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詭異大陸開始!
我們先回第七號客棧,稍微休整一下再去找趙婉萱。”陸川定下了計劃,自然得來的是小八的附和。
這次少有的不趕時間,陸川自然也樂得清閒。稍稍分辨了一下道路便朝著鏡湖的方向走去,此處洞穴離雪山更近了,一抬頭就能看到橫嶺那崇山峻嶺的模樣,而天山就在這茫茫多的雪山之中。
“據說爺爺他就在這裡。”陸川微微捏緊了拳頭,這是他頭一次聽聞親人的消息,陸秉天這種生死不知的不算在內,自然有些心神震動。
感受到陸川心緒的小八也難得沒有插話,就靜靜陪著陸川。
不多時,二人返回鏡湖去取回了那兩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準備返程,陸川看著另外那匹屬於天機老人的馬犯了難。
有意思的是,小八說非要體驗一番騎馬的樂趣,陸川也樂得省事,隨手就將他扔在了馬背上。
“架。”
一路狂奔。
身後另外一匹高頭駿馬一路緊追慢趕,而一隻白色的小龜正死死咬著韁繩,隨風飄搖。
也許跟他想象中的紅馬王子的樣子並不相同吧,陸川嘴角微微勾起,心情也好了幾分。
掏出那塊金鑲玉的令牌好好查看一番,黃金與玉佩完美結合在一起,兩條首尾相連的金龍將令牌環繞一圈,栩栩如生。而正麵龍飛鳳舞的篆刻著兩個大字“閣老”,背後兩個字“親臨”。
陸川嘴角抽了抽,很好,符合他對閣老惡趣味的固有印象。
其實他一直以來都有個疑問,天機閣不管是建築外觀,到員工手冊,到裡麵人說話的方式,甚至閣老的形式作風,都與這個世界大不相同。
陸川今天看到這個並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工藝以後終於確認了,天機閣絕對有從陸東升那個世界來的人,究竟是誰?來這個世界是為了什麼?原因是啥?
至於那個世界是一角未來嗎?他莫名想到了病床外看到的那個恐怖老嫗,她又是誰?和這一切有關嗎?總感覺迷霧越來越多了,每次看似解決問題卻總是能增添新的謎團。
陸川心中有種緊迫感,白銜鶴還有天機老人的話語總是讓他有一種什麼東西在背後追趕的樣子,但是究竟是什麼東西在步步緊逼,他說不清道不明,以至於他現在迫切想了解一切,隻感覺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陸川無奈的搖搖頭,看來天機老人說的對,還是自己實力不夠,要是自己能有跳脫出這個世界的實力,哪怕什麼陰謀詭計,妖魔鬼怪,人心叵測,一概一刀斷之!
兩個時辰後,兩人終於回到了第七號客棧。
剛一下馬,甚至還沒踏進這家客棧,掌櫃的就迎了上來。
“陸小哥,你可算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這小本生意都要做不下去了。”
陸川一愣,沒搞明白發生了什麼。從另外一匹馬上取下依舊在死死咬著韁繩的小八,無視了對方有些哀怨的眼神,扭頭看向掌櫃的。
“掌櫃的,鎮定一些,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們應該沒有損壞你們客棧的東西吧。”
掌櫃的看到陸川這副鎮定模樣莫名安心了不少。
“陸小哥,小老兒癡長你幾歲,喊你一句小哥,你不會反對吧。”
掌櫃的這番作態更是搞得陸川一頭霧水,“自是不會。掌櫃的若是有話,不妨直說。”
掌櫃的眼睛一亮,向前一步。
“當真。”
“當講無妨。”
“陸小哥,日前你接的那個任務你還記得嗎?”
“記得,給鬼新娘摘花,怎麼了?誒!怎麼掌櫃的也知道這事?”陸川有些納悶的看了掌櫃的一眼。
雖說那天夜裡他偷著叫掌櫃的幫忙去天記典當行幫個小忙,用他的“天”字令牌征用一下那個珠釵,也不至於他誒?珠釵?
陸川突然悻悻一笑,“掌櫃的,若是說珠釵,恐怕小子是還不得你了,要不我把這五十兩的典當銀兩給你補上,你去跟天記典當行的老板說說。”
掌櫃的笑容一滯,“若不是小哥說這話我,我隻怕是也忘了還有這茬。”
這話說的陸川反而一愣,“掌櫃的,那又是何事?小子隻怕是不少掌櫃的分毫吧。”
言語間的冷淡之意隻怕是溢於言表。
掌櫃的自然不是普通人,恬著臉上來對著陸川繼續說道“陸小哥,你可知道那個王五是個盜墓的。”
陸川微微點頭,這事並不需要否認。
“這王五和他的搭檔張順飛可是遠近聞名,前兩日突然暴斃荒野,陸小哥可有線索?”
陸川有些無言,微微惱怒“掌櫃的,若是求人還是這般態度可就是你的不是了,有話不妨直說。”
“好好好,陸小哥快人快語,老朽再不乾脆反而落了下乘,在這裡賠不是了。”
“陸小哥,你可知否這二人其實是附近一新起的教派的人。”
“新起的教派?聞所未聞。”
掌櫃的臉色突然鄭重起來,“他們的口號,無生老母,真空家鄉。信奉他們的真母會讓你得到無上的幸福。”
“這不是一聽就是一個妥妥的邪教組織嗎?這也有人信?”
“怪就怪在這裡。不僅有人信,信奉人數還不少,不少大家族的子弟都有進入。”
陸川露出一副好奇的模樣,伸出手指扣了扣自己的臉頰,“這又是為什麼?”
掌櫃的突然放低聲音,湊到陸川耳邊輕聲講道“那個無上的幸福,你知道是什麼嗎?”
還沒等陸川猜測,掌櫃又繼續說了下去,“聽說裡麵有看不完的女修,還都是美豔如花,妖媚入骨,秉持著靈修的名頭跟你人生大圓滿。”
“啊??”陸川一臉懵逼,還有這種邪教,突然有些理解了,難怪有不少人願意加入。
一轉頭就看到小八一臉躍躍欲試的模樣,果斷給了他一個暴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