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隻想壽終正寢!
一邊一個乾部頭的大嫂說“那草都有詩有故事,你這花肯定有。”
李梅花說“那我肯定來,下次坐前麵。”
大家紛紛說“我繼續來,我不僅想知道名義的故事,這老師教的挺實用的而且聽到懂。”
李小草說“嗯,以前村裡的掃盲班我聽過一次,哎呀和講天書似的老師上麵講,下麵都聽不懂,可沒意思了。不像李老師有文化講的既實用又有意思。”
李小草高興的哼著歌回家,四營營長柳滿山說“媳婦,回來了,以後你要是不願意去就不去,前幾天咱們給團長個麵子完成任務就行。”
李小草說“我願意去,我們掃盲老師講的可好了,還給我講了我名字的故事,說還有一首詩專門說我的名字。”
柳滿山說“詩,還乾的,我怎麼不知道老丈人這麼有文化呢。”
李小草翻白眼道“你管呢,反正就是有首詩專門寫我的名字,老師說小學課本一年級就教了。柳小海你上三年級了,你背背那首《草》”
柳小海站起看著他媽說“《草》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儘,春風吹又生。媽,這是寫你的名字的,我老爺這麼厲名字都按詩起。那我這名字啥意思啊,你們按啥起的。”
柳滿山當然不能說自己就知道離這有海隨便給孩子娶的,那不是顯的還比不上老丈人嗎。說“你明天跟你媽去上課,到時候去問老師。”
接下來一個多月裡李青安的課堂人不僅不見少,而且越來越多的軍嫂加入進來,甚至有些有朋友也過來。由於每天林輝都過來接李青安,這些嫂子們回家沒少誇讚林輝疼媳婦。
林輝沒少遭受戰友的白眼,有一天柳滿山過來說“你沒事做了,每天訓練一天夠累的了,你每天接送媳婦,咱這部隊家屬院多安全呀。”
林輝疑惑的說“我不累,我自己每天接送我媳婦我願意,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柳滿山愁眉苦臉說“怎麼不管我的事,你嫂子每天誇你“看看人家林輝和你都是營長,人家怎麼每天都接送媳婦呢,你晚上也要去我。”我說一天訓練可累了回家想休息,你嫂子說“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不想好好過日子了。”你說這我能不去接嗎,要不然以後還有啥好日子過。”
林輝拍了拍柳滿山安慰道“你就當和嫂子散步了,沒準還能加深你們兩口子的感情呢。”
柳滿山說“哎呀,我這訓練完回家就想休息不想動,下次你小子有什麼行動隱蔽點,我這老胳膊老腿跟不上你們年輕人了。”
林輝回去和李青安學的時候,李青安笑笑,說“你這快成你們部隊已婚男士的公敵了。”
林輝笑笑也不在意說“各人有各的生活方式,咱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沒準你那計劃一實施,我就又成香餑餑了呢。”
李青安笑說“我也是跟嫂子們趕海突然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