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呂寄,特來感謝前輩救下我表妹。”
青衣男子一邊自我介紹,一邊朝牧風行著大禮,後麵兩個青年也隨之拜謝。
牧風看了林可和炎陽一眼,看來是被發現了,看來這個青年和他們的同伴也算有些本事,這麼快就找到了自己的落腳處。
“我們隻是恰巧路過,看到不平之事,也是舉手之勞,你們不必過於客氣。”牧風淡淡地回道。
“前輩的舉手之勞,對我們是救命之恩,晚輩再次謝過。”呂寄再次拜謝。
牧風看著他們,依舊淡淡說道:“我們是外地人,停留兩日便離開了,你們不必過於介懷。”
呂寄本以為牧風會詢問前因後果,他好解釋一番,沒想到牧風語氣冰冷,沒有按套路出牌,一時不知道再說些什麼。
但事已至此,他愣了一下,硬著頭皮繼續說道:“前輩,實不相瞞,除了前來道謝,晚輩還有個不情之請。”
牧風看著眼前的儒雅少年,呂寄的臉色因為尷尬而有些發紅。
牧風輕歎一聲,語氣緩和了一些:“這裡發生的事,我知道,你說說需要我幫忙做什麼吧。”
呂寄聽到這話,眼前一亮。
“前輩既然知道,晚輩便不廢話了,我們蜂針組織準備營救景天門中那些被抓的女孩,希望前輩能夠相助。”
“蜂針組織?”
“是的,我們蜂針組織有四十多人,都是世居奉天城附近的平民,都是與四門有血海深仇之人,雖然修為不濟,但都是不懼生死之人。”
牧風苦笑道:“營救?那你們的具體計劃是什麼?”
呂寄見牧風詢問,便認真地介紹著他們的計劃“前輩,現在他們還差最少五十名少女,時間已經來不及了,明天肯定要大規模出動到城南抓人,我們部署一些人在城南襲擊他們,吸引他們注意力,然後其他人埋伏在景天門,等景天門人到城南支援時,我們趁機救人,然後逃離這裡!”
牧風看著呂寄,認真地問道:“你們知道景天門中修行者的人數和實力嗎?”
呂寄表情複雜,低聲道:“我們不清楚,不過我們也沒有彆的辦法了,或生或死,就算做個了斷吧,此事不成,也無事可成了,這些年我們已經折了近百名兄弟了,我師父去年也沒了,所以我才做了首領。”
“四十個凡人境的修行者,在一個天元境、八個玄命境修行者麵前,恐怕抬手之間便沒了性命,何談救人?”牧風輕歎道,這個叫呂寄的年輕人計劃不錯,不過實力差距如此之大的情況下,這計劃就像笑話。
呂寄聽到這話,倔強的臉上也掠過一絲絕望。
房中安靜了下來,良久,牧風輕呼了一口氣。
“抱歉,我們救不了這些人。”
聽到牧風的表他,不僅是呂寄,林可和炎陽也詫異地看向牧風,心中滿是不解。
不過,林可和炎陽沒有說什麼,對於牧風,他們從無質疑,修行之人,本就該慢慢去掉這些憐憫之心。
何況,雖然擔心那些少女的安全,但他們也不可能為了一群陌生人,讓牧風去涉險。
呂寄彎腰一擺,低聲道:“晚輩明白了,不管如何,多謝前輩下午相救,這件事我們也必須一試,打擾了,晚輩告辭。”
牧風看著即將離去的呂寄,輕聲說道“不過,我可以去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