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路探上海 二路戰濟南6_股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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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路探上海 二路戰濟南6(1 / 2)

股攻!

將門虎女曹玉蘭,今年十九歲,不愛讀書愛武裝從小跟著父親雜牌軍曹副軍長南征北戰,上山打獵,練就一身好槍法。她家兄弟姐妹多,她排行老八,親生母親是二姨太曹李氏。可惜她獵殺無數野生動物,卻沒有傷過人。今天,她在家中練習槍法,突然,家人傳來消息,有人搶劫母親親家任職的中國銀行。曹玉蘭收拾武器裝備帶著丫鬟準備出門救人。

還沒走出大門,消息更正為世界第一殺手伍泗帥占領中國銀行,要求山東省政府無條件釋放關押的政治犯。省政府傳令濟南市所有公職人員中神槍手到省政府集合。開出擊斃一名搶匪,賞大洋一萬塊,擊斃伍泗帥,賞大洋一百萬。賞金誘人,連家人都鼓動她參戰,何況曹副軍長是現場總指揮。

曹玉蘭興奮出門,曹李氏向丈夫電話報信,曹副軍長披頭蓋臉痛罵小老婆一頓,根本不知天高地厚,中央軍校射擊教官,侍從室上校神槍手,帶隊突擊,一彈未發就被天下獨步的輕機槍連發擊斃。曹李氏立即擔心女兒安全。

曹玉蘭帶著兩位全副武裝的貼身丫頭,乘坐小轎車趕到集合地點山東省省政府。省政府附近街道集結一個團的部隊,看熱鬨的廣大市民早就被戒嚴部隊趕到道路兩邊。小轎車緩慢行駛,在軍隊中行駛,快到省政府門口,一切車輛嚴禁入內。省政府大院路邊,除了待命部隊,一排接一排的屍體正在屍檢,守衛大門的最高指揮官是一位上校團長。

曹玉蘭帶領著貼身丫頭下車,一位背著她的狙擊步槍。上校團長笑著說“曹小姐想參戰,曹副軍長剛下的命令,見到你馬上繳槍。”數位官兵上前,背槍的丫頭主動繳槍。曹玉蘭說“死了這麼多人,敵人很多?”上校團長說“敵人估計八九個,死了三四個,都是一流的神槍手,為首的是世界第一狙擊手血色幽靈,根據彈道痕跡專家分析,這些犧牲的,百分之九十五都是被他一彈擊斃,職位最高的是少將特務科長,最有名望的是中央軍校射擊教官侍從室上校領隊槍神。”一位膽小丫頭緊張的說“小姐,我們回家吧。”

膽大丫頭看過屍體過來說“你的偶像被打死了,血色幽靈好厲害,聽說長得很帥。”女孩子多看幾眼屍體都覺得心驚膽戰,緊張萬分,一個丫頭膽大,一個丫頭膽小,曹玉蘭說“這麼膽小,以後怎麼跟我打鬼子。”膽小丫頭突然嘔吐起來,屍體讓她惡心。上校說“回去吧,曹大小姐。”曹玉蘭說“我看熱鬨總行吧!膽小的回去吧!”膽小丫頭轉身獨自離開。

數位軍官在一具屍體旁敬軍禮,屍體被蓋上白布。

身穿中將軍裝的曹副軍長領著隨從走出省政府,看見女兒說“記住看熱鬨,彆衝動,不要以為自己是打靶冠軍,比你實戰經驗豐富的著名神槍手,在槍戰中被一彈擊斃,連一發子彈都沒打。血色幽靈是死神,死了二十六個神槍手,侍從室派來的槍手四個,特務科神槍手死了十二個,和部隊神槍手十二個。”曹玉蘭說“一百萬獎金,這麼多部隊打不死五六個人?”曹副軍長說“中國銀行總行行長出的獎金是二百萬,韓主席獎金出五十萬,蔣委員長出的獎金是一百萬。”曹玉蘭說“血色幽靈的命真值錢。”曹副軍長說“據中央密電,血色幽靈伍泗帥拒絕收編想自立門戶,前天的劫獄事件就是他帶人乾的,沒想到他流竄到山東搞武裝。”

