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肆意人生!
這一次,劉振東攻在了最前麵,其他隊員在後麵,把丁長生擋在了後麵,但是讓人欣慰的是,下麵的地下室裡並沒有阿狼的人。
從地下通道進去的門在一個儲物間裡,這裡全是醫療儀器和藥品之類的,所以,他們進去後,並沒有引起地下室的人注意。
“怎麼樣?”丁長生跟上來,問劉振東道。
“按照賀飛的交代,我們的位置應該在這裡,離上樓的樓梯依然是有些距離的,隻是離剛剛熱成像的那幾個人的也有一段距離,我擔心這裡是不是有監控,如果我們貿然出去的話,很可能會被發現”。劉振東說道。
他的擔心不無道理,賀飛的監控係統在賭場裡,但是是不是有人守著這邊的監控,很那說。
“彆動,有人下來了”。突然,丁長生舉起拳頭,示意所有人噤聲。
其他人一愣,沒聽到有人下來啊,但是過了幾秒鐘後,果然,在這個倉促室的門外,傳來了腳步聲,而且看樣子是剛剛下來。
“哥們,你說我們還能跑出去嗎?媽的,這地下室裡也沒多少吃喝的東西,餓死我了”。
“你少廢話,小心老大斃了你”。
“唉,算了吧,還是能樂嗬一下就樂嗬一時吧,你去找找有沒有吃的,我去找那幾個娘們玩玩,養的白淨白淨的,不用可惜了”。
說完,這兩人一個去找女人玩了,另外一個卻朝著倉儲間走了過來,眼看這距離越來越近,丁長生示意後麵的人往後退,這個倉儲間沒多大,施展不開,同時,在大腿處拔下自己的槍,慢慢的將消音器擰到了槍管上,然後示意劉振東,兩人都躲在了門後,等待著這個家夥落網。
這家夥已經來過這裡一次,但是沒發現有吃的東西,無奈老大又再次下了命令讓去找,自己也不能推脫,老大的脾氣他是很明白的,可以乾不成,但是絕不能推諉不去做,於是又下了樓來。
可是,這屋裡的燈怎麼是亮的,自己記得好像是關上了了的,但是他也沒多在意,畢竟不可能有人能從下麵挖洞進來吧,於是伸手推開了門。
可是這一推門,壞了,因為害怕弄出大的動靜,密碼門打開以後就沒再關死,而丁長生和劉振東都在門後,這家夥推門看到了一個黑黑的洞口,不知道這個洞口通向哪裡,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出事了。
丁長生注意看著腳下來人的影子,本以為這個影子可以進來呢,但是直到影子一愣,丁長生明白,壞了,對方發現了他們了,所以,待影子後退逃跑時,丁長生一把推開劉振東,第一個閃出門口,抬手就是一槍。
“噗”。無聲手槍發出一聲微弱的聲音,然後就見歹徒被擊斃在了門外。
丁長生雙手端槍查看了一下周圍,此時劉振東趕過來,單腿跪在被擊斃的家夥身邊,用手摸了摸對方的頸動脈,已經沒有了跳動,一槍擊中了後腦,鮮血很快在地板上蔓延開來。
“這樣下去不行啊,早晚咱們都得餓死在這裡,看來我還是低估了這些人的心狠手辣,你一個堂堂市公司安保部副部長被關在這裡,居然到現在都沒人來談判,怎麼著,他們是想強攻啊”。阿狼看著柯子華,很隨意地說道。
“指揮攻擊的人想要讓我死,這是肯定的,你怎麼打算的?”柯子華看看阿狼問道。
“要是劫持你出去,你認為跑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大?”阿狼玩笑地問道。
“零,這裡不是邊界,你跑出去可以到邊界,然後進入叢林跑掉,這裡你能跑哪去?現在這裡有人質,你才可以安然無恙,一旦出去了,手裡沒了人質,一般都是隻要看到你,直接擊斃,你以為你手裡有槍就萬事大吉了?錯了,我建議,你要是想活命的話,投降吧,投降了,即便是進去了,以你的身手,想逃出去還是有機會的,尤其是在監管所,機會更大一些,現在悶在這個地下室裡,你想跑,門都沒有”。柯子華說道。
阿狼點點頭,柯子華是這個體製內的人,說的還是有可信度的,但是這麼出去了,要想離開白山,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自己現在完全可以和柯子華做個交易。
“照這個情況看,賀飛是完蛋了,柯部長,你和賀飛之間也有交易吧,我們也做個交易如何?”
“什麼交易?”柯子華一震,問道。
“我讓你安全出去,我們投降,我就會被抓起來,先是關在監管所,慢慢等處理,我可以幫你除掉賀飛,賀飛的交代也就是是死無對證了,你也就安全了,但是條件是,你把我弄出去”。阿狼說道。
“嗬嗬,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柯子華苦笑一下,說道。
“市公司安保部的副部長,還是分管偵查的,在監管所上做點小文章,還是難不住你的,但是如果賀飛不除,早晚會把你供出來,到時候你想破解,怕是也沒辦法了”。阿狼勸說道。
“你就不怕我坑你,出去後就不管你的事了?“柯子華問道。
“其實,沒有你,我也能出去,隻是,要多費點事,而且成功的可能性也低了不少,還是合作可能性大一點”。阿狼解釋道。
這裡麵還包含著威脅味道,那意思很明顯,你就是反悔了,我也能出去,但是出去後肯定會找你算賬的,柯子華不吭聲了,他在思考這件事的可能性,也明白,自己如果再不作出決定,很可能會死在這裡,這是現實的問題。
三個女人,打扮得美麗,這個房間裡就是一個榻榻米,阿狼的另外一個手下此刻正側著身子在一個女人身上使勁呢,但是被突然進來的人嚇蒙了,槍就在旁邊,但是卻不敢伸手去拿,光著身子做了俘虜。
“樓上有幾個人有槍?”丁長生捏著這家夥的下巴,問道。
“隻有我們老大一把槍了?”
“上麵劫持了多少人質?”
“十六個左右”。
丁長生問完,擺擺手,特訓隊員將其架到了地道裡,戴上手銬,嘴上被膠布封住了嘴巴,那幾個女人嚇呆了,這是她們在這裡半年多見到的人數最多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