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風流小神醫!
“放了我!你們這些雜碎,彆讓老子出去,老子出去之後,一定要轉告周總,弄死你們。”
小黑屋的門被打開,裡邊立馬傳出侯宗瑞虛弱的叫囂。
當見到李大壯走過來,侯宗瑞更是憋著一股子死太監樣的聲音,“姓李的,做人做事留一線,給自己留條後路。如若不然,周總一定會找你算總賬,還不放了我。”
李大壯不屑的瞥了瞥侯宗瑞,踢死狗一樣,把侯宗瑞踢得幾乎暈倒過去,李大壯一腳踩中侯宗瑞心口,冷哼道,“周斌龍怎麼會有你這種蠢逼手下,你綁了老子的女人,以為老子會放過你嗎。”
“你不放了我,未必還想真的弄死我?”侯宗瑞怕的厲害。
“說的對極了,老子就是要弄死你。”李大壯哼道,“彆人怕他周斌龍,老子不怕。”
“我替周總擋過刀子。”侯宗瑞忍著疼痛,竭力伸長脖子說道,“我跟周總是過命的交情。你趕緊放了我,我就當做沒發生最近這些事。不然的話,我死了,你一家老小也不會好過,都要跟著陪葬!”
侯宗瑞這話使得秦鬆麵色微微一愣。
難怪侯宗瑞這種廢物能成為周斌龍最親近的人,原來是幫他擋過刀。
秦鬆道,“大佬,這事不能衝動。周斌龍對心腹乾將素來都非常器重,侯宗瑞出事指定會引起一陣軒然大波。不光地方上的勢力會針對咱們,恐怕市裡乃至南湖省都沒有我們的容身之所了。”
黑虎幫一名小弟充當狗頭軍師,過來說道“是啊大佬,教訓侯宗瑞和弄死侯宗瑞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夏總也是豪門中人,她應該也清楚這些。”
“真的比藝軒的家族還厲害?”李大壯哼道。
“你們這的小嘍囉還真知道不少的事情。”說起周斌龍,侯宗瑞非常自得的說道,“周總身邊,能人異士多如牛毛。周總的勢力更是遍布極廣,到了隻手遮天的地步,我告訴你,他都不用動手,隻要風聲放出去,就會有人過來收你們的命。”
“如果我是你,嗬嗬,我現在馬上撥打120送我去醫院,幫我做修複手術。如果我的身體無法複原,你們就等死吧。”
“對了,還有你的女人,讓你的女人去料理我的起居,照顧我到康複,我還可以考慮饒你一條狗命。”
侯宗瑞跟隨周斌龍多年,才說幾句大話就有些忘乎所以了,覺得局勢已經扭轉,現在根本不用害怕李大壯。
正一臉戲謔的盯著李大壯,就看到李大壯突發一陣輕蔑的笑聲。
“真拿自己當根蔥了,老子說過,你他麼不過是周斌龍養的一條狗而已。尤其是得知你這條狗,敢對藝軒姐動手的那一刻,我就想著要弄死你了!”
“你,你真鐵了心要殺我?”侯宗瑞看傻子一樣看李大壯,“你不怕周總的報複嗎。”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老子做事向來不需要看人臉色。更彆說周斌龍,隻是一條狗的主人而已!”李大壯冷嗬嗬出聲,“鴨老大!”
鴨老大嘎嘎嘎,從外邊衝進來。
“彆,彆過來!”
瞧見鴨老大衝到麵前,侯宗瑞悚然往邊上攀爬,想避開鴨老大的攻擊,但是鴨老大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
一個俯衝過來,鴨老大一個飛毛腿,外加三個大比兜,將侯宗瑞弄得要死不活,侯宗瑞猛的發出一陣驚叫,彼時鴨老大張開大口,差點就要把侯宗瑞幾根手指扯斷,吞下腹中。
“住口!”李大壯冷喝一聲。
鴨老大激靈靈幾個哆嗦,把侯宗瑞的手指從嘴裡吐出來,退步回到李大壯他們這裡。
“那是人的手指,你不能吃人…”李大壯冷哼將鴨老大踹了一腳。
鴨老大垂頭喪氣像是個犯了錯的孩子,夏藝軒也道,“對,你不能這樣做。這是凶殘獸類的行為,你要是這樣做,我們就不能繼續把你留在身邊。”
夏藝軒說的正是李大壯想說的,不論是動物還是人,一旦行為過激化,都是非常恐怖和危險的極端份子,不適合與正常人為伍。
侯宗瑞被李大壯斷了根,黑虎幫的人狠狠收拾一頓,又遭受鴨老大那非人的待遇,此刻精神早就接近崩潰的邊緣,他趴在地上瘋了一樣大喊,止不住的隨意翻滾起來,大聲叫道,“跟我無關,這事不是我乾的。不是我想這樣的,是沙無烈!都是沙無烈想出的詭計!”
沙無烈像一條死魚一樣,眼睛瞪得大大的,發出豬喘一樣的語氣說,“綁架夏總是我想出來,但是最開始是你那個親戚李軍慶告訴我的!”
“真是李軍慶?”李大壯麵色陰沉似水。
那天趕走李軍慶,李大壯就想過李軍慶可能會報複,沒想到李軍慶居然提出這樣的計策。
“對,你大伯李軍慶欠我的錢,我本來想收了他,隻不過為了苟活,他把你的事情告訴我,特意說了你跟夏總的關係…”事到如今,沙無烈也沒什麼可隱瞞的,直接和盤托出。
“好,看在你這番話還算老實,我就給你個痛快!”李大壯一擺手,“把沙無烈拉下去,按照你們的辦法處理,另外沙無烈身邊的家屬,全都除掉…”
沙無烈齜目欲裂,大喊道,“你,你殺我可以,但你不能殺我家人!他們是無辜的!”
“我管你無辜不無辜,對我身邊人出手,就該知道有這個結果。秦幫主…”李大壯揮揮手,冷漠道。
夏藝軒姐說的對,如果這些人把主意打在爺爺奶奶身上,兩位老人家肯定遭不住綁票的精神壓迫,說不定還會出事。李大壯為了安全考慮,不得不做出斬草除根的行徑。
“來人!拖下去!”秦鬆叫來兩個小弟,把沙無烈帶走了。
“不!”
“你不能這樣!不能!”
沙無烈一直在叫,一直在大喊,他後悔為什麼先到動李大壯身邊的人,隻落得個連累家人一起赴死的局麵,隻是這一切都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