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做人要謙遜,明白麼?”
獨孤義麵色和煦的看著諸位專家們。
“是是是!”這些人滿頭冷汗,連連點頭,生怕自己耽擱一秒一樣。
他們餘光掃過旁邊,看到那兩個又哭又笑,很有節奏的一老一年輕,心中一片淒寒。
原本好好的兩個人,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開始無端的哭笑。
由哭轉笑,他們就會說出一件自己做過的糗事。
由笑轉哭,他們就會說出一件自己做過的錯事。
就這麼一會功夫,連小時候喂鴿子吃瀉藥,害的人家屎到臨頭的事情都抖落出來了。
天曉得等會還會有什麼更勁爆的!
現在這些專家們再看獨孤義時,已經與看魔鬼無異!
他們也終於深刻理解了,剛剛獨孤義說的那句‘活著未必是件好事’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這倆人現在看著還活著,其實他們已經死了。
社會性死亡!
沒救了,以後這倆人估計連出門扔垃圾的勇氣都沒了!
“他們兩個,不會有事吧?”周星星小聲問道。
“不會。”獨孤義擺擺手。
周星星鬆了口氣。
“至少肉體上不會。”獨孤義怪笑一聲。
周星星眼皮子一抖,被他笑的後背有些發涼。
獨孤義沒管其他人,徑直向前走去。
周星星轉眼看向獨孤仁,這位從剛剛進來到現在,始終都保持著沉默。
在他的印象中,道門的出家人不都該是慈悲為懷的麼?
獨孤仁感受到他的目光,似乎聽到了他的心聲一樣,緩緩開口“道門講究道法自然。文藝點說就是天地萬物,皆為自然,當然也包括行為。”
周星星一愣,竟然覺得很有道理“那粗俗點說呢?”
獨孤仁抿嘴一笑“粗俗點說就是,老子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彆人管不著。”
“……”
周星星和副隊長張大嘴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獨孤義走到那一批文物前麵,蹲下身子,看著最中間的那尊鳥形陶塑,神情微微凝重了一些。
“這鳥……”
獨孤仁和周星星走到他身邊。
周星星聽他開口連忙問道“怎麼了?發現什麼了?”
獨孤義抿嘴“這鳥捏的真醜!”
“???”
周星星滿頭問號。
獨孤義將陶塑拿起來,這才發現鳥嘴裡還叼著一顆珠子“所以這到底是個什麼鳥?”
網上的新聞說聽到了鳳鳴,但他知道那純粹就是扯淡,不過是為了博取眼球罷了。
一幫連鳳凰的鳥毛都沒見過的家夥,還能知道什麼是鳳鳴?
“呃,我們一致認為,這應該是一尊三青鳥的陶塑。”後麵有一個考古專家出聲說道。
“三青鳥?”獨孤義覺得好像在哪聽過。
“三青鳥是傳說中西王母手下的信使。”考古專家說道“我們之所以如此猜測,依據就是旁邊的這幾個器座。”
那個考古專家走上前,蹲在獨孤義身邊,隨手拿起了一個器座“你看這上麵的花紋。”
獨孤義湊近了看,那上麵有一個奇怪的異獸,生有九個腦袋,野獸的身體,器座正中央還有一個長方形的孔,看著就好像是一座半開的門戶。
九個腦袋野獸的身體,半開的門戶……
“開明獸?”
旁邊的那個考古專家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獨孤義挑眉“不對麼?”
不應該啊,上次聽雨師提過一嘴,他還特意回去找書靈爺爺問過的。
“對!是開明獸!”考古專家再沒有了小覷獨孤義的心思。
如果先前獨孤義在他心裡,就是個隻會用武力解決問題的惡毒莽夫的話。
那現在在這個前提上已經可以再加一個前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