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應該大抵就是這樣的了。
隻是這“波斯”和“阿拉伯”的稱呼從哪來?
這都什麼年代了?
宋齊魯記得波斯好像就是指現在正跟美國“乾”的挺歡實的伊朗吧。
這好像是中世紀之前的名字了吧?還有那個“阿拉伯”是指沙特阿拉伯和阿聯酋嗎?就那人均開跑車的土豪國度會有人“跑船”?
等等!
“大食人”又是什麼鬼,大食國不是古代的伊拉克?“薩哥”他老家?
怎麼跟“猥瑣兄”聊個天處處機鋒,滿滿的知識點啊?
這都快趕上高考題了有木有?
難道是當地風俗都好“古風”,不習慣“與時俱進”?
就跟到現在朝鮮的“三胖兒”一直稱呼日本為“日本鬼子”,稱呼美國為“美帝國主義”一樣嗎?
嗯,一定就是這樣了!
宋齊魯覺得,除非自己是被穿越了,否則這事完全說的通,不禁暗自為自己的“機智”點讚。
正聊天的空兒,宋齊魯滿腦子的思緒亂飛。
對於宋齊魯這種有些輕微強迫症,而且又極富想象力加之身具“阿q精神”的人來說,對於自己不懂又不好意思請教的事。
自己想什麼辦法也得自己琢磨個理兒來說服自己,要不然就渾身難受,老感覺心裡跟有個疙瘩似的,不除去不痛快。
於是宋齊魯就這樣邊聽“奶波推”說,邊自己琢磨“貌似很有道理”的道理來安撫自己……
“宋兄dei,你有在聽我說話嗎?宋兄dei?”
奶波推看著出神的宋齊魯,停下了自己滔滔不絕的問話,用手輕輕的碰了一下他的胳膊問道。
“啊!啊?哦哦,我在聽,我在聽,嗯你剛剛說的好有道理,聽的有點入迷了,不好意思,多多見諒啊。”
“額~對了,那個,‘奶兄’剛剛我們說道哪了來著?”
奶波推有點尷尬,小聲又重複了一句說“我是問宋兄弟這是從哪來?怎麼一個人來到我們這了啊?”
“哦,你說這個事啊,我正要跟你提起呢。我啊,這是在海上遇到海嘯了,導致和我們船上其他人走散了。一時半會的找不著其他人和回家的路,這正準備去中國駐新加坡的大使館求助呢,所以才路過這裡,想休息一晚。”
“中國?新加坡?大使館是什麼?為什麼你說的每一個字我都懂,但是一起說我就不懂了呢?”
“中國就是我的國家啊,中華人民共和國!cha!c–h–i–n–a,cha!youkno?新加坡就是從你這往北60公裡的地方,這麼近你都不知道?”
“中國我不知道。中原,宋朝,我知道。你說的那個‘柴那’我沒聽說過。新加坡是什麼?公裡是什麼?宋兄弟,為什麼我感覺你說話很奇怪啊?還有宋兄弟,你是坐什麼來的?那個圓圓滾滾的東西是船嗎?為什麼樣子那麼奇怪啊?也沒有看到你劃槳啊?你就是靠那麼小的一塊布過來的嗎?”
奶波推更加疑惑的問宋齊魯。
宋齊魯感覺一個頭兩個大,已經處於瀕臨崩潰的邊緣。
倆人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啊!
為什麼,為什麼這是十萬個為什麼啊?
哪來那麼多為什麼啊?
我還覺得你們奇怪呢!
宋齊魯算是知道奶波推的漢語為什麼這麼好了,這簡直就是一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話癆”啊!
宋齊魯感覺自己心好累,這估計是解釋不完,也解釋不清楚了,解釋完一個後麵還有無數個“是什麼”在等著,這完全是一個死結。
宋齊魯果斷的決定轉移話題,不繼續在這方麵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