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輕哼了一聲,顯然聽出對方的實力還不夠被他放在眼裡。
他瞥了一眼鹿丸“卑躬屈膝。”
鹿丸神色不變,低聲道“這就是代價。”
“不是鳴人的聲音。”我假裝沒聽見他們的交流,“戰鬥方式也不像誌乃。”
鹿丸轉過臉來對我道“先讓他們在外麵碰一碰。”
我們轉移到附近一處山岩後方隱藏起來,很快,戰鬥就分出了勝負。
勝利者帶走了失敗者的分牌離開,而失敗者失去了被人攻擊的價值,但必須再去搶奪彆人的分牌獲得分數。
前者離開的方向恰好經過了我們的雪洞,對方看見洞口,便知道附近一定有人,頓時戒備道“是誰?”
佐助和鹿丸對視了一眼。
鹿丸道“既然都送上門來了,那就收下吧。”
佐助從山石背後跳了出去,張口就是一個火焰洶湧澎湃的豪火球之術。
“糟糕!是宇智波佐助!”
他們立刻準備撤離,但我們已經衝出去將他們攔了下來。
我不服氣的看著對麵道“難道我的火遁不厲害嗎?為什麼看見厲害的火遁隻猜佐助不猜我?”
對麵哭笑不得道“你們不是一組嗎?”
“就算是一組也各有各的名號啊!”
我生氣的對著他也噴了一口豪火球之術“我的火遁比佐助的差在哪了?”
他的豪火球之術像是月季的話,那我的豪火球之術也能像玫瑰吧!
在我的豪火球之術下,對手根本來不及回答,就被逼近的灼熱火球熏得睜不開眼睛,隻能狼狽的撲進雪地裡躲開。
都是同學,大部分人一見麵就大概知道自己贏不贏得了,就算不甘心,稍微一動手,也就沒什麼僥幸了。
鹿丸和佐助把他們組的20分搶了過來,剛才的勝利者轉眼就和自己的手下敗將一個待遇。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我雖然心中有所不平,但也知道佐助的火遁的確比我要強一些——雖然隻是一些,那也是比我強。
畢竟在我打工的那些時間裡,他也依然在勤奮刻苦的修煉,從沒有一刻倦怠過。
我轉頭朝著鹿丸他們走去,忽然想起上課時老師說過的一個知識點——分辨兩個人之間有沒有關係,親不親近,不用聽他們怎麼說,可以看兩個人下意識的距離。
身體有時候比靈魂更不會說謊,熟悉的、關係親近的人,下意識會站的更近一些,陌生的、心存戒備的人,下意識會拉開距離。
而等我站定在鹿丸身邊,我發現他與佐助之間的距離,就很明顯比他跟我之間的距離要寬。
也就是說,按照老師的理論,我和鹿丸的關係,要比鹿丸和佐助的關係好很多。
……不過說起來,佐助不管和誰站在一起,都隔的很寬。
那麼多同學,他好像一個親近的人都沒有。
等到下午,我們終於見到了熟人——牙。
一看見我們,他就高高舉起了手“誒誒誒!彆急著動手,我們身上可沒有分數了!”
我好奇道“你們碰上誰了?”
牙歎了口氣“誌乃。”
不知想到了什麼,他的表情很難看“他居然威脅我,如果我不認輸,就讓蟲子從赤丸的耳朵裡鑽進他的腦子……真是太過分了!!”
我“……”
佐助“……”
鹿丸“……還真是不想遇到這樣的對手呢。”
牙垮下了肩膀,那副場景太過可怕,以至於他們一組人都士氣低落。
鹿丸“你們在哪個方向和他們遇見的?”
牙咧了咧嘴“我才不告訴你們,我們現在可是對手。”
我笑道“我們還能給你報仇呢。”
他撇了撇嘴“我才不信你能和誌乃打起來。”
鹿丸乾咳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