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肆意人生!
進了門,繞過了盈門牆,裡麵豁然開朗,現在在燕京這個價格買不到這個位置的四合院了,丁長生進來時看了一下,這裡離長安街上的標誌性建築不是很遠,就知道這個位置在什麼地方了。
“這裡現在不住人嗎?”丁長生問道,因為這裡看上去沒有一點煙火氣。
“這裡現在是私人博物館,不住人,她來了……”肖寒說道。
“肖寒姐,你可真是夠小氣的,這位就是丁先生吧,藏著掖著的,一點都不大氣”。一個女人,盤著高高的發髻,雖然現在燕京已經有些冷了,但是她還穿著長過膝的裙子,粉色的高跟鞋配上纖細的長腿,看上去有幾分複古的感覺,倒是和這裡的環境相配。
“你好,打擾了”。丁長生點點頭,說道。
本來他是沒打算和這個女人握手的,因為如果和女士見麵,女士不伸手和男人握手,男人最好是不要找那個沒趣,不然你的手伸出去了,但是女人不想和你握手,那就尷尬了。
“歡迎丁先生到我這裡來,我是馬思影,我真的不知道肖寒和丁先生認識,請吧,待會我帶丁先生參觀一下這裡”。
“好吧,你們先談,我去一下洗手間,我知道你的辦公室,待會過去”。肖寒很識趣,所以,還沒等他們談什麼正事,就借故離開了。
丁長生愣了一下,沒想到肖寒這個時候離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去洗手間了,還是借故離開了這個四合院,不過又想了一下,覺得肖寒應該不會把自己撂在這裡就走。
馬思影的辦公室在後院,在一個廂房裡,丁長生這才看到這個四合院不是一進,而是三進三出的院子,這就讓丁長生有些興趣了。
“丁先生,請坐”。進了馬思影的辦公室,這裡麵古色古香,到處彌漫著一種檀香的味道,丁長生注意到會客室的角落裡有一個很古典的青銅製品,裡麵嫋嫋冒出一些煙氣,可能味道就來自那裡吧。
丁長生在沙發上坐下後,看了看這屋裡的陳設,說道“馬總這屋裡的東西都價值不菲吧?”
“還行吧,這屋裡除了你坐的這套沙發是現代的,其他這些東西都有些年頭了,我坐的這把椅子,是明代的,具體年代不是很詳細,這個桌案是清代的,順治年間的,都是我天南海北淘換來的,那個熏香的熏爐是我從島國拍回來的,我很喜歡”。馬思影指了指牆角的那個冒著嫋嫋香煙的地方,說道。
“馬總是一個很有品味的人,不像是我們這種每天都在奔命的人”。丁長生自嘲道。
“請喝茶”。馬思影笑笑,說道。
丁長生很想這個時候說一下自己的事,畢竟是在求人,但是這件事肖寒不在這裡,自己還真是不好說,就這麼直接說呢,是不是太唐突了,萬一弄不好,再丟人。
“丁先生的事,肖寒在電話裡和我說了,沒問題,我已經給我哥打了電話,今天太晚了,我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已經下班了,明天一上班,就能把你的事給辦了,這都是小事,你們回去把那人的事給辦了就完事了,這樣大家都不擔責任,我相信丁先生這點事沒問題吧?”馬思影問道。
“謝謝馬總,絕對沒問題,我這裡可以擔保”。丁長生說道。
“嗯,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走吧,肖寒可能已經在參觀我的藏品了,她這個人,太聰明”。馬思影說了這麼一句,讓丁長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接了。
馬思影的藏品雖然不是很多,但是絕對都是精品,而且每件都是有來曆的,也即是說身家清白,現在很多藏家的東西都來曆不明,不敢拿出來展覽,但是馬思影這裡的東西都是有出處和傳承的,來自哪裡,什麼時間,都標明的很清楚,可惜的是丁長生對古董這些東西不感興趣。
雖然不懂,但是自己是來求人的,所以不感興趣也得裝下去,於是一直到看完了所有的展品,丁長生裝得那叫一個累啊。
回去的路上,丁長生坐在副駕上,問肖寒道“這位馬總今天答應幫我的忙,但是卻沒提到讓我幫什麼忙,她想乾什麼呀?”
“這我不知道,但是她早就聽說過你,而且表現得很熱情,我估計啊,這個人情你是少不了的,隻是不知道這個人情讓你什麼時候還”。肖寒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是啊,這世上哪有人情不要錢的,我看,這個人情可能還小不了”。
兩人回到了秦墨的四合院裡,肖寒張羅吃的去了,丁長生和陳爾旦,還有陳六坐在地下室改成的書房裡,丁長生很喜歡這個地下室改成的書房,談點事比較安靜,而且不擔心外麵有人偷聽。
“你這段時間都派人跟著肖寒了?”丁長生問陳六道。
“嗯,都是我親自挑的人,基本是隻要是肖小姐出去,我都是派人跟著的,而且就現在來說,還沒有她能進去,我們的人進不去的地方,也沒發現她去什麼特殊的地方,基本就是去陳總的公司和在家裡呆著,也出去和一幫女人逛街”。陳六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她以前就是京城的,身份比較特殊,在京城也有人對她圖謀不軌的,所以,你要派人保護好她,有什麼事及時和我聯係,或者是聯係陳總,都可以”。丁長生說道。
“是,我都記得了”。
“對了,你認識一個叫馬思影的女人嗎,她和肖寒時常見麵嗎?”丁長生問陳六道。
“嗯,我知道這個女人,很有錢,好像是搞了個什麼博物館,你等下,我查一查”。說完,陳六居然拿出了隨身的筆記本電腦,打開後在電腦上查了起來。
“你這是什麼東西?”丁長生皺眉問道。
“凡是和肖小姐走得比較近的人,我都會派人去調查一下對方的背景,以免出問題”。陳六說道。
丁長生看向陳爾旦,說道“你的公司能做到對每個對手都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