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去了國外的人,麵對國外的警察,就會想到國內的警察的好,回到國內之後,又以人民自居,令人厭惡地想把對西方警察的恐懼,在國內釋放出來。
雖然我沒有出過國,但卻從各種視頻中,看到了極少數從國外回來人的醜惡嘴臉,使我倍加珍惜國內安全和諧的局麵,同時也更加尊重這些給我們帶來安全的警察同誌。
你剛剛也聽見了,我們的活動還有幾天,為了確保整個活動期間的安全,甚至在我們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這些警察同誌就已經開始,為整個活動保駕護航。
麵對這樣的保護神,我們難道不應該表現出,對他們由衷的尊重和感謝嗎?
至於說到人情社會,而且是人脈和背景社會,世界哪裡不是一樣?你生活的西國,難道一點人情都不講,全部都是行屍走肉嗎?
至於說到人脈和背景,你們那邊不僅比我們這裡更嚴重,甚至還帶有種族偏見和歧視。
除此之外,你們資本的力量更加強大。
就好像剛剛出現的情景,如果發生在西國,有人脈關係的,甚至都會把電話打到白宮裡去。
沒關係,但有錢的,首先可以讓私人律師來處理,然後再保釋金,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那些嚷嚷著西方隻有法治,沒有人情,甚至沒有幕後交易的人,基本上都是生活在最底層的,被社會各階層歧視的,卻不得不自我安慰,自我欺騙的人。
因為他周圍的人跟他們一樣,既沒有人脈資源,又沒有金錢,所以麵對法律的時候,隻能認打認罰,卻自欺欺人地說,法律麵前,人人平等。
就像你剛剛,我還提醒了你禮貌一點,你居然還拿出國外的駕照,你想乾什麼?
這位警察同誌的脾氣還算好的,如果換成是我,彆說省廳,就是部裡打電話來,我也非要送你到看守所去,待滿15天!”
東方娜噗嗤一笑“其實我也沒有惡意,我隻是想和國內的警方打打交道,驗證一下我在國外聽到的傳聞。”
賈二虎語重心長地說道“其實生活在這個地球上的人類,各有各的來,有的為生存固守家園,有的為生活背井離鄉,有的為追求夢想,從山村走向城市,從國內走向國外。
其實這都沒錯,錯的是有些人數典忘祖,還沒在外麵站穩腳跟,就開始大放厥詞,抹黑自己的祖國和故鄉。
有的人在外麵受了欺負,就跑回國來囂張跋扈。
在外麵混好了,憑的是自己的本事。
混不好了,又歸咎於自己的膚色。
這種人實在是既可憐又可恨,雖然我很同情他們,但卻絕不理解。
你出國的經曆也是一波三折,吃了不少的苦,現在入籍國外,但你的膚色永遠改變不了。
我見過一個東方麵孔的女記者,在采訪一個白人女人的時候問道,你會把我們這些已經入籍的外國人,視為自己的紅包嗎?
那個白人女人回答的真經典,她反問道,把你放進豬圈裡,你不能變成一頭豬嗎?
所以不管你在國外遭受了什麼,不要把怨氣傾泄到國內來,更不要抹黑自己的祖國。
不管你承不承認,你的膚色就是你的烙印。
隻有祖國強大了,即便你入了他國的國籍,也沒有人再敢歧視你。”
東方娜凝視著賈二虎半天,忽然莫名地發出一聲感歎“如果我沒有這樣一位母親,或者你沒有那樣一位父親,該多好?”
賈二虎笑了笑“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們也許永遠碰不上麵,甚至我們都沒有機會降臨這個世界。”
東方娜搖頭道“以龔文霞女兒的身份,遇上你這個劉棟材的兒子,我寧可這輩子我們永遠碰不上麵,寧可自己從來就沒有降臨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