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秘籍放在隱秘之處,牧風來到正氣門之後便對這功法頗感興趣。
不過片刻,他已學會這正氣門不知從何而來的秘密“邪功”——攝靈術,臉上鬼魅一笑。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不遠處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牧風知道自己等的人來了。
“小文?你怎麼會在這?”來的是花青,他的“師父”,看到牧風悠閒地坐在小徑旁,驚訝之中隱隱有些喜色。
牧風露出溫柔的笑容,幽幽道“當然是等師父您了。”
“等我?”花青不理解牧風這話是什麼意思。
正氣門這些年來一直是天一宗暗中支持,也是天一宗插在靈界中部的一枚“棋子”。
天一宗是中洲第二大玄門,前生圍攻雲隱宗的主導者,其利用正氣門、正極門等一眾小宗門做了不少惡事,也得了不少好處。
牧風暫時對付不了天一宗,但是搞定這些小宗門倒是不難,他對這些小宗門太了解了!
“師父機靈聰明,這些所謂正派人士也隻是找掌門師伯麻煩,自然不會太難為師父。”
牧風緩緩地走到花青麵前,輕輕攙扶著受傷的她。
花青突然扭動身體,緊緊貼在牧風身上,朝他輕吐熱氣,嬌嗔說道“徒兒真是了解為師,為師經脈有些受損,你輸入些靈力幫我運行恢複一下。”
正在牧風將手搭在她手臂上時,她突然轉身抓住牧風雙手。
“師父,你這是做什麼?”牧風故作不解地問道。
“師父受傷太重,想借你的修為一用,”花青看著牧風媚笑道,“不過不白用,有酬勞的。”
說著身子又扭動著向牧風貼了上去,兩人緊緊貼在了一起。
牧風冷冷地在花青耳邊低聲問道“師父,當人爐是什麼滋味?”
花青臉色一變,瞳孔瞬間變成藍灰色,死死盯著牧風,手上靈力不斷催動,似是在汲取牧風體內靈力。
牧風不屑地笑了笑,全身紫色光芒突然散出,瞳孔也變成藍灰色,花青體內靈力反而急速向牧風體內轉移。
花青修為本來就不如牧風,如今又有傷在身,根本無力對抗牧風的攝靈術。
她瞪著驚恐的眼睛慘叫道“你什麼時候學的攝靈術!”
“我可是師父的好徒弟,師父會的,徒弟還能不會嗎?”牧風又給了花青一個溫柔的微笑,緊緊抱住了她,加快攝靈術的效果。
沒過多久,花青慢慢癱軟了下去。
牧風懶得理會她,便將其扔在路旁,自己則趕回正氣門。
那日圍攻雲隱宗,這花青並未參與,她雖有違天道,卻未傷人命,牧風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大殿前的戰鬥已進入尾聲,正氣門的弟子已無活口,劉一正也已身受重傷,無法再繼續支撐。
“求各位道友念在往日交情,饒在下一命。”劉一正苦苦哀求,隻要活著,他就還有希望。
鳳不惜麵對劉一正的求饒,有些猶豫。
雖然證據確鑿,但是當場誅殺,未免會得罪天一宗。
“你可曾想過留那些宗門弟子一命?!”這時劉一正身後傳來聲音。
劉一正轉身一看,是牧風。
“牛文?”這是劉一正的最後一句話。
雖然已感受到牧風漫天的殺意,但鳳不惜想阻止也已來不及。
牧風聲到劍到,劉正瞬間身首異處。
前生,龍越就是被偷襲,慘死在這劉一正手中,如今,不過是以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罷了。
這是重生後,牧風殺的第一個人,也是手刃的第一個血仇。
隨著劉一正的人頭落地,牧風心上的痛,似乎少了一分。
在場的其他人已經被牧風這純粹又濃烈的殺意震懾,但更多的是好奇他的身份。
鳳不惜沒見過牧風,見此情景,立即警惕地舉劍質問道“你是何人?為何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