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天戰神!
帝世天之所以會如此憤怒,主要是因為那個所謂被踩死年輕人,真的算得上是一個身世可憐的家夥。
“這群蛀蟲活在世上一天,我這心裡就一天不痛快。等回到了南合關,我非要把他們全部連根拔起。”坐在副駕駛位上的關亭鬆狠狠說道。
雷狂眉頭微微皺著,他心裡,何嘗不是和關亭鬆一樣。
為什麼這世上會有如此喪心病狂的畜生,連一個如此可憐的人都不放過。
段明,毛口城人士。
父母早年雙亡,幸好爺爺奶奶健在,才將他拉扯到了這麼大。
如此身世,從小在學校就遭到了不少同學的歧視,所以早早就退了學。
對於這一點,爺爺奶奶也是沒有辦法,想讓他找個安安穩穩的工作過日子。
可段明並不滿足現狀,立誌要成為人上人,讓所有人都瞧得起他,但一沒文化二沒聰明的頭腦,一時間人生進入了低穀。
四年前,段明在一次偶然下認識了陳世勇。
那個時候的陳世勇已經是毛口城的大混子,手底下馬仔眾多,在道上頗有名氣。
看著他們每天吃香的喝辣的,還有小妹摟在懷抱。段明腦袋一熱就拿出自己全部身家找關係跟了陳世勇。
四年裡,他跟著陳世勇乾了不少違法亂紀的事情。甚至有幾次,都進了號子。
為了這事,爺爺奶奶不知道多少次病倒住進醫院。
可哪怕如此,也並沒有讓段明回頭,因為對於他來說,隻有在道上混,他才會感到存在感。
以前瞧不起他的人,現在見到他誰不得恭恭敬敬的喊一聲明哥?
所以,他越陷越深。
爺爺奶奶沒有辦法,索性就不再管他。雖然他也會把賺到的錢送回家裡,但人從來都不會在家裡停留,留給兩位老人的也隻有冰冷的鈔票。
時間一長,他就算幾個月不回家老人也不覺得奇怪,指不定又乾了什麼壞事進去蹲著了。
段明的忠心耿耿,很快就成為了陳世勇為數不多的親信之一,前不久,陳世勇突然讓段明去犯du。
這一下就違反了段明的初衷,讓他打個架,討討賬,頂替蹲個號子什麼的都沒什麼問題,可這種害人的東西他可不願意乾。
小弟不把老大放在眼裡,這在道上是最不被允許的事情。
而幾天前,江家找到了陳世勇,讓他弄個死人來搞亂古楓的祭日,並保證毛口城那邊的江湖協會已經打好關係,可以放心大膽的乾。
所以,陳世勇就挑中了段明。
一來是因為這家夥違抗了命令,二來是因為他就算死了,也不會有人過問。所以,是最佳人選。
買通江湖協會,又買通法醫,再加上陳世勇他們這麼一弄,還真有點像那麼回事。
可他們卻是遇到了帝世天,在偵查衛的調查下。幾乎沒有什麼事是查不出來的,他們就像是幽靈,無孔不入。
……
“快看,帝先生他們出來了。”人群中有人見彆克車行駛出來,連忙大喊了一聲。
隨著他的聲音響起,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彆克車上麵,然後默默讓開道路。
“在那停下了,人到底是怎麼死的,想必帝先生很快就會給個解釋了。”
“人肯定不是被踩死的,這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帝先生。”
“沒錯,以帝先生的能耐,肯定馬上就能解決此事。”
……
彆克車緩緩停在了幾個江湖協會執法者的麵前,下車的,依舊是關亭鬆。
再次見到他,領頭的直接嚇的一個哆嗦。
這人,可是連他們會長都不敢得罪的存在啊。
這次,恐怕是真的要載。
“你們說人,是被踩死的?!”關亭鬆目光掃視在他們的身上,當然,也包括那個法醫。
被他這麼盯著,幾人隻感覺渾身猶如被針紮一般。
他們不敢回答,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一時間,竟然連一個開口的人都沒有。
“不說話?好,那小爺替你們說。”
關亭鬆指著地上的死者,聲音提高道“死者名叫段明,毛口城人士。四年前跟了陳世勇成為其手底下的一名馬仔。
哦,剛剛那個被我抓走的家夥就是陳世勇。
前段時間,陳世勇讓段明去犯du,段明不同意,所以就遭到了他的記恨。再加上江家在前幾天找上他,讓他殺個人為今天的搗亂做準備。
再之後,江家又買通他們,來完成今天的陷害和破壞。”
說著,關亭鬆指向江湖協會的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