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奇秋苦笑道:“曾幾何時,我的自信都是來自於我的父親,他的去世,讓我感覺整個天都塌了。
如果有可能的話,我還是想回到北方去,做回過去的女漢子,那僅僅是一個顯得十分市儈的潑婦都可以。
因為贏國是父親的寄托,我的寄托好像從來不在這裡。”
說完,她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看了茶幾一眼,立即起身走到後麵的食品櫃前,從裡麵拿出一瓶紅酒,兩個酒杯,回到沙發上,倒上了兩杯紅酒。
端起酒杯和賈二虎碰了一下,一飲而儘之後,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放在茶幾上,說道:“如果要我選擇的話,我不僅想回到東方國去,還想把我父親的骨灰帶回去。”
就在這時,嘉琳從門外走了進來。
從上樓到門口,她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這時卻邁著自信的步伐,走到王奇秋的麵前問道:“秋琪姐,你當初是怎麼勸我的?”
王秋琪抬頭看了嘉琳一眼,苦笑道:“彆叫我秋琪了,還是叫我秋琪吧?”
嘉琳突然端起茶幾上的酒杯,直接撥向王奇秋的臉上,麵無表情地說道:“王奇秋是誰?你是森田秋琪!”
王奇秋瞠目結舌地看著嘉琳,賈二虎也一臉蒙圈:我去,這是嘉琳嗎?
賈二虎和王奇秋上樓的時候,看到嘉琳顯得很緊張,溫如玉對她默念道:“你緊張什麼?”
嘉琳一愣,左右看了一眼,旁邊沒人跟自己說話,再抬頭一看,坐在他斜對麵的溫如玉正看著自己。
嘉琳立即默念地解釋道:“其實我心裡並不害怕,隻是有些控製不住自己。”
溫如玉默念道:“那是因為你對自己缺乏了解,或者說你對內丹術缺乏了解,你是什麼時候開始修煉內丹術的?”
嘉琳默念回答道:“我從小就跟我養母學的。”
溫如玉又問道:“你和二虎入鼎雙修了幾次?”
嘉琳臉蛋一紅:“隻有一次,就是昨天晚上。”
溫如玉說道:“那就怪不得,內丹術講究的就是入鼎雙修,你獨自運行的時候,等於就是築基的過程。
你練了這麼多年,基礎打的比一般的人都要牢,一旦入鼎雙修,效果就比一般人更要強。
內丹術給你帶來的能量,就像是汽油一樣,你練的時間越長,就等於加的油越多,一旦遇到入鼎雙修的火化,所迸發出的威力就越大。
你看看現在這麼多人在場,我們隔空交流,其他人都完全不知道。
而內丹術的作用,遠不止於此,有機會你試試,恐怕現在十幾個男人都不是你的對手。
這就是為什麼之前在停車場,我要責備你,因為你可以為二虎提供更大的幫助。”
嘉琳有點難以置信地問道:“真的假的?”
“我進門時,看到彆墅門口有一張石桌子,4個石墩子,你出去試試,運行內丹術,看能不能移動那張石桌子。”
嘉琳將信將疑地看著溫如玉,起身朝外走去,果然看到邊上一塊草地上,有石桌和石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