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是那種老式銅鎖,沒有鑰匙打不開的那種。
不過也難不倒她們。
溫沐白回屋找了把鋸子,貼著盒子最底層,一層一層的往下鋸,直到露出裡麵的明黃色的布料來,眾人才精神大振。
小心翼翼的鋸掉最後一層,把裡麵的東西拿出來,幾人忍不住發出驚歎。
那裡麵是一座玉佛,好似是由整塊上好的玉雕刻而成的,剔透晶瑩,溫潤無瑕,觸手生溫,這還是一塊暖玉雕刻成的。
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著美輪美奐的光,寶物光華儘顯。
“這、也太漂亮了。”安彥成喃喃出聲。
誰說不是呢。
所有人都驚歎於它的美麗。
哪怕在門外漢的人,隻一看見它,就知道這是個寶貝,能當做傳家寶珍藏的寶貝。
也怪不得如此小心謹慎的藏著了。
人們的思維慣性,找寶貝,一門心思的鑽地,很少有人往天上看,尤其還是野外的天上。
初時不覺得,現在回過神來,才發覺,藏匿這件寶貝的人,是個人才。
利用人的慣性思維,把東西藏到野外,天上去。
估摸著一時半會還真不會被人發現,也不知道後來藏這東西的人,為什麼沒有回來取。
無論什麼原因,這東西現在是他們的了。
欣賞了好一會,唐半夏收起了那尊玉佛,放到了冰窖裡去。
放這裡沒彆的意思,是因為冰窖是他們家最安全的地方,沒有之一。
這邊,他們在為得到這樣一個寶貝而歡呼。
另一邊,宋清近乎瘋了一般,在山上亂竄。
還時不時的抬頭尋找著什麼。
“不是這棵!”
“也不是那棵!”
到底在哪?
那寶貝到底在哪?
她神色焦灼,眼底卻暗藏著喜悅。
想到前世她聽說的那寶貝的出處,宋清的心裡就一陣火熱。
隻要找到那東西,她就能一輩子吃穿不愁了。
要不是那寶貝隻能在特定的時間段找到,她早早就收入囊中了,也不至於到現在還找不到東西。
一連幾天的時間,她把附近的山頭都逛了一遍,尤其是靠近深山的地方,每棵樹都要抬頭去看看。
幾天下來,脖子都落枕了,她心心念念的物件兒還是一無所獲。
不過她也沒放棄,心中有一股勁支撐著她,讓她能不顧脖子的酸痛,依舊尋找著。
其精神特彆可嘉,但也沒有感動上天。
她從夏天,找到秋天,葉子都黃了,那物件還是沒有絲毫蹤影。
甚至,她因為過於深入深山,還招惹了一頭野豬。
要不是附近正好有村民,她可能連小命都保不住。
不過就算這樣,她也扭了腳,被迫停下了瘋狂掃山的行為。
她躺在家裡,聽著王紅香嘴裡不乾不淨的,心頭的那股氣,突然就泄了。
為什麼?
為什麼?
“啊啊啊啊啊!”
為什麼她不行?
她明明知道的那麼清楚,為什麼會還抵不上那人的運氣!
她不服!
想到了什麼,她眼底冒出精光,身殘誌堅,一瘸一拐的蹦躂出了家門。
往宋家的方向而去。
到了宋家門口,正好跟宋老太撞了個對臉。
宋老太一看到她,就冷下了臉“你來乾什麼?”
不歡迎的意思表達的明明白白。
宋清輕蔑的掃過一眼,徑直走過,站在了孫家門前“文秀,在家嗎?”
“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