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猶如初相識!
打動女人的男人並沒有一個固定的模板,因為每個女人的喜好和價值觀都不同。有才華、有金錢、有權力或心地善良,這些特質都可能吸引不同類型的女人。但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必須與她有情感上的共鳴和聯係。最初的愛上,往往是因為一種感覺,一種默契,一種相互吸引。可能那天陽光正好,微風不燥,他的笑容剛好入了她的眼,那一刻,她的心就被觸動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感情逐漸加深,可能是因為彼此的關心和付出,可能是因為共同的經曆和回憶,也可能是因為對方的某些特質或行為深深打動了她。這種感動,可能來自於他的善良和體貼,可能來自於他的堅韌和勇敢,也可能來自於他的理解和包容。然而,當感情進入更深的層次,了解和接納就變得尤為重要。當我們開始慢慢了解對方的優點和缺點,了解對方的內心和想法,我們才能真正地愛上這個人,而不僅僅是愛上他的某些特質或行為。如果有一天,我們發現對方已經變得陌生,那可能是因為我們已經放下了這段感情,或者是因為我們已經不再願意去了解和接納對方。愛的人不再是自己最初的樣子,這確實可能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但如果我們真的愛他,就應該去理解和接受他的變化,因為人總是在不斷地成長和變化。打動女人的男人是那些能與她產生情感共鳴,願意付出真心,並且願意與她一起成長和變化的人。這樣的男人,無論他是否有才華、金錢或權力,都能深深地打動女人的心。
雲雪初和寧落落雙雙睜開眼睛,已是日上三竿,近九點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偷偷溜進來,灑在他們身上。
空氣中還殘留著昨晚歡聚時酒精的氣息,讓人都有些頭暈腦脹。
雲雪初揉了揉太陽穴,輕輕呻吟了一聲“哎呀,喝多了,頭痛。”他轉過頭看向身邊的寧落落,眼中滿是歉意,“落落,我是不是昨晚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寧落落微微一笑,她想起了雲雪初昨晚醉酒後的模樣,雖然有些失態,但更多的是可愛和真實。
她搖了搖頭,輕聲道“沒什麼,你隻是喝多了而已。”
然而,雲雪初卻顯得有些不安,他緊緊抓住寧落落的手,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你告訴我,我到底說了什麼?我不想因為醉酒而傷害到你。”
寧落落看著雲雪初焦急的樣子,心中既感動又好笑。她想了想,決定用一種輕鬆的方式來回應他。於是,她眨了眨眼睛,故意反著說“你說,你從沒想過要永遠和我在一起,你說你愛我,但是不可能永遠在一起。”
雲雪初一聽這話,臉色頓時變得煞白。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這麼說的?這怎麼可能?我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是的,我現在心情有點亂。”寧落落故意裝出傷心的樣子,嘴角卻忍不住上揚,她真的覺得自己快要憋出內傷了。
雲雪初見狀,心裡一緊,他緊緊地抱住寧落落,語氣裡滿是歉意“我喝多了,你彆往心裡去。我一喝多就胡說,你不要當真。”
寧落落抬頭看著雲雪初的臉,眼神裡閃爍著調皮的光芒“都說酒後吐真言,怎麼不當真?”
雲雪初一聽這話,心裡更加慌亂,他連忙解釋道“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我喝多了,亂說的。”說著,他輕輕地親了親寧落落的額頭,希望能安撫她的情緒。
寧落落看著雲雪初緊張的樣子,心中的笑意更濃了。
她決定不再逗他,於是微笑著說“那我,就當你是胡說吧。”
“哎呀,起來了,早點出發,早點到,陪寶寶好好玩。”雲雪初伸了伸懶腰,又要開始苦力的一天了。
“不要。”寧落落一把將起身的雲雪初拉了回來,翻身將他壓在身下。
“你要乾什麼?”雲雪初原以為寧落落會因為他酒後的那些醉話生氣。
“你呀。”寧落落壞笑著,但真實的醉話已經深深的打動了寧落落。
“你個小流氓。”雲雪初使出力氣,又將寧落落反壓在自己身下。
雲雪初將唇印在她的嘴上,一點點挪動,輕輕的舔舐,溫柔的觸碰廝磨。
寧落落的腦中像是燒了一把火,燒得她維持清醒思維的弦,一根根斷掉,當那滾燙的吻一點點蔓延開,雲雪初的舌頭探進她嘴裡的霎那間,有什麼東西在寧落落的腦中坍塌,隻覺的身體發軟,沒有了一絲絲力氣,雲雪初的兩腿之間、上身全部壓在了寧落落的身上。雙手按住她腰,細密的吻,順著胸臍間淺淺的上移。
寧落落的手穿過雲雪初的頭發,按上雲雪初的後腦,喉嚨顫抖著發出難耐的低吟,仿佛痛苦到極點。
‘我知道,你放不下他。’‘可是我就是愛你,你答應我,不要離開我,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雲雪初的醉話在寧落落的腦子裡盤旋。
雲雪初的拇指緩緩摩挲著她的下巴,另一隻手往下,按上她小腹,聲音暗啞,“昨天我喝多了,真的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可是我想,我不會那麼說,你相信我,我真的愛你。”
“不要說了,我相信你。”寧落落迎合著他的體溫。
兩個人起床,收拾,退房,還好,今天有雲雪初陪在身邊,電梯的小空間也變的不那麼可怕了,吃過早飯,又開始了新的路程,寧落落的嘴,興奮的閉不上,一直給雲雪初講她曾經的有趣的事兒。
對於寧落落這樣的女人,有很多奇怪的事情,在外人眼裡都是不正常的二貨舉動,但是雲雪初聽起來,卻是單純的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