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風流小神醫!
嚴遠誌抱頭大叫,“虎哥,你是治安隊長,你是保護村子治安的,不是動手打人的啊。”
“打的就是你這狗雜碎。”何金虎哼道,“再敢給我逼逼叨,老子就廢了你!”
嚴遠誌哭喪著臉,不敢說話。何金虎太厲害了,如果繼續招惹下去,何金虎下手沒輕重,把他弄殘隻是分分鐘的事。
“打人了,治安隊長打人了!這日子沒法過了,我家大嚴剛回,就被打成這樣,天爺你不讓人活啊!”張氏噗通倒在地上,拍著沙土放聲嚎啕起來。
不少村民心裡暗道你哭有個屁用,何金虎與李大壯穿一條褲子,隻能自認倒黴吧。
何有田擠過人群,神情複雜的走到李大壯身邊,“大壯,這事要不還是算了。嚴遠誌剛回來,就把人打了好幾通,傳說出去對村子的名聲不好。”
何有田有自己小九九,女兒還沒正式和李大壯走到一起,怕秀雲把李大壯勾走,那樣他女兒就沒份了。
見李大壯不為所動,何有田又道“你看,那邊你爺爺奶奶都來了。”
“大壯,要不你還是先離開吧…”秀雲不希望,這事兒讓二老多想,老一輩是要麵子的。就算二老平時不說啥,但林秀雲不認為村子裡的風聲沒傳入過二老的耳朵裡。
李大壯知道秀雲怕二老丟了麵子,不過秀雲過去那麼幫著老李家,爺爺奶奶絕不願意看到秀雲被人欺負,搖了搖頭,李大壯冷聲指著嚴遠誌,“我也懶得跟你磨嘴皮,秀雲姐不想跟你回家,那你們就必須去民政局離了!彆讓我動手。”
嚴遠誌死盯著李大壯與何金虎,一雙眸子赤紅無比,好像要殺人。剛比劃了拳頭,想到打不過,他的手立馬縮了回來。
站在柳豔茹家門口看熱鬨的一名壯漢不屑道,“大嚴,你真他娘真是個慫包!打個架都能輸,自己的女人也拿捏不住,你這種人不如死了算了?”
這名壯漢穿著黑色背心,頭上有個刀疤,闊口咧腮,眼裡帶著騰騰的狠厲之色,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這人是外邊那些地頭蛇的小弟。
嚴遠誌啐了一口,“疤頭哥,這事我也不知道會鬨成這樣啊。不能怪我對不對。要不這樣,你讓弟兄們上手把那娘們弄走吧。”
“弟兄們?呸,你這個小癟三,連幾個鄉巴佬都對付不了,還有資格跟我們吆五喝六?老子告訴你,識趣的趕緊連本帶利把錢還了!其餘的廢話,老子不想聽。”疤頭壯漢說道。
李大壯麵色一凝,問話道“你們跟嚴遠誌什麼關係?嚴遠誌口中的女人又是誰?”
疤頭說道,“嚴遠誌借了我們的高利貸,沒錢還,想逃跑,被我們抓住了。這小子就告訴我們,連本帶利還不起。讓我們跟著他到你們村,把他女人賣給我們算利息。”
一邊說疤頭惡狠狠盯著秀雲玲瓏的曲線,好像要將秀雲看穿似的。
“還彆說,這種清純的村裡人真是少見。到了外邊,肯定是個賺錢貨。”
秀雲神色一怔,跟著眉宇閃過一絲怒意。其實秀雲很早就看到嚴遠誌說話的時候附近多了幾張陌生麵孔,尤其是嚴遠誌一個勁要求跟他回家,秀雲就覺得這裡邊有事。真當嚴遠誌的鬼心思暴露出來,秀雲即便有預感,依舊非常惱怒。
“握草?搞了半天大嚴,是騙人的!失蹤這麼多年不算,一回來居然是賣了秀雲!真是喪心病狂的男人!”村民炸了鍋了。
他們想看熱鬨是不假,但這種泯滅人性的事,打心底產生鄙夷,欠債還錢本是天經地義,就算是再困難,日子過得再苦,也絕對不能走這種下三濫的路子啊。
“呸!真不是個東西!”
“我就說嘛,嚴遠誌這種心術不正的人就是報應!不然彆人不出工傷,偏偏他出了事!他娘的,當初工傷怎麼就沒摔死他呢!”
“是啊,多少討不到老婆想老婆?外邊城裡彩禮炒到天價!你丫倒好,娶了個貌美如花的嬌美娘,居然想變賣了還你的利息!你這個狗東西,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你啊!你就該死在外邊,死在外邊也好過帶壞我們這兒的風氣!出去彆說你是我們何雲村的人,我們丟不起這個臉!”
老一輩還有年輕人都在罵,嚴遠誌母親張氏瞪著眼難以相信自家孩子竟然有這樣的可怕想法,“大嚴呐,失蹤五年一回來,張口要賣了秀雲?你是不是發燒了,說胡話?讓娘看看你…”
“媽我沒事,剛才講的也不是胡話。”嚴遠誌推開母親的手,臉紅脖子粗的說道,“鄉親們不要罵了,這件事是我嚴家的事,跟你們沒有關係。疤頭哥,這賤人就在麵前了,把她弄走,就當是我先還了利息,本金我再想辦法。要是你們不把人弄走,這利息我出不了,本金
你們也彆再找我。”
疤頭他們放高利貸的計劃的非常好,專門有一套辦法對付嚴遠誌這種人。那就是利息和本金是單獨的,沒錢給就先還利息,隻要本金還欠著,嚴遠誌一輩子也彆想填上這窟窿。嚴遠誌本打算讓秀雲跟自己回家,然後暗中做了這筆交易,沒想到被人發現了,那現在正好讓疤頭把人帶走,省得麻煩。
“也可以,看在你家老婆非常令我心動的份上,這個利息就先還上。至於本金,你必須儘快想辦法。”疤頭哥收回貪婪的目光說道。
嚴遠誌點頭笑道,“謝謝疤頭哥,等下你帶走她,找個地方先試試。不瞞您說,這賤人前凸後也翹,辦事的時候簡直孟浪無比,因為能力有限我之前還沒完全開發她呢,正好把這機會讓給疤頭哥享用!”
“如此甚好!甚好啊!”疤頭哥眼冒精光,嚴遠誌那方麵弱小,如果有可能的話,這娘們說不準還是個雛兒呢。
“姓嚴的你這個無恥的混蛋!”秀雲抄起豔茹家的扁擔去打嚴遠誌,豔茹也氣得不行,這男人太渣了,伸手去摸結果隻抓到個籮筐。
豔茹扔出去,籮筐先砸在嚴遠誌身上,跟著秀雲的扁擔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