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這?拿著吧,記住哦,要出利息的哦。
我知道,羅秋蟬故意說出這話,讓我不要有心理負擔。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回道秋嬋姐,反應,我一定儘快還給你。
跟我還客氣什麼,對了,你要有事你先忙,我這邊沒事。
我看了一眼羅秋蟬,站起身說道秋嬋姐,多謝了,這一次,你可幫了我大忙。
說完,我走出了房間,出門的那一刻,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流出了眼淚。
回到車上,我拿出手機,撥打了李塵的電話。
喂,哥,什麼事?
李塵,你那邊的工地還能拿出來多少資金?
李塵沉默了一會,說道哥,我這幾天正想聯係你呢,咱們得資金跟不上,年前根本付不了多少款,我估計
我眼睛一閉,知道這一次要玩完了,但是我還是強作鎮定的回道沒事,資金的問題我來想辦法,你那邊年前大概還需要多少錢的缺口?
大概還需要五十萬,我們的下一批資金估計到過完年了,能撐到這個時候就能緩過來。
嗯,行,等我到西安再說吧。
把李塵的電話掛斷,我的心裡拔涼拔涼的,這一次,我真的給自己玩死了,資金鏈斷裂,轉眼間上百萬的缺口,我從哪裡弄這麼多錢?
深吸了一口氣,我又拿出手機,撥打了夏竹的電話。
喂,夏竹,咱們公司的賬上還有多少錢?
夏竹說道稍等下,我查查。
沒多久,夏竹回複了,隻有不到二十萬的資金。
在我意料之中,也在我意料之外,畢竟上一次我已經挪用了一部分,現在不可能還有錢。
行,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發現我的呼吸有些急促,就連握著方向盤的手都有些顫抖。
這個樣子,肯定是無法開車去西安的。
這時候,我想起來了一個人,蘇建軍。
我拿出手機,找到他的電話,打了過去。
喂,老弟,噶啥呢?
蘇大哥,你在哪呢?
我在火車站啊,這不是快過年了,我要回家過年啊。
我想了想,說道要不先彆回家過年了,跟我去一趟西安?
老弟,我逆天改命的機會來了嗎?
我歎了一口氣,說道對,逆天改命的機會來了,你去不去?
去,給我個位置,我現在去退票。
電話掛斷,我用短信給蘇建軍發了一個位置,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一輛出租車停在了我的車旁。
蘇建軍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對我喊道老弟,來幫幫忙。
我接過他的行李,問道這車會開吧?
會,我的夢想就是在有生之年買一輛車回家光宗耀祖,駕照這玩意早就拿到了,隻要你放心,我就敢開。
我點了點頭,說道走吧,去西安。
行,老弟,看我的。
坐著蘇建軍的車,有一種坐飛機的感覺,我緊緊的拉著把手,嘴裡不停的喊著慢一點,慢一點,但是他好像沒聽到一樣。
路程行駛到一半,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把蘇建軍趕到了副駕駛,我打算親自上陣。
蘇建軍有些不解的問道老弟,我開車不快嗎?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蘇建軍有些疑惑的撓了撓頭,沒敢在說話。
當天晚上七點多的時候,我趕到了西安,回到公司的時候,樓下麵還有幾道身影,而何濟在給他們解釋著什麼。
看到我來,何濟走了過來,說道基本上都回去了,估計明天早上還會過來。
何經理,早點回去休息吧,剩下的,我來處理。
何濟點了點頭,說道行,明天早上我早點過來。
何濟走後,我陷入了沉思,這個事情越早解決約好,如果真的拖欠到過年,那誰也不敢保證工人會不會暴動。
老弟,你把我帶到這裡來準備讓我做什麼工作?
蘇建軍打斷了正在思考的我。
我看了他一眼,說道暫時沒什麼事,先跟著我吧。
我拿出手機,把我們這個小團體所有人的電話都打了一遍,約定一個小時以後在我當時租的房子哪裡集合。
我帶著蘇建軍在外麵吃了點飯,回到了那個出租屋,李塵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我打開門,李塵問道哥,是不是因為資金的問題?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李塵拿出一張卡,說道這是我跟張靜存的,本來準備結婚用的,我不知道裡麵還有多少,明天咱倆去看看,要是不夠,隻能賣車了。
我拍了拍李塵的肩膀,笑了笑,對他說道跟你我就不客氣了,這錢我拿著,車就先不賣了。
等會,老弟,你欠賬了啊?
李塵回頭看了蘇建軍一眼,問道哥,他
一個朋友,剛認識的,以後就是自己人了。
蘇建軍伸出手,說道老弟,你好,我叫蘇建軍,東北人,未婚,今年二十七歲。
李塵愣了愣,也做了個簡單的自我介紹。
不一會,蔡成,耗子,貝奇爾,黑子,伍讚讚,劉風都過來了。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而是都盯著我。
我給眾人發了一根煙,說道咱們這裡麵,除了李塵,耗子,就數我最小了,這幾年全靠各位哥哥的幫助我才走到了今天。
但是很不幸,今年出了很多意外,導致今年我們的資金鏈斷了,拿不出來錢付工人的工人。
話音剛落,所有人都麵麵相覷。
伍讚讚率先打破僵局,說道富貴,你就說需要我們做啥吧。
我狠狠的抽了一口煙,說道今年大家的工資以及分紅,可能要在等等了。
蘇建軍在後麵拉了拉我的衣服,問道老弟,你不是說帶我來西安逆天改命嗎?怎麼說的你要跟破產一樣?
貝奇爾忍不住笑了出來,問道富貴,這是你朋友?
我笑了笑,說道他叫蘇建軍,剛認識的朋友,以後就是自己人了,絕對是一個人才。