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間小小的廚房裡麵滿是粉塵。
看著已經沒有明火,我跟大哥退了出來,大哥對我說道兄弟,你這是整的啥啊?
我愣了愣,才想起來,我在蒸雞蛋糕,裡麵用的是一個木頭篦子,水放少了,從而引發了這場小規模的火災。
還好大哥比較神勇,不然我估計這個房子裡麵的任何東西都保不住了。
我趕緊握住大哥的手說道大哥,啥也不說了,謝謝你,回頭我一定擺一桌。
大哥也很豪氣,說道這算個屁,不用擺一桌。
此時大哥的老婆站在樓道口,想往裡走,又礙於大哥在這,不敢進來。
大哥瞪了女人一眼,女人毫不客氣的瞪了回去,並且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我掏出煙,遞給大哥一根,說道大哥,相識就是緣分,怎麼稱呼你?
我叫蘇建軍,彆人都叫我大蘇。
我也自我介紹道我叫陳富貴,說著伸出手跟他的手握在了一起。
我看了女人一眼,說道大姐,彆愣著了,進屋把這事說道說道吧,難道你倆還真能因為這事離婚啊?
蘇建軍撇了她一眼,問道敗家娘們兒,你那個號要是賣了,我還能跟你過下去,要是不賣,咱倆一拍兩散,我把你送回娘家去。
這個女人還有些拿捏不準,站在門口,一臉的不服氣。
我也沒心情管他們了,看了一眼廚房,有些欲哭無淚,不但要收拾,還要重新買東西。
看著屋內的粉塵逐漸消散,我對他們兩人說道彆在外麵受凍了,進來聊聊吧,咋滴,還真離啊?
蘇建軍扭頭看了她一眼,跟著我回到了屋內。
女人站在門口,似乎是不好意思進來。
我笑了笑說道進來吧,在哪站著乾啥,怪冷的。
女人走進屋,搬了個凳子,坐在了沙發邊上,而我和蘇建軍則是坐在了沙發上。
蘇建軍對女人說道劉英,你捫心自問,咱倆結婚這兩年多,我蘇建軍對你怎麼樣,天天啥也不讓你乾,就在家玩,供著你吃,供著你喝,你覺得你整的這事,對得起誰?
原來這個女人叫劉英,看著挺聰明的一個女人,為什麼會乾出這麼不靠譜的事呢?
劉英在一旁低著頭,不知道是不是有些自責,反正是默不作聲。
蘇建軍繼續說道咱們來北京,是來掙錢的,不是來花錢的,如果像你這樣的花,咱們有多少錢夠花的?咱們都是普普通通的勞苦大眾,不是富二代,家裡不趁那麼多錢,咱們就老老實實的過日子,不比啥都強嗎?
看著劉英還是沒有說話,我也在一旁勸道我覺得大哥說的對,遊戲終究是遊戲,這玩意就是圖一個精神上的刺激,沒有什麼值得迷戀的,你就是拿這些錢吃了,喝了,我相信大哥絕對不會說啥,但是你拿這些錢去玩一個遊戲,我也覺得有些不妥。
劉英嘀咕道我們公會裡人家都衝十幾萬
蘇建軍聽到她不知悔改的言語,頓時之間火冒三丈,從沙發上站起來,指著劉英罵道你b你
我趕緊拉住蘇建軍,讓他不要激動,對他說道彆急,彆急,這個事我相信嫂子隻是一時迷了心竅。
我對她繼續勸道這個事怎麼說呢,就比如說,人家有一百萬,玩遊戲花一萬,那叫樂趣,對不對?咱有一百,咱花一塊,那也是樂趣,但是你要是把這一百花了五十去玩遊戲,那就是過分了,你覺得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劉英沉默了一會,有些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我趁熱打鐵,繼續說道這個遊戲並不能給你帶來任何生活上的幫助,隻會浪費你的時間,所以我覺得你還是把賬號賣了,跟著大哥老老實實的過日子,這不比什麼都強嗎?
蘇建軍似乎已經失去了內心,對著劉英說道這個事你看著辦吧,我給你兩天時間,如果兩天時間你還是沒有賣掉,那咱們就法院見,我會起訴你。
說完,不管劉英,直接出了門,回了他自己的家。
此時的劉英有些為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時之間愣在了原地。
我對劉英說道沒啥大事,你趕緊跟上啊,給他道個歉,這個事就過去了,夫妻哪有隔夜仇啊,兩人能走到一起,不容易,快去吧。
劉英看了我一眼,轉身向著外麵走去。
看著她們兩人的背影,我大概已經猜到了結局,她們兩個,不一定過的下去。
想想他們兩人我就感覺有些搞笑,我要把這個事分享給魚蓮。
我拿出手機撥打了魚蓮的電話。
剛響了兩下,電話就接通了,魚蓮在那邊問道富貴,你吃飯了沒?
我哈哈一笑,說道沒吃,剛準備做飯,把廚房給點著了。
魚蓮在電話那頭有些著急的問道怎麼樣?沒燒著你吧?
沒有,沒有。
接著我把今天發生的事給魚蓮說了一遍,並重點強調了這個女人有多不靠譜。
魚蓮聽的也是直搖頭,並保證她不會成為這樣的女人。
這通電話我們兩個人聊了大概半個多小時才把電話掛掉。
看了一眼廚房,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得自己收拾啊。
於是我中午飯都沒吃,開始收拾廚房,一個多小時以後,總算是有了一點最初的樣子,但是牆上煙熏火燎的痕跡卻是很難清理掉,我想了想,這個隻能等工人過來重新修下了。
現在最主要的是重新買一套生活用具,不然我隻能天天在外麵吃了。
出門又花了幾百塊錢重新買了一套,都弄好以後,已經是四點多了。
中午飯可以和晚飯一起吃了,吃完也就晚上了,這一天天過的很是無語。
中午打電話的時候魚蓮告訴我,她大概要在十五以後過來,並且明確表示在家的日子太無聊了,我知道她應該是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