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塵也急忙跟著喊了聲,嬸。
二嬸應道你倆吃飯了沒?沒吃我給你們做點。
我跟李塵忙道嬸,吃過了,吃過了,不用麻煩了。
你把倆孩子的臟衣服洗了吧,我帶他倆洗個澡去。
二嬸笑了笑端起盆子,把臟衣服扔到裡麵,端了出去。
走,我帶你倆洗澡去,洗舒服了再說,二叔說著也向外走去。
四五月的北京還是比較冷的,來到澡堂子,裡麵隻有零散的幾個人
到裡麵以後,脫了衣服,二叔緊緊的盯著我的傷口,問道前幾天火車上的事?
我點了點頭,二叔接著問道影響生孩子不?我老臉一紅,回道二叔,你說啥呢,這跟那有啥關係?
二叔哈哈一笑,不影響就好,咱老陳家傳宗接代,就靠你和富生了。
走,去裡麵泡泡,等會再給你們找個搓灰的。
說時遲那時快,李塵撲騰一聲已經跳到了大池子裡麵,在裡麵歡快的遊了起來,澡堂子裡麵的人都盯著他看。
李塵抬起頭,看了看,從嘴巴裡麵吐出一口洗澡水,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跟二叔直接將頭扭到了一旁,裝作不認識他。
泡了一會二叔說道,我去那邊蒸一蒸,你倆去不去?
我跟李塵一臉懵逼的看著二叔,問道啥是蒸一蒸?
二叔一愣,說道就是蒸桑拿,裡麵溫度很高,蒸一下舒服,你倆去不去。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去,李塵你去不,李塵也搖了搖頭說道不去了。
二叔走後,我跟李塵在大池子裡猶如撒了歡的羊羔,撲騰來撲騰去。
正當我跟李塵撲騰的興高采烈的時候,門口一聲臥槽,李塵,打斷了我倆。
我倆循聲望去,瞬間呆住了,李塵叫到王鬆?
王鬆瞪著眼睛暴怒道李塵,我t看你今天跑哪裡去,今天我打死你倆。
我望著門口在心中暗暗盤算,他們三個人,我們兩個人,但是我和李塵身高呈絕對式的碾壓對麵,並且李塵比較魁梧,真打起來未必會輸。
而且二叔還在裡麵,等下打不過直接向二叔哪裡跑去,三v三,絕對暴打他們。
轉眼間王鬆帶領兩人已經到我們對麵,我跟李塵光溜溜的站在水裡,我知道,我喊道,有本事你們進來,王鬆不甘示弱的叫囂著,有本事你們出來,看我不打死你們。
一時之間僵持不下,在我跟王鬆打嘴仗的同時,李塵偷偷的跑到我後麵,不知道在哪裡拿到個盆子,對著幾人就是一盆子熱水潑了過去。
隻聽到王鬆幾人,叫到,哎呦臥槽。
李塵拉著我就跳出了水池,喊道,快跑,接著向浴室外衝了出去。
我心裡疑惑道不應該向二叔那邊跑嗎?為什麼向外麵跑?
浴室外麵,我跟李塵一人扯了一條毛巾,裹住身體的重要部位。
這時候,王鬆幾人也追了出來,恨恨的說道跑啊,怎麼不跑了?,今天不打的你們叫爺,老子不姓王。
草,誰啊?嚷嚷什麼?誰要打架?活膩歪了?隨著聲音走進來的是兩個一身肌肉,戴著大金鏈子的光頭,隻是一個偏瘦,一個偏胖。
誰?誰要在我這打架?來,我在這看著。是不是你?胖光頭說著指了指李塵。
李塵馬上換了一副表情,笑嘻嘻的說道大哥,不是我,我跟我哥在裡麵洗澡,這幾個上來就要打我倆,說著李塵還特意指了指王鬆幾人。
王鬆一看李塵指著自己,差點噴出一口老血,急忙道李塵,你t陰我多少次了?你敢跟我出來嗎?腿給你打斷。
啪,瘦光頭戴著金鏈子的光頭目露凶光,一巴掌拍到王鬆的頭上,罵道草,你跟誰倆呢?今他倆就站在這,你給我動個我瞅瞅。
此時的王鬆因為害怕,結巴的說道:大大哥,我沒,沒說在你們這打,我說的是
在哪裡打都不行,你要洗就洗,不洗現在就給我滾出去,瘦光頭眼睛猶如毒蛇般盯著王鬆說道。
王鬆低著頭,小腿顫抖著小聲嘀咕道哥,我們洗,我們洗,說著向浴池你們跑去。
胖光頭看著王鬆等人走後,對著我倆說道你們倆也老實點,說完跟著瘦光頭走了出去。
我跟李塵長出了一口氣,李塵看了看我肚子上的傷疤,對著我說,哥,咱倆還真不一定打過他們,你還帶著傷呢。
我笑道是啊,還好沒打起來,不然肯定要吃虧。
李塵一邊拿衣服一邊嘟囔道不洗了,在這等著二叔出來吧,在裡麵看著他們幾個來氣,到時候又免不了打嘴仗。
大約十多分鐘後,二叔走了出來,看著穿好衣服的我和李塵,一臉驚訝道:你倆沒搓灰?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李塵搶先道二叔,搓了,我倆互相給對方搓的。
二叔一臉孺子可教的表情,說道臥槽,你倆怪會給我省錢啊,行,好小子。
洗完澡跟隨二叔到家後,二嬸已經做好了中午飯,吃過飯後二叔讓我和李塵在堂弟的房間休息下。
休息到一半的時候,群毆起來上廁所,走到中間屋子的時候,我聽到二嬸的聲音傳來,大概意思就是不是說隻有富貴一個人來嗎?為什麼來了兩個?家裡開銷本來就大,他們要在這裡住多久?
而後隱約聽到二叔冷冷的說道閉嘴,你再給我逼逼,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