一位少將過來說“曹軍長,神槍手已經待命,侍從室除了帶隊的副隊長都參戰。”曹副軍長說“這波衝鋒失敗,那就無條件接受伍泗帥的無理要求,這是韓主席的意思。中央希望這種事不要政治化,讓戰術家伍泗帥鑽了空子。”一行人邊走邊說,走進拐角的臨時指揮部。

曹玉蘭看見同母弟弟的老丈人中國銀行山東分行行長譚行長著急地坐在門口等待,她上前喊了一聲“譚叔叔,譚叔叔,我讓我爸,命令炮兵,一頓亂炸,炸死伍泗帥,替你省下二百萬獎金。”譚行長說“不可以用炮轟,炮彈無眼,要是炮彈打在票證倉庫裡,毀了客戶資料,那是幾千萬的流水,欠銀行貸款的客戶就高興死了,賬單被毀,誰還會還貸。”曹玉蘭驚訝一聲,曹福林說“親家,這是最後一批狙擊,敗了就談判。”

臨時指揮部將軍都有五位,校官成群,數部電台忙個不停。曹副軍長大聲說“五分鐘後,阻擊開始。警衛員錢貴在那。”身穿軍裝的年輕小夥子錢貴,快速從裡屋走進來,他手中拿著半隻燒雞邊吃邊說“準備談判了,在我師傅麵前,彆派神槍手送死了,我說過無數次,我師傅在複製當年的經典戰列。”

曹玉蘭看著年紀與她相仿的小夥子,她說“什麼戰例,五六個人打敗幾萬人,吹牛。”一位少將參謀長說“當年是五百人,對抗一萬二千人,伍泗帥一人就擊斃擊傷二千多人,當年是占領彈藥庫,今天是占領銀行大樓,全世界的軍校都把那場以少勝多的戰役編入教材,中央軍校覺得丟臉,沒編入教材,那是中央軍最丟臉的一戰。”

曹副軍長說“劫獄後的勞改犯,估計二千武裝以上,反蔣救國軍段濱是副指揮,徂徠山戰役已經結束,中央軍一個整編營,不到一刻鐘被全殲,援軍主動後撤三十裡,兵力對比是五打一,中央軍打了個大敗戰。”曹玉蘭說“伍泗帥這麼厲害。”錢貴說“我師傅,以少勝多的仗打得多。到了晚上,炸毀發電廠,整個城市伸手不見五指,第一個被暗殺的肯定是韓複榘。”

三十人的狙擊隊伍,集中在西大街,三人一組,分十組,中間一人是拿狙擊步槍的侍從官。三十人火速前進,舉槍瞄準銀行大樓,輕機槍的有效射程比狙擊步槍更遠更有穿透力。隊伍才進入九百米距離,銀行樓頂的快速點射的輕機槍槍聲傳來,隻是十幾秒鐘槍聲,三十人的隊伍不死即傷,受傷的躺在屍體旁痛苦嚎叫。牆角觀察的少校軍官清點傷亡後,迅速跑進臨時指揮部。

少校軍官報告說“九百米距離,輕機槍點射速射,十五死十四傷,一人不能確定死傷,我方沒還擊一彈。”錢貴笑著說“我師傅的輕機槍速射,世界第一,再不妥協,十五個傷員就被狙擊步槍點殺。”曹玉蘭說“一公裡距離,才推進到九百米,就把一個排一梭子解決了,血色幽靈名不虛傳,還好我是看熱鬨的。”

曹副軍長看見女兒臉上的怯場,拍胸脯的可愛舉動,他大聲說“狙擊對抗結束,啟動談判程序。”錢貴掏出一份公文說“我代表師傅,要求山東軍政當局,無條件釋放關押的所有政治犯。”曹副軍長接過公文袋,公文是國民黨中央簽發的,收編合作的主要前提之一就是無條件釋放關押在國民黨監獄的政治犯,中央軍在山東勢力不如韓複榘。譚行長說“馬上釋放,十六個頭寸箱的錢,你師傅想拿多少算多少,千萬彆毀了票據倉庫。”

穿著短褲,舉著白旗的中年人起身說“我又去談判。”一位少將說“隻有你象記者,不會在談判過程中被擊斃。臨時指揮部直接與伍泗帥通話。”譚行長說“用我辦公室的保密電話。”舉白旗的中年人在長官們的點頭下,快步離開臨時指揮部。

曹玉蘭說“曹軍長,他怎麼穿成這樣去談判。”曹副軍長說“對方人太少,隻要感到危險,就會擊斃談判者。談判者攜帶武裝與殺手談判中對決,那是電影裡瞎編的,這是生死對決的談判,十幾秒鐘,三十人的武裝就死傷。”曹玉蘭說“他是老牌特務?”

