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姆斯太太說道:“我一個老太婆,都被你弄得一天不見你,就好像有一件大事沒乾一樣,何況她那個小丫頭?
你小子不僅僅是對敵人有一套,對女人更有一套。”
賈二虎笑道:“我再次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碰你的女兒。”
威廉姆斯太太說道:“我相信你對我的承諾。但我更相信你所表現出來的高冷,會讓我女兒充滿對你的征服欲。
從另一個方麵來說,你信守對我的諾言,其實也是一種欲擒故縱。”
賈二虎狠狠地在她胸口狠狠地捏了一把,痛的她睜開眼睛瞟著賈二虎。
賈二虎說道:“這不又不行,不碰又不行,你讓我怎麼做?”
威廉姆斯太太說道:“碰我女兒,說明你陽奉陰違,同時也隱藏不住你好色的本性。
不碰我的女兒,說明你有更大的陰謀。
不過我相信,以你的情商和智商,一定會在不碰我女兒的前提下,既讓我女兒尊重你,並且不厭惡我,又能讓我會覺得你有更大的陰謀。”
賈二虎笑道:“如果我真的做到了那一點,恐怕你又會覺得我這個人太厲害了,不能留在這個世界上。”
威廉姆斯太太閉著眼睛說道:“這種可能性不僅有,而且很大,我也相信,以你的智商和情商,一定能夠讓我覺得你足夠強大,甚至強大到無敵,但我卻沒有除掉你的想法。”
賈二虎搖了搖頭:“你太高看我了。你把我當成了超人、鋼鐵俠,還是蝙蝠俠,蜘蛛俠?”
威廉姆斯太太說道:“那些都是好萊塢一群吃飽了沒事乾的人空想出來的,但你卻真是不虛的存在。
我有一種感覺,從你踏入贏國的那一天到現在為止,你的所作所為,足以證明你的能力,可以讓任何人感到駭人聽聞,但在我看來,恐怕你的能力隻施展出十分之一。”
賈二虎看著她,竟然無言以對。
威廉姆斯太太接著說道:“認識你之前,我從來就沒想過總統的事,因為這個職務離我太過遙遠。
自從你出現後,我真的相信自己就是下一任總統,至少是這輩子有做總統的機會。
這絕不是我的妄想,也絕不是我的野心,而是我看到了你的能力,你可以幫助我實現這一目標。”
賈二虎問道:“那在你心目中,我到底是不是你值得信任的人?”
威廉姆斯太太搖頭道:“隻有我宣誓出任西國總統的那一刻,才能判斷出你是否值得信任。”
賈二虎又問道:“那我母親和弟弟呢?”
威廉姆斯太太說道:“我已經說過了,你隨便,如果你覺得你母親和弟弟非要回國不可的話,我不會有任何阻攔。”
說完這話,威廉姆斯太太才推門下車,穿好衣服和褲子,再回到車上,又問了一句:“你不想知道是誰向我們遠東站透露的,關於1644部隊活體試驗資料的人是誰嗎?”
賈二虎說道:“我已經給你提供了這個線索,你不說有兩種可能:一是你不想說,你覺得這是秘密,沒有必要讓我知道,你自己完全可以利用這條線索。
二是就像你剛才所說的,如果我繼續追問,會不會有其他什麼更大的目的?
所以你一直在等,等我再次追問。”
威廉姆斯太太笑道:“你說的很不錯,我就是故意不說,然後看你接下來的反應。
現在你這麼一說,我忽然意識到,如果你不停的追問,一定懷有其他的目的,但你故意不問,說不定也有更大的陰謀。”
賈二虎聳了聳肩,笑著問道:“我現在隻好奇,你丈夫和你的女兒,是在怎樣的一種心情下活到今天的?”
威廉姆斯太太啟動車輛的同時,白了賈二虎一眼:“你還是先好奇,你自己還能活多長時間。”
說完,她調頭是下山坡,在岔道口停下之後,對家夥說道:“那是在一次贏國警方緝毒的行動中,他們抓捕了一個毒販,因為他販賣的是高濃度的毒品,警方追問他來曆。
他告訴警方,毒品的製造者,是當年1644部隊的後人,當年他們研究了許多細菌武器,同時還有毒品。
因為當時雙方在販毒的時候,有第三方介入,不知道是黑吃黑,還是因為自己的生意被搶。
警察到場之前,他們發生了一場槍戰,這個毒販已經身負重傷,祈求警方送他去醫院救治。
在這種情況下,警察沒有追問,他自己說出來的。
可遺憾的是話沒說完,他就死了。
而聽到他交代這一切的那個警官,正是我們遠東情報站的人。”
賈二虎問道:“既然是毒販,總歸有案底的吧,就算贏國的警方查不出來,遠東站還查不出來嗎?
隻要查出他是哪個暴力團夥的成員,不就可以順藤摸瓜嗎?”
威廉姆斯太太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們都是白癡?那個毒販不是出貨者,而是進貨者,他是東南亞的人,用的是假名字。
我讓東南亞情報組進行了調查,結果這個人早就被銷戶了,說是死於一場械鬥,沒想到最終他還真的是死於街頭。”
賈二虎又問道:“那出貨的人呢?”
威廉姆斯太太說道:“這邊的暴力團夥有個規矩,純度太高的東西絕不在國內販賣,而是販賣到國外去。
也就是說,贏國有兩個集團,一個是表麵上的暴力團,隻賣一些濃度較低,甚至是法律許可的範圍內的東西。
還有一個集團是暗地裡販賣高濃度的,他們非常隱蔽。
也許是某一暴力團,也許是某一藥品生產商,甚至還有可能是政界的某一議員。
那次交易失敗之後,出貨的人也被當場打死,所以成了無頭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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