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詭異大陸開始!
小八長長的龜頭不停的搖來晃去,相當得意。
所謂六合,分為內三合,外三合。
一個人最關鍵的是什麼?
“氣海。”陸川立刻回答道。
小八點點頭,不算錯,但是不完全。
精氣神作為一個人的根本。精為形體之本,生命之源,身體之華。夫精者,身之本也,位於你的腎臟處,那裡儲藏著你所有的精華。小八還猥瑣的用頭蹭了蹭陸川,給了他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脊髓上通於腦,腦為元神之府,而氣海位於人體下腹部,掌管著你身體內的氣。正所謂精,氣,神相合,此乃內三合。
而外三合,手,眼,身,不需要我多說了吧。
眼與心合、心與氣合、氣與身合、身與手合、手與腳合、腳與胯合,此為「六合」。
而這個陣法,還不僅僅這麼簡單,單單通過一個手勢就將六人所有的力量集中在了一起。你再看看他們的步伐,走位。
陸川有些疑惑,“這又有什麼奇特的?”
小八搖搖頭,真真是孺子不可教也。這六人占位分彆對應沈淩峰的休門、生門、杜門、景門、驚門、開門,卻唯獨漏下了傷門與死門。
若是我所料不差,這六合陣的陣眼應當就是那個什麼鑒陰上人,隻等著沈淩峰選擇一門來闖。
若是,沈淩峰避戰,選擇了傷門或者死門,恐怕說不得太好。
“若是沈淩峰硬闖這六門,又會如何?”
每下都相當於同時接受這六人全力一擊。
陸川眉頭皺起,“怎麼會,就一個陣法”
陸小子,你可彆小瞧了陣法,這東西能代起的作用絕對是大於這六個人各自為政,甚至一百個與他們同等修為的人也無法突破這陣法。
隻是這六合陣,似乎有些不夠完善,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總感覺有些副作用看不太出來,太久遠的小玩意了。哎,記不清。
陸川抖了抖臉皮,這小家夥又開始裝起來了。
沈淩峰從人欲閣一層的屋簷上一躍而下,輕飄飄的落在地上,一身紫色衣袍連下擺都未曾掀起。
“流風,你不要太過分了。”鑒陰上人臉皮抖了抖,怒吼出聲,隨即一拍鬥篷,他的一身黑袍居然瞬間轉換成血紅色。跟四周五人如出一轍,像是淋漓的鮮血一般。
六人猛的齊齊一步踏出,不停地在沈淩峰周身流轉。
神色淡然地看了一會兒,也不施為,竟然極為托大的將手背在身後,等著六人攻來。
“流風,你若是現在離去,我還能饒你一命,不要執迷不悟。”鑒陰上人神色陰冷,看著沈淩峰也不忙著進攻,隻是不停地帶著五人在原地轉圈。
奇怪,怎麼看起來他似乎有什麼顧忌。小八站在陸川的肩頭,像個直立的小人雙手懷抱著,倒是氣宇軒昂。
“速速取人。”佘良皺著眉頭,有些不滿地看著依然還在原地周旋的幾人。
“你既然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鑒陰上人手勢再變,手心朝天,十指反向交叉,大拇指向外,擺了個奇怪的印記。再將這個印記狠狠地往自己心臟一懟。
其餘五名紅袍身影眼中皆是掠過一絲狠辣,齊齊擺出相同的動作如法炮製。
轟。
六股難以想象的龐大壓力從六位上人身上傳來,圍觀群眾承受不住這股壓力集體後退幾步,將戰鬥場麵留給他們。
“反八荒印,起。”
鑒陰上人與其他五位紅袍上人同時施展印記,六道龐大的壓力彙聚成一體,如山崩海嘯一般朝沈淩峰席卷而去。
這股強大的力量帶著攝人心魄的氣勢,周圍的空氣都幾近凝結。
沈淩峰冷然一笑,雙目中透著堅定,他毫不退縮,舉劍迎向六股力量。
劍芒乍起,他身軀陡然爆發出強大的氣息,劍意蔓延開來,形成一股無形的屏障。
無形的印記狠狠撞上屏障,數不儘的劍氣彌散開。
“休!”沈淩峰低喝一聲,他的聲音剛剛落下,就仿佛是一股難以言喻的力量傳達出去。在這一瞬間,六股力量的攻勢被迅速凍結,仿佛時間凝滯。
隨即,一聲恐怖的炸響,那看似無堅不摧的印記竟然轟然破碎,而沈淩峰身側的那層透明的劍意屏障隻是輕輕的波動了兩下。
周圍的氣氛變得凝重,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
沈淩峰仿若神隻一般,站在原地隻是隨即揮動手指,竟然就輕而易舉地阻擋住了六人的強大攻勢。
再隨手一擊,那象征著六人合力的印記轟然破碎,手勢一頓,紛紛從口中噴湧出鮮血來。
“這是什麼玄妙的力量?”白雨目光中充滿了震驚,對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紫袍男人的認知再度升華。
“打,給我打,今天蠢貨表現太好了。哼。”沈玉在一旁手舞足蹈,揮舞著小拳頭,好像暴打六位上人的是她一樣。
“流風,你?!!”佘良麵色微變,同時抗衡著六位的聯手他也能做到,隻是輕易破除確實根本不可能。那這樣想來,對方的修為豈不是
敢情他剛才一直在自取其辱,難怪對方一直對他愛搭不理的。
“還有誰要攔我嗎?”沈淩峰冷漠地望向鑒陰上人。
鑒陰上人臉色微變,他沒有想到沈淩峰居然能夠輕鬆化解六人齊攻的力量。
沈淩峰雖然看起來年歲不大,但展現出的手段卻讓他感到不尋常。
“你究竟是何方神聖,竟敢在我真空教內撒野?”鑒陰上人眼中閃過一抹寒光,他不甘心輸給一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
“何方神聖?我隻是一個來救人的普通人而已。”沈淩峰語氣淡漠,卻在話語中透露著不可撼動的自信。
“放肆!”鑒陰上人怒喝一聲,再度揮動手中的鬥篷,一道血紅色的光芒閃爍而起,準備再次發動攻擊。
鑒陰上人剛又擺出一道反八荒印,其他五人卻不乾了。
“鑒陰,我們需要調理調理。”一道有些虛弱的聲音傳來。
“鑒陰,我也是。”
一道微風吹來,將幾人的紅色鬥篷微微吹來一角,竟然幾人似乎瞬間蒼老了幾歲,臉上隱隱有了些許法令紋。
“可惡。”鑒陰上人猛的一把將反八荒印取消,重新踏進生門中,將另外一個處在生門中的紅袍上人擠了出去。
“鑒陰,你在做什麼?”那名被擠出去的紅袍上人一臉怒意,被迫向前一步,一腳踏進傷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