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肆意人生!
“還有個女人,在省立醫院工作是個女醫生,有個七歲大的兒子,也在倉庫路小學上學,沒辦法,誰讓倉庫路小學是省重點小學呢,對吧,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在一個學校裡上學,你可真夠膽大的,這兩個女人互相認識嗎?”丁長生冷冷的問道。
這番話讓周一兵感覺到手腳冰涼,他有一種想要拿槍把丁長生擊斃的衝動,這也是華夏禁槍的原因,動不動就想要拔槍乾掉對方,所以私槍一直都是重點打擊的對象。
“一個人,一份工資,養兩個家庭,的確是很困難,但是好在是你有一幫好哥們,有一個好工作,可以讓你財源滾滾,你老婆的錢夠養家了,所以,你的錢基本就是你自己存著,但是你兒子和你的女人錢從哪裡來,省立醫院那個女醫生的賬戶裡每月都有幾十萬的收益,你告訴我,那些錢從哪來的,是女醫生自己賺的嗎?”丁長生問道。
周一兵的手開始哆嗦,到最後,連拔槍的力氣都沒了,他再次意識到,自己真的是低估了丁長生這個人,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調查自己的,把自己查的這麼細,他還知道什麼?
“不得不說,你這個人還真是沒良心啊,人家那個女醫生不圖名分,為你生了個兒子,你把這麼多貪的錢存在她那裡,將來哪天東窗事發,還不是要連累人家,你還是對你的老婆好一點,至少她不知道你在外麵乾了什麼事,即便是你倒了,你妻子孩子不會有事”。丁長生說道。
“你每個月都會去一趟你的鄉下老家,在老家的院子裡有一個豬圈,豬圈裡有一個坑,常年有水,臭氣熏天,但是那個糞坑裡卻每個月都有一捆十萬二十萬的人民幣被包紮的很好,嚴嚴實實的扔到了糞坑裡,我很難想想,你將來準備怎麼撈出來?”丁長生冷著臉,戲謔的問道。
周一兵看著丁長生,一字一句的問道“你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我隻是告訴你,我要是想弄死你,分分鐘的事,你以為我真的怕你,給臉不要臉,從北原追到這裡來,你真以為你是天下無敵了?誰都不放在眼裡,你想乾嘛?我問你,仲華家裡的竊聽器是誰安裝的?”丁長生問道。
“這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問過我的朋友,他們說那種安裝手法已經算是很高明了,比特工間諜差一些,但是和安保差不多,所以,我很懷疑是你乾的,動機也有,車家河這次很想上位總裁,但是沒想到被仲華截胡了,我說的對吧?”丁長生字字見血,針針見肉,問道。
“你說的這個我是真的不知道,車董要是有什麼事,一般都會讓我去做,但是這事真的不是我做的,你不信你可以去調查”。周一兵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有些人就是這樣,像極了小島國,你弱,他欺負你,你強,拿住了他的把柄和小辮子,他可以叫你爹。
這也再次證明了一件事,喊打喊殺那是白癡的行徑,在職場注定兔子尾巴長不了,謀略才是職場文化的精髓,因為華夏上下五千年的文化就是謀略文化。
“那這次來湖州是乾嘛的?”丁長生明知故問道。
“找葉文秋,她到湖州來了,袁氏地產的事件涉及到她”。
“我知道她姐姐葉茹萍是袁氏地產的總裁,她妹妹知道個屁,你們這是要趕儘殺絕呢,還是想把這對姐妹花送到哪裡去給誰享受呢?”丁長生問的尖酸刻薄,但是周一兵再也不敢炸刺。
“沒有,真的沒彆的意思,就是來找她的,我們找到葉茹萍時,無論是電子版,還是紙麵上的帳都請了會計高手做好了賬簿,但是真正的賬本被葉文秋帶走了,下落不明”。周一兵說道。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我對這沒興趣,你讓市公司安保部繼續配合你們找葉文秋吧,但是,你們要是再敢跟蹤我,周一兵,你給我小心點自己的腦袋”。
形勢急轉直下,剛剛還囂張的對著丁長生拍桌子的周一兵,現在徹底懵了,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丁長生將煙蒂掐死在了煙灰缸裡,然後起身出去了。
“丁總……”劉振東在門口守著呢,周一兵的人在走廊裡離的門遠一點。
丁長生出了門對他說道“把他的人都放了,周隊長,後會有期”。
“都放了?”劉振東再次確認了一遍。
要是換在以前的丁長生,肯定是得理不饒人,但是現在的丁長生,學會了隱忍,引而不發,不是不想發,是因為不到時候,沒有實現這件事的價值,待到價值該實現的時候,一擊必中。
周一兵把人要走了,也找回了自己的麵子,至少他的手下是這麼覺得的,可是周一兵嚴令自己的手下,不要再打丁長生的主意,以後遇到這個人,躲著走。
雖然手下有些不解,可是老大這麼說,他們也就隻能是這麼做。
劉振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時,丁長生坐在那裡喝茶呢。
“我以為你走了呢,談的怎麼樣?”劉振東問道。
“不說他了,陳漢秋和許家銘怎麼樣了?”丁長生問道。
“關在監管所去了,現在炒的這麼厲害,薛桂昌也沒再問這件事,看來是想冷處理了”。劉振東說道。
“冷處理也好,但是陳漢秋和許家銘不能就這麼算了,達到目的後再算賬吧,隻要是達到了目的,這個賬目也好算,先緩一緩”。丁長生說道。
“媒體輿情呢?怎麼處理?”劉振東問道。
丁長生說道“還得繼續吹,不把這個肥皂泡吹大了,誰能看得見?”
“我知道,但是有個新情況,好像是陳煥強來了,據說去了市公司董事候找薛桂昌,他們會不會有什麼交易,這就很難說了,你可以找人查一查這事”。劉振東說道。
“陳漢秋是他侄子,他肯定是要來的,不然的話,怎麼辦,陳家的下一代還指望著陳漢秋呢,一定要記住了,無論如何都要毀掉陳漢秋的前程,讓他再不能回到職場上來,一定要拿這件事做成他洗刷不掉的汙點”。丁長生咬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