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失戀,穿進盜筆了!
淩霄拉著解語花躺在了他的病床上,病床不大,兩個人緊緊的靠在一起。
近的能聽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解語花每次聽見小孩的呼吸聲都會覺得很踏實,小孩在他的旁邊,他睡得也會比較快。
兩人很快就入睡了,可睡的快,醒的也快,解語花是被小孩夢魘的聲音喚醒的。
他起來的時候,淩霄在拚命的掙紮著,嘴裡喊著:不要、放我出去,這樣的詞彙,可就是沒喊過救命這兩個字……
汗水很快浸濕了衣衫,原本就已經很長的頭發又因為恐懼而不斷延伸著,整個人也變得紅撲撲的,摸著燙手。
解語花叫了淩霄兩聲以後便跑出去找村醫了,村醫也隻是來看了幾眼,便有些含糊道“應該是高燒所致。”
“什麼叫做應該?做大夫的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隻是看了幾眼就說是應該?”解語花有些氣惱,語氣也有些激動。
“他不說是因為他治不了,床上這代猜這是中了蠱咯!”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老頭倚著門框道。
“中蠱?中的什麼蠱?”無邪上前問道。
那村醫趕緊往那老頭身後躲了起來,指著那老頭對著幾人道:“他可是村裡有名的蠱醫,你們找他。”然後把手也收到了那蠱醫後麵。
隻見那蠱醫神秘兮兮的伸出了五根手指捋了捋胡子頗為自豪道:“五鬼殃氣。”
本來不怎麼可信的人,在說出了五鬼這兩個字後,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變。
“大師,應當如何破解?”解語花問道。
無邪上前遞了200塊塞在了那老頭手裡,這招還是他和老癢學來的,老頭用食指和拇指撚了撚才道“簡單,隻需要所愛之人以心頭血做藥引,配上三條蜈蚣一同飲下,方可破解。”
“心頭血?”幾個人麵麵相覷。
“怎麼,舍不得?”蠱醫倚著門譏笑道。
“你真的能救他?”解語花瞬間抽走了成宇身上的匕首,看著自己胸口的位置微微側頭問道。
“當然”。那蠱醫頗為自信道,“不過你再猶豫可就來不及咯!”
“花爺,用不著你來,成宇這條命都是先生的,要用,理應也是用成宇的。”成宇說著就去要搶回那匕首。
“哈哈哈哈,心頭血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是他的所愛之人。”那蠱醫指著床上的淩霄道。
這一指,蠱醫就發現了不對勁,連忙推開幾人跑到淩霄的床前驚慌道:“完了完了,這下什麼心頭血也不行了!”
“你到底什麼意思?”成宇揪著那蠱醫的後脖領道。
那蠱醫也沒有生氣,隻是顫抖著指著淩霄道:“他……他在自己破蠱!”
“奶奶的,你給胖爺把話說明白點!”胖子也怒罵道。
那蠱醫卻把手上的200元又塞回了無邪手裡搖頭道:“這蠱說白了就是殃氣,所謂殃氣就是死人的最後一口氣,如今他被五鬼纏身,陷入記憶力最痛苦的幻象之中,但隻需要飲下所愛之人的心頭血,以所愛之人的半魂為其引魂,衝破屏障,由三隻毒蜈蚣互魂,方可平安渡劫。
這代猜是要自己破殃氣,說白了就得是他一個人戰五鬼,不用說是健壯的人都毫無勝算,他這身傷還要破殃氣,隻有等死的份……”
“那還等什麼,成宇,去拿碗。”解語花聽後就忙對著成宇道,然後就開始脫衣服。
那蠱醫卻伸手按住了解語花的胳膊道:“沒用了,他已經決定自己來了,就算他現在強行喝下心頭血,你也引渡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