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肆意人生!
“什麼事,說”。
“我剛剛休完產假,現在孩子還小,我家裡老人都不在身邊,我丈夫是一名安保,比我還忙,請了一個保姆在家裡看孩子,所以我的意思是,我能不能在上班下班的時間上有個彈性,早走一會,晚來一會”。殷靜說道。
丁長生一愣,沒想到這個女人還真是能講條件,但是她說的又有道理,自己雖然是男人,但是也不能不近人情。
“你也彆早來一會,晚來一會了,這樣,你的情況呢,特殊,隻要是不耽誤工作,你的上下班時間不用卡點,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走都可以,現在通信發達,有事電話聯係,隻要不耽誤你組裡的工作,我不算你曠工,這樣可以吧?”丁長生問道。
“謝謝丁部長,謝謝,真是太感謝你了”。
“你不要謝我,先把單位的事乾好,這是前提,否則,其他同誌會有意見的”。丁長生說道。
“是,我明白”。殷靜非常感激地說道。
就在此時,門外有人敲門,丁長生叫了一聲進來,門被推開了,沒想到外麵機進來的居然是安蕾。
“丁部長,那我先走了”。殷靜向丁長生點點頭,出去了,在門口和安蕾打了個招呼。
“我,能進來嗎?”安蕾站在門口,有些拘謹地說道。
“你這不是都進來了嗎,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拘謹了,我剛剛還在想,我來時沒見到你,還以為你調走了,沒想到你沒走,請坐吧,喝茶還是喝咖啡,嗯,好像我這裡現在什麼都沒有”。丁長生起身找了一下,發現自己的抽屜裡之類的地方都是空空的,可能是還沒來得及買呢。
“我什麼都不喝,你彆忙了”。安蕾說著,不客氣地坐在丁長生的對麵。
倆個人就這麼相對而坐,最後還是安蕾先說話了,“剛剛辦公室通知我,晚上為你接風”。
“我知道了,剛剛陳部長和我說了這事,我說不用這麼麻煩了,但是他非要搞”。丁長生笑笑說道。
“說起來真是諷刺,當初你走的時候,誰能想到你會在某一天會以這種方式來到這裡,這個單位,當初你和我說的那些話,我都還記得,所以至今想起來對比一下,實在是很搞笑”。安蕾說道。
丁長生笑笑,沒有接她的話茬,丁長生知道,安蕾今天到這裡來,不會是單單想打個招呼而已,肯定是還有彆的話要說。
“嗯,你的房子還在,我還是住在那裡,你什麼時候過去看看?”安蕾問道。
進來之前,她就告訴自己,一定不要低頭,說完了這話,還是低下了頭,這可能是她最露骨的表達方式了,所以說完之後,臉色緋紅,低下頭的那一瞬間她暗暗罵自己沒出息。
“那個房子當初就說了是送給你的,所以你沒必要再糾結這事,安心住著,那就是你的,好好過日子”。丁長生說的很明白了。
以前和他在一起時,他不時地冒出一兩句流氓話,雖然自己很害羞,但是卻喜歡聽,他也曾對自己動手動腳,但是現在他一本正經起來安蕾倒是有些不適宜了。
“你是個慈善家嗎,是不是見個女孩子就送房子,那不是三萬五萬,那是幾十萬,你知道你給我的那套房子現在多少錢嗎?”安蕾抬頭問丁長生道。
“無論多少錢,那都是你的,和我沒關係,和任何人都沒關係”。丁長生嚴肅地說道。
安蕾有些失望地搖搖頭,丁長生卻接著說道“是,我承認,當初送你那套房子,是有我的私心在裡麵,我是對你有過不良企圖,但是更多的我也是不想你因為房子,因為緊張的經濟條件而拿不該拿的東西,不伸手,你就是安全的,我是不忍心看見你陷入到那些黑暗東西裡去”。
“我知道,所以我謝謝你,我的前任組長就是因為伸手了,所以現在在裡麵蹲著呢,我的錢夠養活我自己和家裡,因為我沒有必要為房子犯愁,你說的對,要不是你給我那套房子,讓我有了棲身之所,我也許真的會伸手,你不知道我們會麵對多少誘惑,每時每刻都有,但是我沒拿過他們一分錢,事情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安蕾說道。
“所以,你現在是監察部一把刀,我很高興,其他的事就不要說了,以前或許有所圖,但是我現在年齡長了,心態也成熟了,再要讓我去做那種幼稚的事情,我還能乾嗎?”丁長生笑笑,說道。
丁長生正在和安蕾講自己的心路曆程呢,手機響了,丁長生看向安蕾,安蕾會意,起身說道“那我先走了,改天再談”。
安蕾出去後關好門,丁長生接了電話“喂,華總,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了?”
“丁部長,你少來這一套,你來了湖州,居然不通知我,你這也太不夠義氣了”。華錦城說道。
“不是我不想說,是我還沒有來得及說,這不是我剛剛坐進自己的辦公室,屁股還沒熱呢,你的電話就進來了”。丁長生說道。
“不是吧,我可是聽說你來了好幾天了,你在哪,我去找你”。華錦城說道。
“嗯,今天就算了,待會陳部長說給我接風,明天吧,今天確實是不方便”。丁長生說道。
“那好,明天就明天,我正好有點事要找你呢,到時候你給我把把關,看看我這事該咋辦,上次去省公司,人太多,我沒好意思說,當時也不知道你會到湖州來,這下好了,你來了湖州,我的心就能放肚子裡一半了”。華錦城說道。
“到底什麼事啊,這麼上火?”丁長生問道。
“到時候再說,你先忙吧,我明天再約你,明天一定要給我留出個把小時來”。華錦城說道。
“好好,沒問題,這事到時候再說,我會聯係你的”。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的空降,在死水一潭的湖州職場像是投下了一塊巨石,凡是和丁長生有關係的人,無論是朋友還是敵人,都在內心裡開始嘀咕上了,至於他們嘀咕的什麼,丁長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