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彆叫我劍仙!
收到短信後,獨孤義依舊是該吃飯吃飯,該睡覺睡覺,該修煉修煉,該練劍練劍。
和平時的生活沒有任何變化。
第二天一早,他和張懷民一起吃了早點。
張懷民這段時間都沒有再辟穀。
辟穀,那隻是一種修行的手段,並非非它不可,也並非無它不可。
即便是山上,也並沒有人一直辟穀,老天師也是每天早上一碗粥,一碟小鹹菜。
用他老人家的話說就是,他們是人,是人就要吃飯,這是天經地義。
早餐過後,張懷民主動去把碗給刷了,之後便回房間去了。
等一下,會有一場惡戰。
總要調整一下狀態和心態的。
而獨孤義也是一樣,吃完飯就回了房間。
他盤坐在床上,將身前的劍匣打開。
如今他已經是三花期武者,內息可凝聚成線連接寒江雪,已然是不用再隨身背著了。
他將寒江雪取出,將劍拔出,劍鞘置於一旁。
他將提前準備好的棉布、酒精、護劍油等物件取出,都放入了劍匣中。
“等一下就要乾仗去了,給你洗個澡,到時候咱閃亮登場,亮瞎那個混蛋。”
寒江雪發出輕微的嗡鳴聲,一縷寒氣輕輕的擦過獨孤義的臉頰。
獨孤義勾起嘴角,先是拿起一塊乾棉布,沾了一些酒精,順著劍格擦到劍鋒,然後反過來再擦另外一麵。
用酒精擦完一遍後,寒江雪的劍身變得更加明亮了。
放下手中的棉布,拿起了劍油,在劍身上滴了幾滴。
手腕微斜,讓劍油先順著劍身滑行,之後再換上一塊新的棉布,將劍油均勻的塗抹在劍身上。
片刻之後,他隨手扔下棉布,將寒江雪橫於自己眼前。
劍身雪亮,明亮照人。
看著劍身上映出的自己的身影,看著這張無比熟悉,卻又有一些陌生的臉。
他沉默了良久,摸起旁邊的劍鞘,將寒江雪緩緩收入鞘中。
“十年磨一劍,”
“霜刃未曾試。”
“今日把示君,”
“誰有不平事?”
……
與此同時,一輛黑色麵包車悄然駛入了東邊市四院的地下停車庫,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麵包車停在了車庫中最不起眼的一個位置,車門打開,從上麵下來了三個裹得嚴嚴實實的人。
這三人四處打量了一下周圍,接著宗帆從駕駛位上走了下來,由他帶著三人快步朝著本院太平間的方向走去。
而自始至終,他們都沒有發現,就在他們不遠處,有一道身影一直在盯著他們。
……
在宗帆的帶領下,四人走進太平間的停屍間。
而此時停屍間內實驗室的大門也早已打開,董濟就站在門口等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