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像……我?!
嶽秋池渾身都冒出了雞皮疙瘩,這時,這位好友忽然扭頭看著她,詭異一笑,說「你該死了。」
「啊!!!!!
她驚聲尖叫,好友的臉突然變成了自己的臉,那張臉還對她說「你該死了」,嶽秋池嚇得連連後退,她抓起身邊的水杯,失控地朝眼前的「恐怖女人」砸去!
然而下一刻,她卻忽然發現自己被拉住了,她扭頭一看,發現左手邊的好友正死死地抓著自己的手,驚恐地大喊道「嶽秋池?你在做什麼?你想殺人啊?」
她回過神來,緩緩看向自己的手。
隻見她的手已經被碎裂的水杯紮出了血,但她仍緊緊地握著玻璃碎片,正準備刺向右邊的這個女人!
「不……」
嶽秋池手一鬆,碎掉的水杯摔在地上,濺起一地玻璃碎片。
「我……對不起……對不起……」
她捂著自己的頭,連連搖頭道歉「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對不起……」
這時,嶽秋池卻忽然發現,抓住自己的那隻手,為什麼這麼白?這麼冷……
她悚然一驚,緩緩抬頭看去,正抓住她手腕的哪裡是自己的好友,分明也是長著「她自己」臉的恐怖女人!
女人麵部「嶽秋池的臉」詭異地一笑
「你該死了。」
「啊!!!!!」
嶽秋池目眥欲裂,她驚恐地將手向後伸去,竟然又摸到了剛才的水杯?
她抓起碎裂的水杯,用玻璃尖銳的一頭猛烈地刺向了這張讓她恐懼的臉!
「啊!」嶽秋池驚恐萬分,她一邊刺一邊尖叫,尖銳的玻璃渣刺進了好友的臉部,她的力氣大的驚人,旁邊的人拉都拉不住,一下,兩下,三下……那女人的臉,已經血肉模糊,五官都看不清楚了。
忽然間……嶽秋池像是猛然意識到了什麼一樣,她看向自己滿是鮮血的手,驚恐地扔掉了碎玻璃杯。
然後顫抖地看向身側的麻將桌上,隻見……好友的臉血肉模糊,麵目全非,正仰躺在麻將桌上,嘴裡往外冒著血沫。
另外兩個人早已經被她這瘋狂的舉動嚇壞了,尖叫著往外跑去「殺人了!殺人了!」
「不……不是我!我沒殺人!」嶽秋池渾身發抖,搖著腦袋眼淚直流,喃喃自語道「不是我……我沒有殺人……是鬼……她是鬼啊!她是來殺我的!」
但是,眼下哪裡還有人聽她說話?另外兩個人早已經跑得不見蹤影了。
嶽秋池哭得止不住眼淚,她看著麻將桌上那具已經完全沒了生命體征的屍體,不斷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我不知道怎麼了……」
「我真的……不知道……」
這時……被她刺得麵目全非的屍體,忽然睜開了恐怖的腥紅眼眸!
滿是血沫的嘴咧開,詭異一笑
「你該死了。」
嶽秋池嚇得幾乎快要窒息!她尖叫著把手中能拿到的東西統統砸向了那具屍體,連滾帶爬地逃出了房間。
「你該死了……」
這四個字不斷徘徊在嶽秋池的腦海中,她已經完全忘了,這場遊戲才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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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