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失戀,穿進盜筆了!
淩霄把無邪拉了起來,無邪的眼眸裡瞬間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淩霄並沒有錯過那抹異色,他知道那是玉奴。
這期間所發生的一切玉奴都能看得見,但他並不擔心,正是因為玉奴什麼都看見了,他才會更加篤定玉奴不敢說出來,就連短時間也不會敢冒出來了。
“無邪,你覺得怎麼樣?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前一句是問無邪的,後一句則是問小孩的。
解語花剛剛還在猶豫著一會怎麼和小孩開口說明上下的問題,就看著緩緩站起的兩個人,他生怕小孩站不穩,特意快走了兩步扶住了小孩,將他半攬在懷裡。
看著無邪,他又有些擔憂,雖然沒有被催眠過,但也看過這類的書籍,當初給無邪和小孩找心理醫生時,也做過相關調研。
他印象裡的催眠大多都是拿什麼懷表、陀螺來做心裡暗示,前麵還要有不少鋪墊,即便是這樣,大部分的心理醫生還是很難完全將病人催眠,可是小孩什麼都不需要,用的時間也很短暫,甚至他並沒有看見具體過程,催眠就已經結束了,如果不是無邪的狀態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還有小孩提前到告知,他真的可能沒辦法相信小孩給無邪催眠了。
同樣的,他也在擔心被催眠後sq無邪會不會想起來,倒不是他不相信小孩的水平,隻是他擔心這催眠是即時性的不是長期的,萬一無邪在半路中,或者他們都不在的情況下想起來了怎麼辦?
那他會不會怪小孩欺騙他?會不會覺得小孩是在刻意針對他?
“好多了,謝謝淩子。”無邪對著淩霄又道了謝,看著解語花攬著淩霄的動作,腦海裡又想起了剛才淩霄和他說的話。
有點不太對勁啊……
淩子怕狗的事情小花應該是知道的,可是為什麼淩子要單獨和自己說一遍呢?還說要靠自己,難不成小花也怕狗?不能啊,他怎麼不知道小花會怕狗呢?
無邪又偷偷瞄了一眼那三頭地獄犬的位置,見那狗嘴裡還在不停的流著口水,頓時心下了然,多半是因為小花的潔癖。
想到這,無邪也拉住了淩霄的另一隻胳膊,那姿態相當的有保護欲,眼裡滿是信念感,就差用言語表達一切都交給我吧!
淩霄看著無邪因為哭泣蹭的臉上臟兮兮的,此刻看著他的眼神又亮晶晶的,不由一笑,從兜裡抽出張紙巾輕輕的給他擦了擦臉蛋。
“喲,小三爺這是緩回來了?”黑瞎子也不知道從哪就鑽了出來,二話不說就要往解語花肩上靠,結果被解語花一個眼神嗬退,又靠在了淩霄的身上。
解語花給了他一手肘,將人推到一邊去,從小孩剛剛拿出紙巾的兜裡又抽出了一張紙,往黑瞎子剛才靠過的地方擦去。
黑瞎子半弓著身子吐槽著解語花是不是下死手,無邪卻有些不好意思了,怎麼一個兩個的都問他怎麼樣了,不就是看見了個木偶頭嗎?雖然他的確是被嚇到了,可他不要麵子的嗎?乾嘛一個勁的提他剛剛被嚇到了。
這和小學放學後親戚朋友圍著問是不是尿褲子了不是一個道理嗎!
他可是要在淩子麵前樹立一個高大威猛的形象的!
心裡默默祈禱著淩霄趕快忘掉剛剛他被嚇到的畫麵……不好的記憶快走開…
不好的記憶快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