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猶如初相識!
一個人是不是深愛著另一個人,從他的眼神和行為就可以看出來、感覺出來,那種潛意識裡存在的感情騙不了自己更騙不了彆人!如果一個人愛你,就不會把自己逼到可能失去你的地步,彆問,彆等,彆期待。他她的毫不在乎,也許,是真的不在乎,亦或者,沒有你認為的那麼在乎,那麼的不可替代。
齊霜兒和朋友一起喝酒,和朋友數落祁明凡態度的前後轉變,她永遠不懂是自己的猶豫讓祁明凡退縮,‘做我女朋友吧。’這句話祁明凡是認真講的。
“你男朋友多少號?”肖月問她。
“你要乾什麼?”齊霜兒知道肖月的惡習,她是喜歡直接搶男人。
“我好像認識他。”肖月總是這樣,就好像同樣的肉,彆人碗裡的,看著就會更美味一樣。
“那是你們的事兒。”霜兒翻了個白眼,這種爛招式用的久了,都會反感。
“要不你用我手機給他打電話,讓他來?”肖月不死心,在她聽起來,這個男人是可以發展一下的。
“一會兒再說吧。”霜兒沒有正麵拒絕。
歌廳裡的燈光曖昧暗淡,男男女女喝著酒,唱著歌,在外人眼裡,是有故事的一群人,可是事實卻是,霜兒想著另外一個人。
祁明凡現在已經跑到霜兒家樓下等著,電話打了過去,但是齊霜兒一直不肯說出地址,也不肯說出,你來吧。
祁明凡在車裡很生氣,祁明凡不知道為什麼還要繼續,自己做的這一切,也許,隻能感動自己。
腦子裡不知道反複想了多少,最後他把電話打給了吳偉。
“你在哪兒呢?”祁明凡問。
“家呢。”吳偉不知道原因。
“齊霜兒呢?”祁明凡心裡問自己,我是怎麼了,可是,行為就不受控製,失去理智。
“靠,雲雪初送的她,不是回家了嗎?要不,就是住在寧落落家裡唄。”掛了電話,這一邊,雲雪初和寧落落的電話同時響起,祁明凡打給雲雪初,問齊霜兒在什麼地方,吳偉打給寧落落告訴她祁明凡在霜兒家樓下等著。
兩個人基本同時掛了電話,相對笑著,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兩個人剛剛風平浪靜的要開始新的生活,就被這些大神打擾開來。
安靜了十分鐘左右,祁明凡再一次給雲雪初打來電話。
祁明凡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他竟然給自己熟悉的歌廳、酒吧逐一打電話,也真是巧,還真讓他知道了,齊霜兒現在所在的位置。他知道他們男男女女玩的開心,自己的心裡十分的不舒服,他是擔心齊霜兒的,哪怕已經還不是完全確定要不要再試一次,去發展一下,他還是忍不住擔心,對於偷偷擔心她這件事,他早已習以為常,相對於真的失去,他更害怕得到之後的患得患失。
“雲雪初,出來陪我喝點吧。”祁明凡電話再一次打給雲雪初。
雲雪初看了看身邊的寧落落。
“不去了,喝多了累了,想睡了。”雲雪初為了身邊這個小女人,對他來說,這個並不漂亮的女人卻勾住了他的魂魄,他現在隻想膩在她身邊。
掛了電話,他把胳膊放在了寧落落的頭下,寧落落抬起頭,安靜的依靠在他的懷裡,溫暖舒服。
齊霜兒和朋友們繼續喝著酒,透過昏暗的燈光,肖月悄悄的拿起了齊霜兒的手機,把祁明凡的號碼記了下來,肖月的私生活確實混亂,與任佳媛無異,但是她和任佳媛的區彆是,任佳媛想要發泄內心的情緒,而她是需要找一個合適的男人結婚,無論這個男人是誰的男朋友,隻要是條件符合她的標準,她就會去搶,她隻是個恨嫁的女人,同時又把自己的身體當成籌碼輕易的下注,這樣的女人無疑在男人心中眼中是最好的性伴侶,可是在女人心裡眼裡卻是十足的不安定因素。
祁明凡在齊霜兒家的樓下一直等著,時間就這樣向前推進。淩晨一點,他還沒有看見她的身影,他決定退了。突然想起那句,臣退了,這一退就是一輩子。)
齊霜兒對祁明凡的失望,祁明凡對齊霜兒的誤解,兩個人注定一場糾結,一場沒有結果的感情羈絆。
得不到回應的感情,應該懂得適可而止,不是你追我退,我追你又要退。當一段沒有正式開始的感情,已經變質,不能讓自己舒心的時候,應該學會自己走開,心裡都懂,何必強求?何必,打擾!
在雲雪初的呼嚕聲中,寧落落終於進入了夢鄉,可是睡到半夜,寧落落的小腿突然抽筋兒,她大叫驚醒,雲雪初馬上起身,在睡夢中幫她揉著,她清醒的看著這個沒有睡醒的男人,竟然在睡夢中仍然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關心和愛護照顧是裝不出來的,他的潛意識裡有她,心裡全是她,小腿的抽搐緩解了,她用力擁住這個睡的迷迷糊糊的男人。
“怎麼了?”雲雪初似乎還沒在夢境中醒過來。
“我喜歡你,你不要離開我。”寧落落不肯放手,手環在雲雪初的脖子,呼吸噴灑在他的下巴。
“快睡吧,好困啊。”雲雪初鬆開她的手,把她摟在懷裡,這時寧落落覺的他的呼嚕聲不再那麼難聽。
天剛剛亮,寧落落就爬了起來,雲雪初的胳膊就這樣做了她一晚上的枕頭,她很幸福,轉身用手捏著雲雪初的鼻子。
雲雪初揮動著手臂,卻沒有一下真實的落在寧落落的身上,寧落落咯咯咯的笑聲清脆明亮。俯身,在雲雪初的臉上、嘴上親了下去,雲雪初順勢將寧落落壓在身下,讓她不能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