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雪山沒有什麼重工業,空氣清晰,是天然氧吧,在這打坐吐納,效果竟然還不錯。
嶽東能感覺到自己精神力在緩緩增長,雖然隻是一點點,但這也讓他喜出望外。
當然,這速度跟破案後的功德加持不能比。
這就好比,一個是徒步前行,一個是坐著飛機狂飆。
辰梓豪見到嶽東在盤膝靜坐,笑著道“嶽東大佬這是在修煉內功?”
白澤宇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問題,要不要告訴他,大佬是在修煉的可不是內功,人家搞不好是在修仙……
這話要說出去,指定要被人當成神經病。
“走吧,出去吃飯去,胡局自掏腰包給我們西南來的兄弟接風。”
嶽東睜開眼,從空明狀態中回過神來。
“不用這麼客氣的,我們隨便對付一下便好!”
嶽東可是見識過北方人恐怖的酒量,一聽要出去接風喝酒,他立馬舉白旗。
他可是能被蘇婉兒灌醉的男人,更不要說跟北方的哥們喝酒了。
辰梓豪笑道“那可不行,來了咱長雪山,必須得招待好,放心,這是我們胡局自掏腰包,不涉及公款消費。”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嶽東隻能無奈道“那就打擾了。”
說完他下床穿好鞋,稍稍整理了一番後,三人離開了賓館,辰梓豪開著車,直接去了郊區得一家農莊。
農莊很有特色,走的粗獷風,房屋全用一根根實木製成。
屋頂,蓋著厚厚的茅草。
彆有一番風景。
胡信雪站在一間包廂門口,依舊是胡子拉碴的,不過,他稍微打理了一番,看起來精神了許多。
“來來來,嶽科長,這邊。”
胡信雪揮手招呼了一聲,與嶽東兩人握了握手,進了包廂。
裡麵還坐著一個熟人。
嶽東一進去,便笑道“九叔,你也在,難道是帶猴兒酒來了。”
胡九叔笑道“那是必然的,說請你喝酒請你喝。”
“有我的嗎?”辰梓豪伸頭過去,討好道。
結果胡九叔壓根沒給他麵子,直接說揮手道“一旁涼快去。”
辰梓豪故作失落,搖頭晃腦的坐到了一旁。
幾人坐下後,胡信雪道“本來是我請你們吃這個飯的,結果我叔非得要爭著請嶽科你們吃飯,我爭不過,隻好讓給他。”
胡九叔揮手道“嶽東這頓飯我請定了,誰也彆跟我爭,他破獲的案子值得我請他吃這頓飯,我要感謝他抓到了梅姨這個人販子。”
說到這,嶽東從胡九叔的聲音中聽出了幾分彆的意味。
一旁的胡信雪歎了口氣,對嶽東道“我以前有個堂弟,在很少的時候被人……”
胡信雪的話沒說完,嶽東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胡九叔的兒子被人販子給拐走了!
胡九叔突然沉默了。
這是他一生最大的痛,因為這個,他老伴鬱鬱而終,而他自己……
也是悔恨終生。
他守衛一方平安,悲哀的是,他連自己的孩子都沒守護好。
s昨天欠的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