曹副軍長說;他對內是特務科上校副科長,對外是中央日報記者。他出馬整個事件就明確。事件第一案發現場是牡丹戲院門口,最先被擊斃的是特務科狙擊手和少將科長,占領中國銀行大樓是槍響後,以狙擊手的眼光搶占有利地形。跑出來協助調查的老百姓也是這樣彙報。這幫人眼法真好,沒一個老百姓被誤殺,誤傷,死的全是特務,警察,軍人。

以洋人為主的救護隊,開始在九百米處,處理戰場,傷者很快抬回臨時醫院搶救。

統計傷亡的少校,飛快跑入臨時指揮部說“軍座,十五傷,十五死,傷者中彈位置偏離要害一厘米,搶救及時都能活命,侍從室又死了四位。”曹副軍長一揮手,少校立即繼續現場工作。

曹玉蘭說“伍泗帥這麼厲害,部隊怎麼越打越少。”曹副軍長說“內鬥,他在鼎盛時刻,擁兵一個整編軍。33年時候,內鬥,抹去了他的兵權。中央軍聽到這消息,五路圍剿大軍瘋狂殲滅,半年功夫,他的精英部隊就被無能之輩玩垮了,連部隊的番號都取消了。伍泗帥拒絕收編,跑到山東自立門戶。”曹玉蘭說“怎麼知道這麼清楚?”曹副軍長說“我是他的手下敗將,這是中央內參傳來的,從中央到地方最怕伍泗帥在山東做大做強。反蔣救國軍是他的新援軍,收編段濱部就斷了他的盟軍。段濱已經同意不讓伍泗帥收編他的部隊。借釋放政治犯擴大影響,每個政治犯都知道他是無黨無派人員。”

李家泗從瞄準鏡中再次看見中年短褲男,知道武裝鬥爭結束,談判是主題。劉衛國飛奔上樓,李家泗把談判權交給劉衛國,從這刻起劉衛國將冒充伍泗帥。李家泗書寫的二份電報給劉衛國看,劉衛國沒看,他說他願意替伍泗帥犧牲,這是上級的命令,一切行動聽伍泗帥指揮,真誠的態度讓李家泗心情愉快。

一起下樓,劉衛國去一樓,藏刀五樓四麵警衛,李家泗走進銀行係統的商務電台。親自對外發了二份電報。

第一份,地總。內容是巡視組鄭文龍是海歸派派遣暗殺他的殺手,主動交代是李副科長派遣的殺手。巡視組還有級彆比他更高的上級。無論是誰,誰想殺我,我必殺誰,我的生命屬於我自己。忠於我的戰友會替我擊斃李副科長。

第二封電報是集總。內容簡單,沒搶到日本銀行,先搶濟南中國銀行,給全軍抹黑。一切責任由我承擔。

第一份回電是集總。獲悉你被中央軍,山東軍閥血戰,八個打一萬多人,不可能活著逃亡。集總同意你,離開隊伍,退黨退軍。話語不多,讓李家泗感動,集總將軍們是值得信任的老上級。

李家泗關閉電台,電台成了繳獲品。

十幾輛囚車行駛臨時指揮部街道,每輛囚車押下來一二位遍體鱗傷,戴著手銬,腳銬的政治犯下車。臨時指揮部少數人出來觀望,曹副軍長說“都放了,代表注意說話分寸。”

警察們打開了囚犯們的手銬,腳銬。錢貴向眾人行了一個軍禮說“大家辛苦了,我代表我部,要求韓複榘無條件釋放山東省的政治犯。這是伍泗帥將軍為你們爭取的武裝脅迫達成的。”一位少將說“大家休息一下,等談判結束,跟這位代表回家吧!”

