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遁甲小道士!
誰知紫霓話音剛落,女子居然嗚嗚地哭了起來,我忙安慰道“你彆哭,有什麼話跟我們說,我們會幫你的。”
我說著,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因為她隻穿著運動背心,拍她肩膀的時候手掌難免會接觸到她的皮膚,還彆說,她皮膚還挺滑的。
等等!我怎麼感覺旁邊好像有股子殺氣。
我立刻扭頭,頓覺心頭湧起一陣寒意,紫霓正斜眼怒視著我,那股子殺氣,就是來自於她的眼神!
我趕緊將手縮了回來,定了定神,故作鎮定地衝女子問道“那個……,你到底生啥事了?”
女子抽噎著向我們仨講述起來
原來,就像我們所預料的那樣,她確實是一位戶外探險愛好者,她這次和三個同伴一塊來到兩界山探險,前天晚上,他們幾個人在露營的時候,遭遇了野獸襲擊,她逃了出來,而三個同伴卻生死未卜,由於逃命的時候太過匆忙,手機、gs等設備全都丟失了,她在林子裡迷失了方向,也就在這時,遇到了三個采藥人,采藥人收留了她,並讓她跟著他們一塊下山。
誰知到了晚上,三個采藥人獸性大,不但把她給蹂躪了,而且不讓她穿衣服,每個人都至少在她身上泄了兩次,足足折騰了一整晚。第二天白天,三人因為晚上沒休息好,就在營地裡睡大覺,她才趁機逃了出來。
女子說到這,掩麵大哭起來。
而我立刻想到了那三具被妖邪掏了心臟的屍體,難道女子所說的就是他們三個?
紫霓有些憤然地說道“這麼說來,那三人是死有餘辜!”
女子一聽,立刻抬起頭來,有些錯愕地問道“他們三個死了麼?”
紫霓點了點頭“是被挖了心臟而死。”
女子臉色一變,急忙擺手道“不……不是我乾的。”
“我知道不是你乾的,你彆緊張。也許是被什麼野獸咬死的。”
紫霓並沒有提到妖煞,想必是擔心嚇到女子,為了讓女子放鬆情緒,她在女子麵前蹲下身子,問道“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麼?”
“我叫黃敏。”
“我叫紫霓,這位是唐臘八,這位是愚公。”紫霓將我們仨挨個介紹了一遍,接著又對黃敏說道“你就跟著我們吧,我們帶你下山。”
黃敏自然求之不得,立刻點了點頭。
由於她腿上有傷在身,行走不便,而我們還得尋找千年血靈芝,不能一直陪她待在這兒,留她一個人在這兒吧,我們也不放心,畢竟這林子裡還有一隻窮凶極惡的黃鼬精呢!所以隻能背著她一塊上路。
愚公自告奮勇,提出由他來背黃敏,可他那一大把年紀,我和紫霓忍不下心,更何況黃敏也不願意讓愚公背,也怪不得,他那一身臭氣,彆說黃敏,就是我,沒事都不願靠近他。
讓紫霓背就更不妥了,所以背黃敏的重任隻能落到了我頭上。
其實我背沒問題,關鍵是紫霓在呢,一開始我擔心她會吃醋,誰知這回她非但沒提出反對,反而叮囑我,一定要照顧好黃敏,彆把她摔著了。
這倒是有點兒出乎我的意料。
於是便由我背著黃敏,一行人繼續尋找千年火靈芝的下落。
黃敏用雙手環繞著我的脖子,我能聞到她身體散出來的香汗味兒,她那對像排球一般的大胸極富彈性,靠在我後背上,搞得我心猿意馬。
這簡直就是考驗我的意誌力嘛!
彆說揩油了,我t甚至都不敢有啥不軌的念頭,紫霓可就在我身旁跟著呢,萬一我身體有啥生理反應,被她瞧見了,那還了得。
這一刻,我簡直就是柳下惠附體,成了名副其實的正人君子。
我儘量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尋找巨樹上,以免有啥齷齪的想法。
得知了我們來這裡的目的,黃敏立刻表示,她也可以幫我們一塊尋找巨樹,多一雙眼睛,多一份希望。
愚公領著大家在密林裡又轉悠了兩個多小時,還是沒現所謂的千年巨樹,而那黃鼬精也沒來找我尋仇。
我正感到失望,趴在我背上的黃敏忽然喊道“你們看那棵樹,好大啊!”
順著她所指的方向,透過濃密的枝葉望去,似乎還真有一棵枝繁葉茂的巨樹。
這黃敏的眼力勁還真好,這樣她居然都能瞧得見。
我心頭不由得一陣激動。
“走!過去看看!”
幾個人快步朝著巨樹所處的方向走去。
待走近後,果然在一處山塘邊,瞧見了一棵巨樹。
這棵巨樹當真不是一般的巨大,樹徑得有三四米,樹乾及樹枝上纏繞著無數粗細不一的青藤,樹枝向四周伸展開來,枝葉極為茂盛,樹冠遮蓋的麵積估計有二三畝地,那口山塘幾乎完全被枝葉茂盛的樹冠所覆蓋,不少青藤由樹上垂落下來,探入山塘之中,似乎正在吸取水中的養分。巨樹的枝葉間水霧縈繞,放眼望去,便仿佛人間仙境一般。
我激動地喊道“千年樹精!這肯定是千年樹精!”
我急忙將黃敏放下來,朝著巨樹走去,誰知剛走了沒幾步,被愚公一把拉住。
“八爺,我們還是彆處去尋吧,這棵巨樹還是不要靠近為好。”
我微微一怔“為啥啊!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棵巨樹,總得過去看看吧,這樹要是還沒有成精,我把我的名字倒著寫。”
“正因為它已經成精了,而且恐怕不是一般的樹精,隻怕我們……”
沒等愚公把話說完,我打斷了他“怕什麼!不就是千年樹精嘛,我又不是沒對付過,它要是敢阻止我摘千年火靈芝,我就取了它的木精卵。”
我說完,拔出了斬龍刀,大步朝著巨樹走去。
愚公見我心意已決,急忙跟在我身後,嘴裡還一直在勸說著,不過我壓根沒聽進去。
我是真沒把這棵巨樹放在眼裡,我現在的修為,已經達到四遁遁甲師的級彆,手裡還有一柄威力強大,鋒利無比的斬龍刀,區區樹精而已,在我看來,並不難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