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底色許亦斌文藝活動筆記!
我的目光所觸及之處給予了自己一個人也是在這裡那邊的山上有一定的印象或深或淺或遠或近……大澤印象高山流水清風雪鬆,雲卷雲舒。高望山和天柱山魏碑石刻書法藝術瑰寶讓許許多多的海內外遊客慕名而來,其中不乏專家學者身在其中。如此在乎山水之間親近在這裡的山區大自然的饋贈,也是百萬家鄉人民的幸福。
頭一次聽說自己的家鄉有“大澤山”的時候那還是在父親所在的當時大隊裡主管的代銷點張貼著的圖片上,自己一個人也是比較近距離走近大澤山鎮也就隻不過是偶爾路過在那裡的一處叫“大疃”的自然小山村。溝溝坎坎碎石壘砌起來了的房屋院牆,就這樣在這裡的山區一個男人或者是一個女人為了守住自己的這個家在這裡的山區犄角旮旯兒了生活一輩子……祖祖輩輩長年累月守望著自己的現在過往和未來,年輕人能有機會走出去的,再也很少有機會回來!有些老人幾乎去得最遠的地方就是鎮政府駐地那邊的一畝三分地,有的稍微有些好轉見過世麵的就是去往縣城去往青島、濟南、煙台和大連。還有一些去過東北的,有的已經習慣了那裡的日常生活中的瑣碎,有的時候就像是一隻候鳥兒去過幾年東北又回歸到自己一個人也是曾經擁有過的“關裡老家”。
膠東半島平度北鄉的夏邱堡地處煙濰公路和三城公路十字路口,就像是在這裡的山區一樣也是聞名遐邇石材之鄉。“掖南縣”的駐地沙河鎮和盛產鹹鹽的土山鎮、珍珠鄉。據說自己家裡的那位先祖就曾去過平度北鄉那邊的“北海沿兒”土山販過鹽。在這裡的家鄉還有“一顆醬豆能吃三天”的傳說,做菜放鹹鹽多了就說“砸死賣鹹鹽的了”!傳說中的風景是一個樣與自己一個人也是在這裡親眼目睹見識到的截然不同,故事也是這樣!
記得自己一個人也是在小的時候就曾有人他是我的小學同學還給我起了一個“董永”的歪名綽號,直到現在在這裡的自己都一直想著找他問問給起這名字的用意?“董永”還在這裡,那“七仙女兒”呢?她們自己又在哪裡?什麼時候會下凡?
名不副實叫“福貴”卻不一定就會命好,起那孬名的反而越是好養活……父母的相繼離世讓他自己一個人也是無所事事,成天家朝夕相處總是遊手好閒不務正業。有他想到了自己,誰不是這樣?一個“老光棍兒”,五、六十歲的樣子。這樣的人就在那偏遠農村荒郊野外不在少數,山高皇帝遠的窮鄉僻壤自然幾乎沒有誰會去在意關注這些群體……就像是那野草一樣,自生自滅!他們自己也是卻有著頑強生命力!打壓封殺過的第一印象就被貼上了標簽,從此以後也就背著這樣的標簽生活一輩子……
“那年挖膠萊河(古運河)的時候……”“那年挖澤河的時候……”“那年‘引黃濟青’的時候……”不同年代的人總有自己看重的事兒,想著的和能有機會做到的總是兩回事兒!想著的和要做到的總是互相擰著,擰著擰著也就擰成了麻花辮子然後就利用這擰勁兒放進那油鍋裡炸……擰著擰著也就擰成了一股繩兒然後就利用這纏勁兒捆綁著束縛……即使是後來的給鬆了綁,仍還是縮手縮腳正在那裡想方設法為了自己的到底是該邁左腿還是右腿而糾結著……
有一年自己一個人也是所在的生產隊裡召集全體社員開會,家裡的老人就讓我過去開會。開會的地點兒就在這裡的我的三爺爺所在的那間喂養牲口的飼養屋裡,等著到了時候問到我這裡的時候。我就站在了“走集體”的這一邊兒,看起來自己一個人也是還保守思想還不開放!後來經過了表決少數服從多數還是走上了“家庭聯產承包責任製”和“單乾大包乾兒”一家一戶以家庭為單位承包土地種植生產上交提留和農業稅,後來國家為了照顧農業。實行了數千年的農業稅給取消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好了起來,“天天吃好飯,頓頓大饅頭。天天像過年……”這就是給予農民最大的福利分享改革開放的紅利。咱們這一代的農民最幸福!改革開放從農村農民開始,現在在這裡的又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從一開始的有飯吃到現在的有錢花,這是咱們這一代的農民切身體會!
