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遁甲小道士!
我立刻返回彆墅,先查看了一番紫霓的情況,愚公告訴我,她是被強勁的掌力震傷的,傷了元氣,不過已經給她服用了混元金丹,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至少沒有性命之憂,隻是恢複元氣需要點時間而已。
聽了愚公所說,我心裡稍稍鬆了口氣。
紫霓正盤腿坐在床上調理內息,她見我來了,迫不及待地衝我問道“臘八,找……找回靈珊了麼?”
“還沒,去晚了一步,對方是有備而來。”
我說著,拍了拍她的肩膀“彆擔心,紫霓,你隻管好好療傷,我一定會把靈珊救回來。”
“她是被什麼人抓走的?是不是那位霧隱妖王?”
“霧隱肯定參與了,不過幕後黑手,是葉天佐。”
“葉天佐?”
“不說了,我現在得出去找靈珊,你在家好好療傷。”
紫霓點了點頭“去吧,一定要把靈珊找回來。”
我並沒有將和葉天佐約定在天柱山青龍觀見麵的事告訴任何人,因為對方說了,我必須是獨自一人前往,要是告訴了其他人,他們非得跟著一塊去不可。
為了保證聶靈珊的安全,我已經決定了,獨自一人前往,雖然我現在尚未完全恢複元氣,而且麵對的極有可能是霧隱妖王以及葉天佐,但他們想要殺我,也沒那麼容易。
畢竟我體內有太一之輪,大不了就再運用一次太一之輪,殺他個片甲不留。引起神界注意又怎麼樣。
已經把老子逼到這個份上,那還管得了那麼多!
我獨自一人開了一台車出了門,驅車直奔天柱山方向。
為了能儘快趕到,一路上,我將車開得飛快。約摸半小時後,我便趕到了距離天柱山腳下。
前方是一條小道,我隻能步行了。
因為擔心聶靈珊的安危,我隻想儘快趕到山頂青龍觀,加快步伐往天柱山方向奔去。
天柱山地勢險要,有一條石梯直通山頂,這條石梯共有一千多階,所以天柱山又名千階山,我沿著石梯快步往山上走去,正走著,我聽到旁邊傳來一陣拍動翅膀的聲音,扭頭一看,看到一隻大鳥快速掠過旁邊樹叢的樹冠。
我心頭一怔,隨即反應過來,是黑霧鳥!
不用說,肯定是霧隱所布的眼線,之前霧隱化身苦大師,他的肩膀上就有這麼一隻黑霧鳥。
這魔頭想必是擔心我帶人來,不!確切地說,是擔心我帶赤炎神犬來,所以讓黑霧鳥在這兒盯梢。
t的,要不是聶靈珊在他們手裡,我恨不得現在就把這黑霧鳥打下來。
我懶得管那隻黑霧鳥,它愛盯就盯吧,反正老子也不會少塊肉,何況我就是一個人來的。
我沿著石階快步前行,半小時後,終於抵達了山頂,一座已經十分破舊的道觀出現在我麵前。
這座道觀的規模不小,但不是一般的破舊,跟豫南市筆架山的青陽宮有得一比,青磚牆上布滿了樹藤,道觀兩扇布滿綠苔的木門虛掩著,我深吸了一口氣,朝著觀門走了過去。
伴隨著“嘎吱”一陣聲響,木門被我緩緩推開,一個雜草叢生的院子映入我眼中,我暗暗催動靈識探查,正想查探一番對方藏在何處,那隻黑霧鳥飛進院內,落在一顆枯樹的枝頭,“哇、哇”地叫了兩聲。不有一會兒,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從旁邊一棟十分破舊的房子內走出來。
衝我問道“你是唐臘八麼?”
“是我!葉天佐呢?”我開門見山地問道。
“跟我來。”
對方轉身往道觀內走去,我深吸了一口氣,跟在了他的身後。
因為知道這t根本就是一個要置老子於死地的陷阱,我不敢有絲毫大意,為了防止被人偷襲,我暗暗催動靈識探查四周,不過倒是並未發現任何異常。
黑衣男子領著我來到了青龍觀的後院,後院正中一座大殿內,亮著昏黃的燭光,我一眼便瞧見,聶靈珊就在那座大殿內,被綁在一根木柱子上。身上還有血跡,似乎是受了傷,而且她似乎已經昏過去了,腦袋歪向一旁,眼睛閉著。
我不由得心頭一緊,立刻朝那座大殿走去。還沒靠近,從大殿內走出來幾個人,我立刻停下腳步,定眼一瞧,為首的不是彆人,正是葉天佐,葉傾城也跟在葉天佐身旁。
除了他倆之外,還有兩名男子,但我並沒有瞧見霧隱。
想必霧隱是藏起來了,伺機伏擊我。
這魔頭能夠完全隱藏自身的氣場,想要探查到他藏在哪兒並非易事,但我還是儘力催動靈識探查著四周,上回被他暗算了一回,這回我可得留點神。
與此同時,我盯著葉天佐打量了一番,這家夥與此前相比,似乎有了一些變化,倒不是說他的樣貌有啥變化,而是他的氣場,似乎比之前變得更強了,而且透著一股子邪氣。
葉天佐衝我陰笑道“你還真是有種,居然真敢獨自上山。”
最看不得這死太監洋洋得意的嘴臉,我真想衝過去揍他,不過聶靈珊畢竟還在他們手裡,我隻能忍著。我強壓住心頭的怒火,冷冷地說“彆t廢話了,你不是說一命換一命嗎,我人已經來了,現在把靈珊放了,有事衝我來!”
話音剛落,葉傾城冷笑道“你未免也太天真了,我曾經說過,不但要殺了你,而且還有把這臭變成我的奴隸,讓她夜夜受我的折磨,生不如死。”
“你敢!”
“哼,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敢不敢。”
葉傾城說著,衝身邊兩個家夥使了個眼色“你倆過去,把臭的衣服給我扒光。”
那兩個家夥一聽,相互對視了一眼,眼中放出綠光,立刻奔向聶靈珊。
這兩個家夥,簡直就是找死!
我立刻使出瞬移術,身形一閃,轉眼間便瞬移至聶靈珊的跟前,擋住了兩個家夥。沒等他倆反應過來,一股強勁的氣場由我身體之中迸發出來,兩人受到勁氣的衝擊,身體往後倒飛了數米之遠,重重地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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