曹副軍長看著女兒,自言自語說打不贏,重要政治犯全放了。曹玉蘭說一萬多人打不贏幾個人?曹副軍長說“伍泗帥是中國人,日本人已經打到了德州,山東省很快就被日軍占領,今天擊斃伍泗帥,我軍兩條戰線上,要死幾千人。抗日比剿匪重要。”

曹玉蘭說日本鬼子打進德州了?神槍手全都白死了。一位電訊少校過來報告“總指揮,與伍泗帥的電話接通了。”曹副軍長說“參謀長你去談判,先讓徒弟和師傅確認身份。”少將參謀長拉著錢貴走進電訊室。

高級將領都湊在一起在偵測電台前竊聽。曹玉蘭湊到父親身邊竊聽。

錢貴對著話筒喊“師傅是你吧!我是小貴。”劉衛國說“錢小貴,你不在南京來濟南?”錢貴是精明人,聽到聲音就知道是劉衛國,國民黨在竊聽,在錄音。他說“師傅,我和老陳受國民黨中央委派來濟南,確定劫獄真偽。”劉衛國說“劫獄是我帶人乾的,韓複榘這個王八蛋,秘密殺害了許多兄弟,讓我白乾一場。讓老陳跟我說。”錢貴說“老陳已經坐飛機回南京了,我留下負責監督韓複榘釋放我們的戰友。”

曹副軍長示意手下接電話。少將參謀長搶過電話說“兄弟,俺是第三集團軍少將參謀長受韓主席委托與你談判。”劉衛國說“馬上無條件釋放政治犯。”少將參謀長說“政治犯正在釋放,等會就交給錢小貴帶走。”劉衛國說“我要看著他們離開濟南,沿途不準再度抓捕,確認政治犯安全,我會消失在濟南城。不然到了晚上,請韓複榘小心他的腦袋。”少將參謀長看見曹副軍長點頭,他說“兄弟照辦,保證政治犯安全。”劉衛國說“我準備跟你們這些反動派大戰七天七夜,沒想到日本鬼子這麼快就進攻山東,天不助我在山東搞武裝。日本鬼子從德州進攻,先頭部隊隻有一個大隊,一個旅團隨後跟進。再從青島派遣一個聯隊,兩頭進攻,一個月內山東省成為淪陷區。”

譚行長接過話筒說“俺是中國銀行濟南分行行長,請兄弟高抬貴手,不要破壞銀行內的保險櫃,頭寸箱裡的現金想拿多少是多少,彆動外彙現金,山東境內也花不出去。”劉衛國說“放心,我隻要政治犯安全,我不要外彙,不會破壞銀行的票據保險櫃,你可以派三個女員工進入銀行內部,查賬封門。”對話結束,大家你望我,我望你。

少將參謀長說伍泗帥算準了日本人進攻山東,從青島進軍沒想到。抗日是山東存亡之戰,剿匪是內戰,死的全是中國人,得利的是日本鬼子,眾人再次沉默。

曹玉蘭打破沉默說“譚叔叔,頭寸箱裡有多少現金。”譚行長說十六個頭寸箱,黃金,大洋,法幣,外幣,鋪幣,每天的日常流水在五十萬左右。曹玉蘭笑著說“五十萬現金,想拿多少是多少,你真有錢。”譚行長說;總行的意思是花二百萬解決這場危機,能承受的損失是一千萬,現金是零頭,票證是大頭。譚行長說完走出臨時指揮部。

曹副軍長一揮手,臨時指揮部隻剩高級將領和曹玉蘭。曹副軍長說“我們隻給一輛軍車,把所有路障都撤了。”曹玉蘭說“曹軍長慫了,一萬多人打不贏五六人。”少將參謀長說“曹小姐,再過一二個小時就天黑,表麵上銀行大樓隻有五六人,實際外圍幫手不詳。”電訊科長說“銀行大樓的商用電台活躍,都是長波,破譯難度為最高級,地址是西北方向。城區的短波電台活躍,主要是徂徠山方向。韓主席一直與反蔣救國軍段濱部聯係收編。”曹副軍長說我們的目的是不能讓伍泗帥在山東成氣候,現在趁他們合作不牢靠分化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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