抿著小酒兒,就著可口兒菜肴。這小日子過得可真是滋潤……在那地裡忙活了一天又一天的,光顧著澆地去了!連飯都沒好好地吃……在這裡的人閒心卻總是閒不著,就是在這裡的吃飯的時候還是想著明天的活兒!打算著自己這一家老小的吃吃喝喝!衣食住行柴米油鹽醬醋茶就在這裡的日常生活中的瑣碎,以現實自己的夢想體驗。
當然每一個人的心裡都有實現自己夢想的權利義務,最成功的追求就是方向感準確執著守望和追求於努力高效既實現了自己的理想又能幫助他人圓夢。這夢想就像是那太極八卦圖形裡的陰陽在這裡的大的範圍之內活動各自相對獨立生存彼此之間的相處陪襯,魅力組合成了有距離也有和諧擁有自己的位置。
閒言少敘,言歸正傳。接下來咱繼續講故事
毒辣辣地日頭兒將近晌午,就在這裡的日頭兒底下塵屑飛揚霧氣騰騰,脫粒機機器轟隆隆地!一夥兒男男女女正在那裡的場院裡打場,男人戴著草帽女人包紮著頭巾兒用木叉挑著麥秸草往那脫粒機平台上送,站在脫粒機踩踏板上有人使勁兒就這樣往脫粒機滾軸口裡推送……
有一個人就這樣站在脫粒機後麵的那踏板上往脫粒機夾縫孔兒裡推送,前麵脫粒機的那擋板拍得很響!地上不一會兒就堆積滿了一大堆麥粒兒,有人在那裡使用木鍁一一鏟平。就這麼一遍又一遍的脫粒,直到麥秸上的麥子看出少來了再牽著牛拉著石軲轆轉著圈兒碾壓,一邊碾壓一邊翻著,麥秸草堆成了垛,剩下來了的麥粒就歸攏一堆兒一塊兒迎風使用木鍁鏟著揚場。剔除麥糠雜質還真是做到了顆粒歸倉!
就在這裡的前不久去往地裡有那生產隊長分工合作每人一個畦子,有的彎腰有的蹲著在這裡的地裡使用鐮刀割麥子,有的在前有的稍微後進,有的時候還在那裡用手薅。收割好了的就回去用鍘刀鍘下根兒來分到各家各戶回去當燒草燒麥根子。後來稍微先進一些了就用上了收割機,這樣也就比較省力再也不用像使用鐮刀效率那麼低下“以前那些人咱也知不道究竟是怎麼過來了的?”“還不是一樣?就這麼過來的唄!”“唉……隻有享不了的福,沒有遭不了得罪!”等著到了“大包乾兒”的時候,拖拉機攜帶著那收割機也就開始逐步普及。記得就在土地承包到戶一開始的那些年,還使用過鐮刀割麥子。早上和晌午去往地裡送飯,醃製的醬豆兒還放在鍋裡使油炒了炒就著新蒸的大饅頭很是隨意地就在這裡的畦子壟上一坐,吃得那個香甜!晌午就著醃製的鹹雞蛋,剝開皮兒一咬一口油兒。從拖拉機攜帶著收割機再到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就已經開始普及了的聯合收割機直接把麥子找車拉回家就行了!“現在在這裡的自己種地也是省事兒多了!要不都種那麼多?”
以前還有的家裡喂養的牲口,麥秸和苞米秸可以用來鍘成細末草料用來喂牛圖得是能有草料。如今的家家戶戶幾乎是都用上了農用三輪車,因此喂養牲口的也就少了!有些養殖戶喂養的不再是做為農具使用而是肉食牛供用那餐桌上使用“卸磨殺驢”“推完磨殺牛”也就是現在在這裡的生活狀態。一開始的那些年還在家裡使用乾活兒,現在在這裡的自己也用不上了。於是也就利用自己養殖比較專業知識喂牛……
現在在這裡的喂牛的少了,有些草料也就成了燒草肥料……想想當時就在這裡的地裡隨意用手一摟就是一大把麥秸,一一放在自己的身後,積攢差不多了就抽出一些麥秸草劈分開使用麥秸鏈接捆紮起來。一個又一個的被捆紮起來的麥個子就擺放在了自己的身後。就在這時候的汗早就已經習慣了塌透濕了後背,忙不迭地使用毛巾擦了又擦!還有的時候也就乾脆用手心手背隨便塗抹一下算是了事兒!
