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玉調整了一下呼吸,平複了一下激動和悲憤的心情,接著說道:“第2個階段,就是你剛剛所說的,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
在那之前,你們西方世界,對我們進行了扼殺式的全麵封鎖,現在所謂的公知們,卻厚顏無恥地說我們是閉關鎖國,真是信口雌黃,顛倒黑白。
因為我們國家與你們國家邦交化的正常,我們向世界敞開了大門,那個時候出國的人,一般隻有三種類型,一種是公派出國,希望學習你們先進的經驗,改變我國落後的現狀。
一種是為了個人的利益,以各種形式出國,包括探親和自費留學。
還有一種就是偷渡。
不可否認,當時我們國家的狀況,可以說是全麵落後於你們西方世界。
公派出國的絕大多數人,都是抱著學成歸來,報效祖國的目的。也有很少的一部分人,在你們西方世界的燈紅酒綠中迷失方向。
有的人是被你們策反。
有的人是主動背叛自己的國家。
還有的就是為了單純的賺錢,企圖改變自己生活的現狀,實在是沒有辦法留在國外,就申請所謂的政治避難。
這一代人中,因為國內和國外的巨大差異,除了公派滯留國外不回,引起我們國人強烈的憤慨之外。
對於那些本來就是自費出國,甚至是那些偷渡過去的,他們留在國外,我們國人都還可以理解。
最讓我們感到不解和鄙夷的,就是最近幾十年移民到國外的人,在我國各個方麵都得到了長足發展,已經逐漸縮小,甚至超過了許多傳統的西方列強的情況下,他們絞儘腦汁,挖空心思想想移民國外,甚至不惜一切代價黑自己的祖國,就真的令人匪夷所思了。
而你們現在見到更多的,就是這類人。
如果你們經常看我們國內的視頻,就不難發現,這些人到國外去就像你所說,看上去一個個老實巴交,見到誰都唯唯諾諾,走路都怕踩死了一隻螞蟻。
可一旦他們回國,從機場開始就囂張跋扈,好像剛剛從國外做大爺回來,在國內就不想再做孫子了。
其實他們是因為跪的太久,在國外沒有人格和尊嚴的活著,回國卻跑到同胞這裡來找補,就怕彆人知道他們在國外像孫子一樣活著。”
凱瑟琳和佐藤英士苦笑著對視了一眼,接著問道:“現實的情況確實是這樣,但我想通的是,他們為什麼會這樣?
因為他們在國外的言談舉止和做派,完全誤導了我們對你們東方國的認知。”
溫如玉歎道:“剛剛不是說了嗎?他們是跪的太久,自己國家已經縮短了與世界強國的差距,他們卻熟視無睹,或者說因為無知,並不知道我國和國外的情況是此長彼消,還以為在我們高速發展的同時,國外也在同步發展。
所以他們始終認為,國外就是比國內強。
再加上八九十年代出國的那些人,看到國內如此迅猛的發展,內心的後悔自不必說,但他們又不甘在自己的同胞麵前被打臉,所以乾脆厚著臉皮鼓吹國外。
還有一些留學回來,在國外站不住腳的人,跑到國內的大學當教授,因為水平和能力就在那裡,但凡工作有個不順心如意,比如評職稱沒有達到他的要求,過去分房的標準,與他的想象產生差距等等。
但凡遇到任何個人的問題,他就遷怒於自己的國家。
為了宣泄對國家的不滿,他們在大學的課堂裡拚命鼓吹國外,沒有見識的大學生們信以為真,一個個以能留學國外感到榮耀。
卻不知道國外如果真的那麼好,那鼓吹國外的那些教授們,為什麼賴在國內不走?
那麼這又產生了一種惡性的循環。
這些信心百倍,意氣風發出國的留學生們,發現國外並不是那麼回事的時候,有的人立即回國,有的人就加入了那幫鼓吹國外水軍的隊列,以抹黑和謾罵組合,企圖得到國外各種敵對勢力的青睞。
有的變成了倒爺,為了騙取更多的學生留學,從中抽取人頭費,所以不遺餘力地吹噓國外的情況。
這些人絕大多數都是沒有真實的實力,你覺得他們走在西方的大街上,有勇氣和自信抬起高傲的頭顱嗎?”
凱瑟琳點了點頭:“我記得我母親跟我講了一個你們國家的南橘北枳的典故: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
看來要想真正了解你們東方國的人,隻能深入你們的大陸。
那些出國,或者被殖民時間太久,或者處於分裂,又把自己依附於西方勢力的地方的東方國的人,可以說都已經變為了枳,已經不再是原來的橘子了。”
溫如玉點頭道:“你的話說的不錯。說到橘子,明天我讓人去我們省內一個叫南豐的地方,給你們帶一些南豐蜜橘來。
我保證,這將是你們吃過的最甘甜,最回味無窮的橘子。”
凱瑟琳笑道:“和橘子相比,我更希望能夠得到白潔萍女士的加盟。”
溫如玉搖了搖頭:“其他人都好說,隻有她,我還真做不了主,畢竟她是公務員,也許將來沒有什麼發展前途,但誰也不敢肯定在某一天,她不會一飛衝天。”
凱瑟琳問道:“如果劉總出麵呢?我的意思是說,假如劉總出麵說服了她,你不會反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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