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遁甲小道士!
我將情況向鬼靈子講述了一番,誰知它聽完之後,竟然輕描淡寫地說道“這有何難。”
我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鬼靈子可是有著上千年修為的強大鬼靈,比方星河不知要強大多少,對付方星河,應該不在話下!
我立刻對鬼靈子說“鬼靈子前輩,你要是有法子,幫忙救救老學究!”
鬼靈子二話沒說,忽然化作一縷黑霧,飛入了老學究的身體之中,紫霓見狀,不無擔心地說“方星河的陰魂幾乎已經完全控製了孔師兄的身體,你說祖師爺究竟有沒有法子將方星河從孔師兄的身體之中驅出來?”
我輕輕拍了拍紫霓的肩膀“彆擔心,我看鬼靈子前輩挺有信心的,應該沒問題,等等看吧。”
我倆靜靜地等待了十來分鐘,又是一縷黑霧從老學究身體之中飛出,並很快化作了一團人形霧氣,是鬼靈子前輩。
紫霓迫不及待地衝鬼靈子問道“祖師爺,孔師兄現在情況如何?”
“不消半柱香工夫,他便會蘇醒,不過他元氣受損,若要完全恢複,恐怕還得修養一段時日。”
聽了鬼靈子所說,我和紫霓又驚又喜,這麼棘手的問題,他居然這麼簡單就解決了。當然,一切還是得等老學究醒來後再下定論。
鬼靈子畢竟是霧狀鬼靈,為避免老學究和陳大麻子醒來瞧見了,把他倆給嚇著,也懶得做不必要的解釋,於是趁著他倆還沒醒來,鬼靈子又依附到了紫霓的手鐲之上。
又過了十來分鐘,老學究緩緩睜開了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紫霓,掙紮著想坐起身來,我忙伸手扶住他,並開口問道“你到底是孔老師,還是方星河?”
老學究笑了笑,說“是我,我……我算是又活過來啦。”
他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些虛弱,但說話的語氣已經沒了陰陽怪氣的論調,跟他以前一樣。我頓時鬆了口氣,這老頭總算是元神歸位了。
我和紫霓扶著他坐起身來,紫霓好奇地問道“孔師兄,難道你知道生了什麼事?”
老學究點了點頭“當然知道。我沒想到方星河的陰魂竟然一直潛伏在我身體之中,它趁著陰氣最重之時加害於我,其實這段時間以來,我魂識一直還算清醒,不過身體被他控製住了,正所謂身不由己,便是如此。”
“那你現在感覺如何?”
老學究嘗試著活動活動了手腳,說道“方星河的陰魂似乎已經從我體內消失了,不過你們是如何做到的?對了,方才我在恍惚之中,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力量進入我的身體之中,驅散了方星河的陰魂,而且我好像還聽到了一個聲音,那聲音自稱是我紫雲一脈的開山祖師,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這老頭還是有感應的,我和紫霓相似一笑,紫霓笑著說“孔師兄你就彆多想了,也許是祖師爺的保佑。你現在身體比較虛弱,不如去紫雲觀修養一段時間。”
我立刻附和道“紫霓說得沒錯,你家裡被方星河搞得陰氣沉沉,你暫時不能住在那兒,待我幫你布一個風水局,改變了屋內的陰陽氣場,再回去住不遲。”
老學究點了點頭,同意了我倆的安排。
就在我們說話間的工夫,陳大麻子也醒了,見到老學究,他眼神之中露出驚恐的神色,畢竟挨了老學究一下,而且差點把命給丟了,害怕也是在所難免。
我忙告訴他,老學究體內的邪氣已經驅除,現在已經沒事了,他這才稍稍鬆了口氣,不過他還是有點兒怕老學究,甚至不敢靠近,估計他這心理陰影,得持續一段時間了。
我打電話叫李俊逸找了台車過來,先把陳大麻子送回了家,然後又將老學究送去了紫雲觀。
在去紫雲觀的路上,老學究將他家的鑰匙交給了我,一是讓我幫忙驅除他家的陰邪之氣,二是讓我去取那柄太乙石劍。
那柄石劍方星河並沒有扔掉,而是藏在了家中的衣櫃當中。
安頓好老學究,返回龍城後,我便立刻去了他家,第一件事便是將他家大門上那麵八卦凹鏡摘了下來,然後掛上了一麵八卦凸鏡,又繪製了不少遁甲符貼在他家裡,布置了一座奇門遁甲陣,這樣一來,用不了天,他家裡的陰邪之氣就能完全散去。
布置好了風水局,我又打開他的衣櫃,找到了那柄太乙石劍,帶著石劍返回了家中。
用於挖掘玄冰的工具已經到手,不過,我還得去弄一個陰沉木匣才行,因為鬼靈子留下的那個陰沉木匣已經決定用來裝那塊邪乎的石頭了,所以我得另外弄一個陰沉木匣來裝玄冰。
陰沉木匣可不多見,而且價格昂貴。我讓李俊逸先上網幫我查了一下,一看網上的報價,把我給嚇了一跳。
我勒個天啦嚕!隨便一件陰沉木的擺件,居然都得十幾萬。這要是一個陰沉木匣,價格豈不是大幾十萬!?都t夠我買一台車了。更何況,這陰沉木匣網上壓根就沒得賣。
我思前想後,覺得有必要去找一趟陳鴻傑。
他是龍城有名的古董商,手裡說不定有陰沉木匣,而且,我還正想跟他談一件事,那就是待城南商業綜合體建成後,他的鎏金坊來開分店的事。
我打算屆時在城南搞一條類似於文華街的古玩街,這一點,也得到了沈靖瀾的支持,她告訴我,她可以拉一部分小的商家過來,但要想使新的古玩街能與文華街齊名,迅攢積人氣,還是得想辦法將文華街上幾位古玩大佬拉過來,而陳鴻傑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我得先找他談談這件事。
不過由於今天折騰了一整天,時間太晚,隻能等明兒個再去找他了。
第二天上午,我騎著摩托,載著紫霓來到了文華街。
陳鴻傑此時正在他的鎏金坊二樓悠哉地喝著茶,見到我和紫霓,顯得有些興奮,立刻起身迎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