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僅僅是為了紀念我的父親帶土,紀念他通過基因遺傳給我的力量,也是為了佐助。
在除了木葉之外的地方,有一個與宇智波有關的地方,這裡會不會也因此對他變得特殊呢?
如果他還會回到這個地方,看見這座宇智波大橋……會不會感覺自己和這個世界的聯係更緊密一點?
木葉裡關於宇智波一族的一切,大多都是亡者遺留下的痕跡,隻會讓他感到受傷惶然,無法直視,但是這座宇智波大橋,是我們一起創造出的新的和宇智波有關的事物,它純潔無瑕,不是逝者留下的疤痕,而是剩下的人們創造出的新的希望。
我是這麼想的。
“佐助——”
我興衝衝的追上佐助的身影,想要告訴他這件事情,但他從昨天晚上遇見白後,就一直在生氣,聽見我叫他,反而徑直轉身走到另一邊去了。
……總感覺,那時和鹿丸吵架的情形……噩夢重演了。
我追了上去,繼續試圖搭話道“佐助,那個,我跟你說啊……”
“不必跟我說什麼。”佐助生硬道“留著下次跟那個白去說吧。”
“不是,跟白沒有關係……而且你乾嘛這麼生氣?就因為我生理期下水了嗎?可是我自己都沒覺得不舒服啊。”
“嗬。”
我覺得自己已經比鹿丸那時要成熟且有經驗的多了,於是拉住他的手臂,不許他再避開我“你先彆冷笑,你告訴我,是覺得我哪裡做錯了?你是怎麼想的呢?如果你不說的話,我永遠也不知道的。”
佐助的態度似乎有所鬆動,但他正要開口,卻看見了一旁的卡卡西老師和鳴人,於是又緊緊地閉上了嘴巴。
趕路途中,的確不好讓卡卡西老師和鳴人回避,也抽不出時間單獨談談。
“那……到船上再說,好嗎?”
佐助抿著嘴唇,一聲不吭,但他既然沒有拒絕,我到時候再去找他就是了。
等上了船,在返回火之國的時候,我和佐助心照不宣的走到了少有人的船邊。
我問道“你生氣的點是什麼呢?”
佐助明明都跟我過來了,卻還是一聲不吭,始終無法突破最後那道心理防線。
見他總是皺著眉頭撇過臉去不看我,我覺得必須要有視線交流才行,於是伸手捧住他的臉,讓他必須看著我。
“來,說說嘛,”我不許他的眼神閃避,他的眼睛轉到哪一邊,我就跟到哪一邊,“我們以後還要在一起好久呢,這就是我們互相更加理解對方的機會啊。”
佐助終於道“……你拋下了我。”
我微微一怔。
“你一句話都沒有說就跳進水裡離開了。外麵那麼黑,你一下子就遊出去很遠,我看不清你究竟在哪裡,也不知道你究竟還會不會回來……如果你就這樣一去不回了呢?那樣我又是一個人了……”
“我當然會回來的!”
“可你是和白一起回來的!”他瞪向我“你們約好那時候去見麵嗎?你拋下我,就是為了去見他嗎?”
“不是,我不知道白那時候會出現。”
“那他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什麼?”我呆了呆,“出村後交到的第一個朋友?”
“你和一個霧隱村的叛忍交什麼朋友?!”佐助怒道“你為什麼會允許他親你!?”
“因為,因為,他給我看了喉結……?”
“那我呢?對你來說,我們算是什麼關係?”
我非常小心慎重的回答道“如果佐助認為我們是朋友的話,那我們就是朋友。”
“那麼……作為朋友,白比我更好嗎?”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佐助抿緊嘴唇,掙開我的雙手撇過臉去,但他已經不拒絕和我溝通了,所以我也沒有再強求。
他低聲道“他給你帶來了煙花,但我隻是幾根仙女棒。”
“我沒有那麼想過。”
“可是,在海邊一起看煙花,那是我們約好的事情!”佐助銳利的看向我“但以後,你每次想起海邊,想到的會是我,還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