地晃了一下,速度似乎有所減緩,然而由於慣性,車子還是衝了過來。
我的雙掌擋在了車前保險杠上,頓覺受到一股極強力量的衝擊,當即噴出一口鮮血,身體橫飛了足有五六米遠,摔進了一塊菜地裡。
我的身體將菜地砸出了一個大坑,還好是鬆軟的泥土,倒是沒摔傷哪兒,不過剛才畢竟是跟近兩噸重的越野車正麵衝撞,我剛一坐起來,便感覺腦袋一陣眩暈,而且體內氣海翻騰不已。
俗話說得好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修為再深,也怕車撞。
還真特喵的不是沒有道理!
不過看到已經停下來的越野車,我心裡稍感欣慰,至少老子一口鮮血沒白噴,這一瞬間,少說也救了七八條人命。
我深吸了一口氣,稍稍平複了一下體內氣場的波動,快步朝著越野車走了過去。
當我把駕駛位上的家夥拉下來一看,這家夥已經斃命了,被我扔出的石塊砸中了腦門,鮮血正不停地往外湧。
這混蛋,死了活該!
不過,對方顯然不止這一個人,那麼他的同夥在哪兒?還有廖弘毅呢?又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