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給許大茂戴帽!
中院,賈家。
看著何雨柱三下五除二就將許大茂整治的服服帖帖的,一直躲在玻璃後麵偷摸觀察的賈張氏忍不住陰沉著臉道“也不知道傻柱是發了什麼瘋,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擱以前早就動手了,現在居然還知道玩心思了!”
傻柱之前多好拿捏啊?隔三差五給家裡送飯盒,現在倒好,去他屋裡拿顆花生米都不行!
這話說的一點兒都不假,就連邊上的秦淮茹聽了之後心裡也是讚同的。
柱子的確是變了不老少,以前就是直腸子一根筋,現在為人處事倒是老練了不少,還懂的借勢欺人收拾許大茂這個壞種!
更彆提,兩人私底下交流的時候,那些花裡胡哨的招式看的她這個久經戰場的老將都有些目瞪口呆。
一想起那蝕骨銷魂的滋味兒,秦淮茹有些不安地扭了扭雙腿
後院。
婁曉娥不願意摻和院子裡麵的事兒,所以哪怕中院熱熱鬨鬨了半天,她也沒湊上去。
直到許大茂回來找她要錢,小少婦才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娥子,這何雨柱就是成心的!你放心,等我當上了乾部,遲早把這場子給找回來!就是,就是你得先給我十塊錢,要不然這小子得去廠子裡找我們科長告黑狀了!”
婁曉娥懶得聽他擱這兒說什麼豪言壯誌“告什麼黑狀?他家的玻璃不是你砸的?我不是跟你說了你腦袋是自己磕的?合著我的話都沒閆解成的好用了?”
許大茂尷尬地縮了縮腦袋,正當他想說點好聽的來哄哄老婆的時候,就見婁曉娥已經扭頭從櫃子裡麻利兒地拿了十塊錢出來。
“行了,你也彆跟我在這兒獻寶,你這個乾部還沒影呢,人家何雨柱都當上先進了。你好歹也消停點,彆浪費了我爸的一番良苦用心。”
聞言許大茂隻當是老婆在設身處地地為自己著想,感動的不行“娥子,今兒個晚上我一定好好表現。”
婁曉娥膩歪的不行,拒絕道“彆,這兩天我身子不舒服。”
老話講的好,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現在小少婦的口味刁著呢,你許大茂可就彆湊上來丟人現眼了吧!
前院,閆家。
回家之後閆解成就被閆富貴給拎到跟前狠狠臭罵了一頓。
“無緣無故的,你跟那許大茂較什麼勁?”
也難怪閆富貴這麼生氣,平日裡他可沒少在人前標榜自家是書香門第,今兒個大兒子可算是讓自己丟臉丟大發了,無緣無故在背後挑唆許大茂和何雨柱茬架,當真是不像話!
閆解成蔫耷著腦袋,小聲嘟囔道“誰讓您兒子倒黴呢?正好被這人給逮到了我在背後說他的壞話,腦門兒一熱,我就想了個借刀殺人的計策。”
一聽這話閆富貴更生氣了“拉倒吧!現在的柱子那可是先進個人!還被汪主任當眾表揚了,把臟水往他身上潑,你腦袋抽筋了是不是?”
給兒子臭罵了一通之後,三大爺還不忘正事兒“過去了跟你丈人丈母娘怎麼說的?於莉她沒跟家裡提車子的事兒吧?”
閆解成搖搖頭“小莉壓根兒就沒回家,就一個人在外麵晃蕩了一圈。您放心,她說了,明兒個一早就把自行車給修了,不耽誤。”
聞言閆富貴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樣最好,回頭你記得多哄哄她。”
對於這事兒閆解成倒是沒什麼意見,這小子惦記著老父親和自己的約定呢!
“那之前借的錢可不能算利息了!”
閆富貴瞪了他一眼“一碼歸一碼,你下個月月底之前把錢填上,這利息就不算,超了一個月,該多少利息還多少利息!”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出去上班路過巷子口的功夫就遇到了於莉。
小少婦推著自行車往回走,兩人就正好打了個照麵。
何雨柱笑眯眯地打招呼道“早啊。喲,這葉子板已經給安上了?”
於莉剛想開口,就見丈夫閆解成打著哈欠從院子裡走了出來,她伸手挽了挽額邊的碎發,笑著應聲道“是啊,東直門修車鋪的師傅手藝好,沒費什麼功夫就裝好了。”
閆解成看著那半舊不新的葉子板心裡忍不住一陣偷樂,扭頭卻對上了何雨柱那雙玩味的眼睛。
“解成,我記得咱倆之前也沒結過什麼仇怨吧?昨兒個為什麼往我身上潑臟水?”
閆解成現在還真有點兒怵何雨柱,不說彆的,昨兒個這人單手就能將許大茂給提溜起來,就這份本事,收拾自己簡直是綽綽有餘!
他咽了口口水,低眉順目道“實在是對不住,我昨天也是說禿嚕嘴了,晚上回去的時候我爸已經罵過我了,改天哥們兒請你吃飯,再好好跟你賠個不是!”
這小子嘴上可不實誠,說的跟真的一樣,其實也沒想著要好好跟何雨柱道歉。
至於改天到底是哪一天,那就不好說了,反正總有推搪的借口不是?
何雨柱擺擺手“看在於莉的麵子上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
於莉臉一紅,看我麵子?難不成我在你跟前很有麵子?
看著何雨柱手上還提著個小布包,小少婦立馬岔開話題道“你這包裡放的什麼東西啊?”
何雨柱笑道“昨天剛領的教材。我們副廠長給我報了個夜校輔導班,打今兒個起我就得去上課了。”
閆解成“啊”了一聲,一臉的震驚“等等,夜校輔導班?你不是把掃盲班給記岔了吧?”
老閆家是書香門第,閆解成自然知道夜校輔導班和掃盲班的區彆。
前者那可是成人高等教育了,要是考的好還能進大學念書呢!
就你何雨柱?一個廚子,念大學?彆逗了!
於莉瞪了丈夫一眼“你忘了柱子哥跟你一樣是初中畢業了?他至於去上什麼掃盲班?”
小少婦的這一聲哥喊得何雨柱骨頭都酥了幾分,他眯著眼睛笑道“還是於莉會說話,得,時候不早了,我該去上班了,回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