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風流小神醫!
“當然。”李大壯點頭道“雖然這個祭壇非比尋常,極為凶險,但這隻是對普通人來說。我出馬的話,輕輕鬆鬆就能破局。你們都站在外邊瞧好吧。”
李大壯將渾身收拾利索,闊步向地宮而去。
“等等,我也要一起去。”徐詩蔓從身後走過來說道。
“詩蔓,此行九死一生,不要胡鬨了。”孫專家道。
徐詩蔓搖頭道,“孫專家,有李大壯跟著怕什麼呢,他會保護咱們的安全。”
“那也不行,這裡邊很危險。”
徐詩蔓道“這樣才好玩兒嘛,更何況我還沒有看過那什麼死亡祭壇呢。難道你就不想看看祭壇長什麼樣?我進去我就拍照,然後將照片整理成冊發給你。這樣你就可以看到了,滿足你未完成的心願。”
孫教授一怔,徐詩蔓的話完全勾起了孫教授的興趣,血鷹嶺那個祭壇他們就沒進去,華夏古建築這一塊是空缺。現如今有這麼大好的機會擺在眼前,實屬難得啊。
不過最終是理智克服了妄念。
孫專家拉住徐詩蔓道“不!你不能進去,小神醫已經說了,地宮裡邊相當危險,對普通人而言,那裡去了就是死。而且,裡邊的情況錯綜複雜,他哪有閒暇顧及你的生命安全。”
“可是,我給了錢的,機會不用白不用。”
“你就等李先生破解危機之後,再去看吧。”孫專家堅持道,徐詩蔓望著李大壯漸行漸遠,也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
地宮的入口在一塊岩壁上,往裡走能看到一段被挖掘機開鑿過的痕跡。
一道道黑氣順著痕跡不斷的盤旋簇擁,李大壯越往前走,它們就越躁動,好像是嗅到葷腥的餓狼。
李大壯越往前走,它們亦步亦趨,等待狩獵的機會。
李大壯閉住氣門,黑色的氣息與周圍的昏暗合二為一,這裡看不到半點光亮,哪怕一個發光的東西也沒有。即便在龍眼天瞳的觀照作用下,這裡依舊透著惡寒和詭異。
整個地宮中央是一個正方形結構的建築,四個角有石柱支撐的地方,除此之外,地宮牆壁上藏有一個個的洞窟,洞窟裡邊畫著祭祀用的各種符咒、用貝殼、紅繩等穿梭起來。因為年代久遠,紅繩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符咒卻清晰無比,上麵的痕跡好像是血染的曆曆在目。
繼續前走,不斷的有黑色混合的死氣浮湧過來,越聚越多,在李大壯身前身後不斷飄蕩,它們如鬼魅一樣,會變換形態。
“退!”李大壯用符圖將死氣往左右分開,水漲船高一樣,前麵朦朧的白霧散去,驟然出現一個八角石亭。亭子很大很寬,八個角畫著骷髏雕刻出魑魅魍魎的古怪形態。
在這個亭子正中央,放著一個青石製成的棺材,棺材一頭長一頭細,棺材蓋子豎著插在細的那頭,在棺材板上靠著一具尚未腐爛的屍體。屍體頭上纏布,腦門上貼著一個藥字,瞪著綠色的像是寶石的眼睛,它光著上身,一隻手扶著棺材梆。李大壯注意到,棺材下角那是一把斬首用的鬼頭大刀。
“這是一個古代的劊子手…被人用邪惡的祭祀手法弄成了藥人,所以屍體沒有腐爛…我說為什麼這裡這麼多死氣,原來是這樣。這趟來著了,你正好為我所用。”李大壯不禁出聲讚歎起來。
劊子手布滿殺氣和血腥。
每一代劊子手最多砍一百個人的腦袋,絕不多砍,這是這門行業的行規。一百個死者身上附帶的血腥已經非常強烈,劊子手死了,冤親債主肯定不放過他的魂魄。這時候祭祀用的符咒發揮作用把劊子手連帶冤親債主困在這地方互相糾纏,死氣越來越多,這個劊子手身上附帶的祭祀之力越來越強大。
如今這個劊子手已經有了自己的行為意識,將它身上的咒印拿掉,恐怕相當一部分武者拿它沒辦法。
“我收下了,你就做我的保鏢吧。這裡的死氣能量,正好沒人能解決,全部都歸我咯。”李大壯心念一動,龍魂體附帶技能龍魂吞噬直接開啟。
以李大壯為中心,方圓之內的死氣全都迅速浮湧過來,繞著李大壯一陣飛速旋轉之後,這些死氣悉數被吞噬掉。沒有死氣乾預,周圍驟冷的空氣迅速升溫。站在棺材裡一動不動的劊子手,輕輕晃了一下。隨著它手指動了動,兩顆好像是寶石一樣的眼珠轉了兩圈,最後凶神惡煞一樣發出一陣野獸的吼喝聲,劊子手將陰森得要吃人的目光,死死定在李大壯身上。
“吼——”
李大壯站在原地,頭頂的石粉從石洞頂上灑落下來,聲音順著來時的通道順風呼嘯到地宮之外。
孫專家為首一群人,全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一陣刺骨的惡寒順著脊椎骨往脖頸子裡鑽,鑽進腦瓜,讓人腦仁都疼,疼的撕心裂肺。
“怎麼回事?我怎麼聽到了獸嚎?”田喜旺指著洞口,驚聲大喊。
“肯定是那個祭祀用的死人活了。”田喜財無比肯定的對自家兄弟說道。
“為啥啊?死而複生嗎?”田喜旺更怕了。
“這種放久的屍體,尤其是類似的地方又是死氣具體之地,得天獨厚這地方會出不乾淨的毛僵。”田喜財道。
徐詩蔓笑嘻嘻肯定道“沒錯,李大壯肯定在跟那裡邊的東西對峙呢,想想就激動,我真想看看李大壯現在是一副什麼模樣。那個討厭鬼要是被嚇死才好呢。”
其餘人聽了一陣瞪眼,這啥時候,還不嫌事大,李大壯能平安回來,把這局破了也就完了。要是死在裡邊,大石村得背責任,這是田喜財不想看到的。不過麵對京師來的人,田喜財沒有話權,隻能咬咬牙眼神不錯神盯著黑咕隆咚的地宮入口。
“哢嚓哢嚓!”劊子手伸開右手,一股無形的煞氣托住地上的鬼頭刀從地上飛起,劊子手握著刀一刀指向李大壯。
“我…已放下屠刀…多少年,你是來找…我報仇的嗎?”
沙啞的像是砂紙在鐵片上打磨的說話聲從劊子手嘴裡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