2老牛慢吞吞地一趟又一趟的來回走動著搞運輸物流工作,就是在這裡的麥收農忙季節有的人家習慣於往地裡送飯,有的講究點兒的也不差這點兒功夫就回家去吃,那是有的人家有人提前回家去做飯,然後就利用這功夫把飯菜送到地裡去。有些家裡條件比較好的韭菜炒雞蛋,還有的乾脆就包包子。特意多放一些餡兒“一咬一骨碌能滾出一個牛犢子來!”“謔!還好這牛不吃素,要不還不把自己給吃了?”“謔謔謔!”在這裡的有些一般的家庭就會炒那醃製的醬豆,還有的人家就是再不濟怎麼也得改善改善一下夥食。“哎喲,又在改善生活了?恁還真是好生活啊!”有人從這裡路過看見了也就彼此打著招呼!“俺早就吃飽了!混他個肚圓,腿肚子咱不管!”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石吃石……行啊?隻要你自己能消化得了,“還在夏邱那裡乾?”“早就不在那裡乾了,現在貼那大理石板兒,養家糊口嘛!要不吃什麼?”“快點兒,還在這裡說!廣漢那裡給你來信了!”“什麼?”“高等教育職業資格證書給發下來了!”“什麼證書?”“美術。”近在咫尺還有一所在這裡的當地比較有名的地區藝術學校,就在這裡的院校街的西側。那年自己一個人也是坐車去往長春的時候路過這裡還從這裡的門口兒路過。“現在已經劃歸地區吃飯學院了……”“什麼吃飯學院?人家是師範學院!好不好!不過那裡餐廳裡的飯菜就是好吃……烘焙製作味道兒彌漫著整條旁邊上的寧德路。”“浮山腳下,黃海之濱。”每天的校園廣播又開始了!唉……這是哪兒跟哪兒呀?
棠邑有些印象就在這裡的傳說中的風景,一片廣袤地莊稼地裡還有古糧倉的遺跡。那個時候的咱們家的先祖許大龍兄弟五人還沒有從四川“小雲南”那邊遷徙到膠東半島這裡來,據說在這裡的人煙稀少地大物博物產豐富相對比較富庶。這也讓有些拖家帶口背井離鄉的人們有了些許好感……骨肉分離的陣痛伴隨著鄉愁,就這樣一步一回頭戀戀不舍家鄉情結。
古往今來念念不忘的是傳承創新,我的故事就是從這裡開始的。一壺老酒送行十裡長亭,“餃子就酒,越喝越有!”話彆辭行從此身處兩地,彼此之間的思念也就他鄉和故鄉的距離。踏過在這裡的膠萊古運河的橋頭就是他鄉了,昌濰地區還在!家鄉確實距離自己一個人也是越來越遠了,濰縣給予自己的印象就是那麼平易近人接地氣!不像以前在自己的家鄉那邊有父母欠下來的債因為一時無力償還所帶來了的負麵情緒的霧靄籠罩的影響,戾氣和無名火就這麼交織在了一起全部壓在了自己一個人的身上。在這家裡的畢竟自己一個人也是還是在這家裡的沒有給分出去,仍然是留在這家裡守著自己的老人過活。
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靠山山倒靠人人跑。正是那“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沒有著落的時候,姥姥不親舅舅不愛混得不如意的時候。還沒有一個人肯扶就這麼走下去一步一步的!是好是壞,也就隻有自己一個人的心裡有數……聽到的還沒有聽到的,看到的還沒有看到的多是依賴自己一個人的心情感受。過往匆匆那年,第一印象很是重要!看到的不是未來,而是現在!未來再好那還隻是你自己一個人的與自己的無關,需要的是現在自己一個人也是能拿出什麼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