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讓你殺佐助,你去當魅魔?!
烏魯西背著我回到了福利院,好在期末考試已經結束,我不用再去學校,可以在自己的房間裡好好養傷。
成績出來後,烏魯西去學校問過,隻知道反正是通過了期末考試,但是具體分數就不好說了,因為我們的分牌全被埋在了雪底下。
養傷的期間,我無事可做,腦子裡總是反反複複想起我和佐助吵架時說出的每句話。
有些時候我很生氣自己表現的沒有更好,有些時候我又會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哪裡做得不對,才會讓他那麼生氣。
佐助說我根本不了解宇智波一族……
我剛來的時候,宇智波一族倒是還在,可我那時候隻想著留在鳴人身邊,對宇智波一族完全沒有興趣。
……現在想想,那時候,佐助的父母都還在,宇智波鼬也還在木葉……
我曾經和他們、和一個完全不同的宇智波佐助,生活的如此之近……
我覺得自己似乎錯過了什麼。
不過,就算我那時候去了解宇智波一族,又能怎麼樣呢?
佐助對我的態度,會有什麼不同嗎?
好像也不會有什麼不同。
現在,宇智波一族隻有佐助,我就算想要了解,也沒有辦法了解了。
還有,他說我浪費時間在無聊的戀愛遊戲上,是說誌乃嗎?
可是這跟他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他要為此生氣?
難道他看不慣我?看不慣我什麼?練習戀愛?
但我隻是想知道,用哪種方式留在鳴人身邊更好……再說了,誌乃也同意了和我練習啊!
還有,他說朋友……友情,是華而不實的東西……
那些關心他的人,都是不重要的、沒有價值的人……
可是卡卡西老師說過,獨一無二的羈絆,才能構成獨一無二的我。
……不過也是,宇智波佐助和我不同,他並不需要像我一樣依靠羈絆來塑造自己的獨一無二,他和琳一樣,一出生就是最獨特的那一個。
他還說他和我不一樣,他有必須要去做的事情——
他又知道什麼!
我也有我必須要做的事情!
我才不管以後他多麼厲害,現在!我就要打敗宇智波佐助!
我受傷時,卡卡西老師正在外出任務,回村後就立刻帶著水果和點心來看望我。
我傷的本來就不算重,養了三四天後,差不多就行動自如了。
他來的時候,我立刻就纏著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開始訓練。
“好好好,禁錮術,禁錮術是吧?”
卡卡西被我纏的沒辦法,隻好帶我去了河邊。
他教給我結印的順序,就讓我一個人去練習,禁錮術的結印並不複雜,但不意味著禁錮術很好學,它可以隔空禁錮敵人,靠的就是將查克拉打入敵人的身體穴道。
穴道是白眼才能清楚看見的東西,可是在漫長的戰鬥中,就算看不見,也有人摸索出了部分穴位的大概位置。
隻要將查克拉擊入這些地方,就能讓敵人的查克拉經脈堵塞,無法使用忍術,甚至不能動彈。
這和查克拉線又是不同的練習方向,查克拉線講究延續,絕不能斷掉,而禁錮術則要求查克拉必須離開人體還有衝擊力。
一個柔韌,一個剛硬。
一般來說,一個忍者隻會選擇一個方向走下去,但我決定全部試試。
我在河邊練習將查克拉凝聚成無形的子彈,打入水中,忽然聽見身後有人走過。
我回頭一看,發現是宇智波佐助站在河堤上。
我當即心中警鈴大作——這家夥,該不會是來刺探我的新招數的情報的吧?
我們對上視線後,不約而同的皺起眉頭,撇過臉去,“哼!”了一聲。
就像是照著鏡子,又像自己就是鏡子,下意識的反射了對方的惡意,又或者……我們都覺得對方一定有惡意,所以都將自己的惡意向對方投擲過去。
我看了一眼卡卡西老師,他躺在綠草茵茵的河斜坡上,臉上蓋著《親熱天堂》,似乎已經睡著了。
卡卡西老師時不時就會接到任務,不可能一直陪著我,所以卡卡西老師在的時候,我就在他的指點下練習禁錮術,他不在,我就自己練習勘九郎大人的查克拉線操控人偶之術,還有各種遁術、分身術、替身術這些忍術,以及手裡劍投擲之術。
在五年級即將開學的前夕,我再一次踏入了宇智波一族的駐地,敲開了宇智波佐助的家門。
他打開門看見我的時候有點驚訝,難道他已經忘記了我說過我會在傷好之後打敗他?還是他覺得我不會來、不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