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眾第零席執行官,太陽!
卓爾見他們被一輪炮火結束了,點了點頭。
“嗯,不愧是我的能量。”
幾名受傷不算特彆嚴重的騎士將地上受到嚴重燒傷的凱亞撐起。
迪盧克看向已經陷入昏迷的凱亞,直接吩咐道。
“你們趕緊把他送回去治療。”
“是。”2
迪盧克身為騎士團的前輩他的話還是有用的,況且滿身燒傷的凱亞如果不趕緊接受治療是一定會死的。
卓爾邁步朝他們走來。
麗莎把琴從地上拉起來。
“我還以為你們最多能撐到第二輪。”
琴紅著雙眼,怒視著他。
“你們至冬一點道理都不講了嗎?”
卓爾聽後整個人一愣,隨後開口說道。
“道理?
我本來就不打算對你們如何,可你們的人越看越過分。
我初到蒙德時,認識了第一個朋友,可是蒙德人對她顯然沒有什麼好臉色,甚至當著我這個外人的麵兒,對她冷嘲熱諷。
她本人並不在意這些,我也就不追究了。
等我再來蒙德的時候,他們開始對另一位經常幫助他們的人說了侮辱人格的話,導致她非常的傷心。”
麗莎和迪盧克聽後,兩人想了一下。
他說的第一個人很好猜,第二個他們也猜到是誰了。
“你們這麼做,誰還會跟你們至冬建交?!”
卓爾看著雙眼發紅的琴,緩緩說道。
“弱國無建交,尊嚴隻存在於劍鋒之上!
而且你們要牢記,不是我們想和你們建交,而是你們要跟我們建交!
我們女皇陛下仁慈,不是我仁慈。
機會,我都給過他們,他們不珍惜啊。”
這時一個聲音從天空傳來。
“你還是一如既往地強勢啊。”
眾人抬頭看去。
空中。
溫迪拽著若陀和鐘離緩緩落地。
看著一地的碎屍塊兒,鐘離和若陀不忍的看向他處。
鐘離敢說,自己當年都沒這麼慘無人道。
若陀如果知道他的想法,會說:你在說屁話!
溫迪看著地上的慘狀愣在了原地。
“巴巴托斯大人……他們……”
琴見到他後,暫時止住的眼淚再次落下。
溫迪回過神來,看著落淚傷心的琴,強裝微笑的抬手放在她的頭頂。
如一位母親安慰著自己的孩子一般。
“這不怪你,是我的錯,是我當初埋下的禍根。”
卓爾看向鐘離和若陀。
“你們來晚了。”
鐘離歎氣。
若陀歎氣。
“唉……你這麼不喜歡蒙德就來璃月啊,至於如此嗎?”
鐘離搖了搖頭。
“你的脾氣真的需要收一收了。”
卓爾無語。
“你哪來的臉說我?”
阿蕾奇諾轉身吩咐道。
“你們回船上去。”
“是。”
見人都上了船,卓爾才開口說道。
“你當年脾氣可比我還不好。”
“……你都說了是當年。”
巴巴托斯把已經傷心過度睡著的琴交給了麗莎,迪盧克也說完了事。
“嗯,我知道了,你們回去吧,在騎士團等我。”
麗莎和迪盧克又看了一眼卓爾,這才離開。
他們一走。
溫迪身上閃爍著光芒,周身劃起了狂暴的風浪。
抬頭滿臉怒氣的看向卓爾。
“那些被抓走的人呢?”
卓爾一臉平靜的說道。
“他剛剛不是告訴你了嗎?
至冬的凍土區需要人力開墾,當然是先送回去一波了。”
溫迪的眉頭緊皺,周身狂風肆虐。
“一波?”
阿蕾奇諾看著眼前溫迪,眯起雙眼。
‘這就是風神嗎?初代的神明實力還真是深不可測。’
卓爾點頭道。
“嗯,還有第二波,至於有沒有第三波,還要再看。”
鐘離和若陀嘴角一抽。
卓爾繼續說道。
“怎麼了?
巴巴托斯,你是想和我動手?”
“不應該嗎?
你殺了這麼多人,又擄走了城裡的人,現在還要擄,我是蒙德的神明,不能生氣,不能動手?”
船艙裡。
四女聚在一起吃著飯,忽然感受到船晃動了,緊忙跑出了船艙來到甲板。
優菈敏銳的嗅覺聞到了濃烈的鮮血味道,邁步走到船邊,結果就看到了卓爾身後站著兩名不認識的男子,他麵前站著一位渾身泛著光的男孩,男孩的身後是一片鮮血淋淋的什麼。
而且他們好像還在說什麼話,看的出來那個男孩的表情很生氣。
“那是……城裡的吟遊詩人!?”
諾艾爾看到溫迪,說道。
優菈有些疑惑。
“吟遊詩人?他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安柏說道。
“要不咱們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