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們早早地起床收拾。
白做好了早餐,端著盤子從廚房走出來的時候,他身後的窗戶能看見澄澈如洗的藍天和碧藍的大海,他隻穿著簡樸舒適的白衣,我看著他烏黑的長發盤在腦後,露出一截纖細白皙的脖頸、神色溫婉的模樣,忍不住看呆了一會兒。
白微微疑惑的朝我偏了偏頭“怎麼?”
我道“白真好看!”
白愣了愣,朝我露出一個微笑“朝露也很好看哦。”
我愛羅坐在我的身邊,聞言也抬頭盯著白看了一會兒,“你不是喜歡勘九郎和油女誌乃那種看不清臉的類型嗎?”
寧次在我的另一邊,皺了皺眉頭。
“誌乃是……”我正想解釋我們的關係,可是又想到我既然已經叛逃,那麼戀愛搭檔的關係應該不能再提了,不然誌乃或許會覺得為難。“誌乃是因為,他人很溫柔。”
“那麼勘九郎你也覺得他溫柔嗎?明明你們見麵的時候都沒說過幾句話。”
再不斬也過來坐下了“勘九郎是誰?”
“是我愛羅的哥哥,砂隱村很厲害的傀儡師哦!”
再不斬不以為然的嗤笑了一聲“怪不得我沒聽說過,是還沒有成長起來的無名之輩啊。”
我瞪他“再不斬先生說話真讓人火大。”
“不像你那麼討人喜歡還真是對不起啊。”再不斬撐著臉頰看著我“不過,說到砂隱村,如果你想把臉藏起來,或者隱藏情緒,倒是可以借鑒一下他們的裝扮——砂隱村的家夥們很多不都喜歡戴那種可以遮住半張臉的頭巾嗎?”
我愛羅道“因為防風沙,但也不是每個人都會戴。”
“我以前和白偽裝過砂隱村的忍者,那時的裝備可以借給你們用。”
我愛羅皺起了眉頭“你偽裝成砂隱村的忍者乾什麼?”
再不斬起身去拿裝備了“你是風影嗎?管的真多。”
再不斬將兩套砂隱村忍者的裝備放在我的麵前,他對我愛羅道“我和白隻有兩個人,所以隻有兩套,不過你反正本來就是砂隱村的忍者,應該不需要吧?”
我愛羅沒說話,他盯著那兩塊放在衣物上的砂隱村護額,伸手將它們拿了起來。
護額上那代表著砂隱的標誌,被一道刀痕貫穿,證明了佩戴者叛忍的身份。
“這是砂隱村的叛忍的東西嗎?”
“不是,”再不斬近乎挑釁的望著我愛羅,“我們拿到的時候,護額是完好的。這應該是從砂隱村那些失蹤、殉職的死亡忍者身上得到的裝備。”
這些裝備如果是真的,能流通到叛忍手上,背後的來曆恐怕都帶有血腥的色彩,這些裝備真正的主人,大概都遭受過非常不好的事情。
再不斬道“是我劃上了那道痕跡。”
護額是證明一個忍者可以獨當一麵的標誌,同時也代表著對村子的忠誠。
假如死後被彆人劃上破壞的痕跡,就代表原主人的一切都被破壞和踐踏了——包括他對自己村子的感情。
我愛羅沒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
再不斬卻並不收斂“順帶一提,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在自己的護額上劃下屬於叛忍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