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遁甲小道士!
??沒想到居然讓檮杌給逃了。
我心頭暗驚,這t完全不符合常理啊!檮杌性情暴戾,難道不是應該主動向我發起攻擊才對麼!
好吧,就算這頭檮杌是對我手裡的斬龍刀有所畏懼不敢撲過來,也不至於還沒等我靠近,它就自個兒先逃了吧!它可是來自魔域的魔獸哇!居然也有怕死的時候?
我正感到納悶,忽然感覺耳畔聽到一個奇怪的聲音,這聲音有點刺耳,聽起來就像是水燒開的時候,開水壺所發出的鳴笛聲。
我先是一怔,隨即想到,難道檮杌是聽到這奇怪的聲音,所以打了退堂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也就說明,是有人在暗中控製這頭檮杌!
想到這,我心裡頓時咯噔一下,難道是魔族邪魔!他們也被吸引到這來了?
那麼他們來這兒想做什麼?該不會是想把封印在玄冰鬼棺中的玄冥鬼王救出來吧?
如果真是這樣,事情可就嚴重了,雖說愚公認為玄冰鬼棺沒有被破壞的可能,但自打魔族破除了那座封魔神陣,取走封印著蚩尤魔魂的封魔瓶後,我就告誡自己萬事皆有可能!無論好事還是壞事!
我立刻讓白眉在前麵帶路,讓它領著我追向檮杌逃去的方向。
這會兒檮杌已經跑得不見了蹤影,不過白眉擁有十分靈敏的嗅覺,要追蹤到檮杌,應該隻是遲早的事。
我跟著白眉在錯綜複雜的洞道中跑了好長一段,來到了一座麵積不算小的洞廳之中,這是一座天然洞廳,洞廳內分布著一些大大小小的石塊,而且四周還有好幾個岔洞口,也不知都通往何處。
白眉走到洞廳中央處停了下來,並轉頭衝我發出了一聲低吼。
它這是在向我表達什麼意思?我心裡正琢磨著,忽然又聽到了那仿佛開水壺般的笛音,緊接著,從周圍幾個岔洞內傳出了一陣響動。
動靜似乎不小,我不由得心頭一緊,立刻握緊了手裡的斬龍刀。並暗暗催動體內龍魂之力。
片刻過後,從洞廳四周的幾個岔洞內衝出來幾團體型龐大的黑影,我借助靈識很快探查清楚,竟然是四頭檮杌!
臥了個槽!原來不止一頭檮杌,而是一窩!沒想到這鬼地方如今都t已經成為檮杌的巢穴了。
四頭檮杌的周身都散發出很強的邪氣,就連白眉都被震住了,不敢再吠叫,往後退了兩步,身體緊緊貼著我的腿,我能明顯感覺到它的身體在顫抖。
雖說它是靈獸,但是麵對凶猛的檮杌,它還是相當畏懼。
現在這形勢可不太妙,四頭檮杌對我形成了合圍之勢,並正緩緩向我畢竟。
同時對付四頭檮杌,我並沒什麼把握,而且白眉似乎也幫不上忙,隻能全力一搏了,我深吸了一口氣,暗暗將龍魂之力注入斬龍刀體。
斬龍刀立刻散發出耀眼的金光,四頭檮杌想必是感覺到斬龍刀散發出來的強大刀氣,紛紛停下了腳步。
我又暗暗將一縷龍魂之力注入手挽上的龍形藤木,藤木迅速化作一道龍形霧氣,在我頭頂上方盤旋縈繞,並發出一陣仿若龍吟一般的嗡鳴聲。
四頭檮杌衝我發出一陣震耳咆哮,但似乎有些忌憚,不敢撲過來。
我可沒打算跟它們一直這麼耗下去,決定趁著現在在氣勢上壓倒對方,先發製人!
我暗暗催動龍魂之力,大喝一聲,一股強勁的氣場從我身體之中迸發出來,趁著四頭檮杌受到氣場衝擊,身形未穩,迅速身形一閃,以極快的速度衝向正前方那頭檮杌。
那頭檮杌縱身躍起,迎著我撲了過來。
就在它縱身躍起的刹那間,我迅速出刀,伴隨著金光一閃,檮杌碩大的腦袋被我斬落在地。
與此同時,另外三頭檮杌從不同方向朝我撲來。
龍木精靈迅速纏繞住了一頭檮杌的身體,使其動彈不得,白眉則發出一聲震耳怒吼,擋住了其中一頭檮杌。
剩下一頭檮杌從我身側撲了過來,這時候用刀劈它已經來不及了,我迅速揮拳,朝著檮杌的腦門擊了過去。
檮杌頭頂上生著一對長角,就在我拳頭擊中檮杌的同時,它的一支尖銳的長角刺中了我的手臂,頓覺一陣刺痛。
也是好在我身上穿著天蠶衣,才不至於被它的長角刺穿,不然我這條手臂恐怕就廢了。
而檮杌被我一拳擊中腦門正中,它的身體橫飛出去數米之遠,重重地倒在地上。
我迅速衝過去,沒等它爬起身來,手起刀落,一刀便將它的腦殼劈成了兩半。
總算解決了兩頭檮杌,不過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一聲慘烈的叫聲,我扭頭一看,不由得心裡咯噔一下,隻見白眉已經倒在了地上,而被它擋住的那頭檮杌已用尖銳的獠牙刺穿了它的身體,並正將其身體死死咬住。
見此情形,我隻覺一股怒氣直衝腦門,怒吼一聲,立刻揮舞著斬龍刀衝了過去,那頭檮杌想必是見我已經解決了兩頭檮杌,對我有所忌憚,立刻鬆開了白眉,迅速轉身,逃入了身後的岔洞內。
我顧不上追它,快步衝到白眉身旁,隻見白眉的身體右側多了兩個直徑足有三四公分的窟窿眼,鮮血正往外湧,白眉的胸腹部正快速起伏著,身體還在微微顫抖,似乎就快要不行了。
我趕緊用手捂住白眉身上那兩個窟窿眼,但根本止不住血。
它身上的傷口實在是太大了,更何況還是兩個傷口,要是再這麼下去,用不了多久,它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如果有愚公在,也許有法子救她,可問題是愚公並沒有跟著一塊進來,我現在必須采取緊急措施,先幫它止住血,爭取一點寶貴的時間,再把愚公叫進來救它性命。
眼下我也沒其它法子,隻能試著用針灸止血法了。
不過,白眉畢竟不是人,身上的穴位經脈跟人肯定不同,也不知道針灸止血法究竟能不能起到作用,隻能是死馬當做活馬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